知道她身体不适,百姓们自发纷纷手持香烛等物参拜礼佛为她祈福。
一时间,本来死气沉沉如同一座死城的滨都再次因为慕青箩的举动而震撼,死灰复燃,信心十足。
那些将士们更是士气大振,对自家王妃钦佩不已。
而此时,北疆城内。
“报——禀大王,土刑阵已经被破除!”
“报——禀大王,我们在前阵的粮草起火了!”
“报——禀大王,大巫师亲自去前线了!”
“报……”
慕青箩破除了大巫师的土刑阵,令北疆士气大落,大巫师朵朵穆也因为土刑阵被破,多年心血一朝丧,不再坐镇北疆,而是亲临前线。
北疆王菰琥烈内心大骇:这土刑阵被破,到底是何许人能破的了大巫师的阵术?
滨都坚持了三个月,眼看马上就要败了,怎么会突然起死回生?
难道是出了什么高人了不成?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人破了大巫师的阵?”
菰琥烈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听那士兵气喘吁吁的禀报:“启禀大王,是一名女子!”
“什么?女子!混账,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禀告大王,确实是名女子,前方探子回报,查到的消息那名女子不是别人,说是此次天朝主帅厉王的王妃!”
侍卫战战兢兢的回答。
菰琥烈一听,倒抽了一口冷气:“厉王妃?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要是她这般厉害,又怎么会令滨都困守了三个月,这……”
“启禀大王,查到了,那厉王妃之前莫名失踪,后来天朝直接派轩辕厉到前线,这厉王妃是三日前才去滨都城的,所以……”
“什么?你是说三日前这个女人才到,竟然连破大巫师的两阵,这个女人……”
这么短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有这样的本事破了朵朵穆潜心研究了数年的成果。
好厉害!
怪不得朵朵穆要亲自前去,可是……
那样厉害的女人,既能破阵便是也懂此法,不好!
“大巫师什么时候启程的!”
菰琥烈急切的问道,他怎么能让朵朵穆独自前往,深知朵朵穆那倔强不服输的脾性,那天朝既然有能人相助,必然不能冒然前往。
“禀告大王,属下们实在是不知道大巫师什么时候不见的……”
侍卫们那时候只见一阵风从他们眼前飘过,随后大巫师便留下一句话转告大王,在众人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菰琥烈愤怒难当,砰的将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挥掌震碎了石案,心急如焚,在殿内踱来踱去。
……
慕青箩清醒后,得知轩辕厉为了报复,在阵势被破后,从敌军后方烧其粮草,断其后方。
玉箐端着参汤站在她面前描绘着轩辕厉是如何的英姿飒爽,将敌营烧的一塌糊涂。
慕青箩抿着嘴道:“啧啧,我怎么感觉我这晕过去大半日,有些人的心就长偏了呢,难不成你是看上轩辕厉那头熊了?要不然我和我们家弟弟说说,让他放了你?”
玉箐嘴角一抽:瞧,小姐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她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这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呢?
她身后跟着一个大尾巴慕青俊已经被玉遥取笑了,这会儿小姐再将她和他们家姑爷结合在一起,这……
“小姐,谁都看得出来,咱们姑爷爱惨了你了,就因为你受伤了,姑爷不到半日便烧了人家粮草,那北疆的士兵如果不退兵,三十几万的人都会被活活饿死,瞧咱们姑爷多心疼你啊,你还不知足,这样的好男人去哪找啊,小姐你知不知道啊,这参汤是姑爷亲自下厨房给你熬制的,哎呦,亲自在锅边守着,就怕时辰掌握不好坏了这汤……”
慕青箩见她一口一句姑爷姑爷,这不是打慕青箩脸呢嘛,她根本不认轩辕厉,怎么可能会和这个男人搅合在一起。
那玉箐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慕青箩急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冲口而出:“玉箐,你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这就让俊儿娶了你!”
“噗——小姐,你可发发慈悲吧,那祖宗奴婢是真惹不起,您行行好赶紧将他召回去,他这样一直跟在我身后转啊转的,我非得被玉遥他们取笑死不可,我还不想死呢小姐……”
“哦?听你这意思,好啊玉箐,你这是嫌弃我们俊儿呢吧!那你就直接跟他明说让他滚啊!”
玉箐眨着无辜单纯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心里盘算着:我还直接和他说让他滚?
瞧小姐您说的这是啥话啊?
我哪里敢得罪那祖宗啊,那是您的亲弟弟,是人家厉王的小舅子,这里是谁的地盘啊?
是人家厉王的地盘,外面几十万的厉家军候着,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我敢让人家祖宗滚?
这不是存心找事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