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铭也只是一当会的错愕,随即恢复如常。
车内毫无预兆的沉默下去。
“你——那时后来怎么没去北京读博,改成去国外了?”她想了想,也终于问出心头深埋已久的疑虑。
“因为你那时的选择实在打击到我了。我突然想着为什么自己不奋发向上,也许几年也许很多年后,等自己有能力了再回来找你。”他说时转过来直勾勾的看着叶静怡,只是那神情中多了几分叶静怡看不懂的深意。
叶静怡当然知道他来她们公司的目的,继续回到:“我很早前就说过的了,我不值的你这样。你不要再这样执着了。”
“执着?那你怎么不说陆可非执着?”他说时像是冷笑了下。
叶静怡突然觉着有些反感起来,并没有应答。
“不过你们现在都分开了,你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静怡,如果我说我能大度的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他还没说完,叶静怡就接上去说道:“我已经适应一个人的生活了。”
他突然的被打断,也没有重新说一遍,反倒继续坚定的说道:“我向来相信是有因果轮回的。”
叶静怡听得刺耳,也不知为何就觉着有些心慌,“我现在挺好的。过去的事也不是陆可非一个人的错,更何况现在我都已经和他撇的一干二净了。你也不要再去追究他了。”
“你这是在维护他?”张一铭仿佛是出了大意料,不提防扭过头来质问道。
“一铭,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好陌生。”叶静怡看着窗外光怪陆离的霓虹灯若有所思地说道。
“静怡,这样的你也让我觉得好陌生。”其实早已经到目的地了,张一铭依旧坐着,纹丝未动,看着窗外说道。
然而终归是早到的那帮同事看到他们的车就围了过来。
两人脸色如常的下车,然后在众人的推推搡搡间朝包厢里走去。包厢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众人兴致高的很,又是干杯又是划拳的,几个小时折腾下来,这才有些晕乎乎的瘫坐在位置上聊着天。
叶静怡见众人都在兴上,也不太会注意到自己,这才出来在走廊一隅休息。
她挑的地方是走廊的尽头,因为是曲线的长廊,刚好靠在僻处,几乎没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隔着通透的玻璃,可以看到下面缤纷闪烁的店面。
只是毫无办法,无时无刻还是想着陆可非公司的事情。
这里总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吧。
然而她一抬头就望到了张一铭的影子。
他今晚喝的这么多,有些喝高了吧。叶静怡想着,要不要叫服务员过来。
“静怡——”他语音未落,竟然就俯身上前,试着要吻上她的双唇。
混着浓烈的酒味,叶静怡慌乱间只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气息,她这样猛地避去,其实他的唇只带过她的脸颊。
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她竟然会避开,而且反抗的这般激烈。以为是自己犯了迷糊的假象,继续低下头来要继续吻下去。
“一铭,不要这样子,同事看到影响会不好的。”叶静怡用力推开他。
“关同事什么事,我们要怎样都不关她们的事。”张一铭还要醉醺醺的靠上来。
“我不喜欢这样。”叶静怡终于艰难的说出口。
下一刻,他仿佛是一怔,继而这才微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她。
“静怡,你变了。”下一刻他仿佛是从酒意中清醒过来,早已经回到往日人前的彬彬有礼。
“你也变了,不是吗?”她看着窗外应道。
“我是被逼的。那时我被他逼的走投无路万念俱灰,所以那时我就对自己说了,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好让他知道他自己一手种下的因,总是要吃回去自己的苦头的。”他说到这时,神色却阴晴不定的厉害。
叶静怡也猜着他出国,家里资金也不是特别的宽裕,想必在国外的日子也是很清苦的,因着自己的缘故,心头这倒是不免有些歉疚的,便问道:“那几年在国外读书,是不是挺苦的?”
“那些苦算得了什么?”他没有否认,便是承认,继而话题一转说道:“他现在总该吃着苦头了吧。”说时神色间颇有些得意。
叶静怡看着他这样的神情,竟然有些慌乱起来,脑海里旋即想起先前那些事情,心头原本就隐隐的猜测一下子觉得落到了实处,张口质问道:“你对陆可非做了什么?”
“你放心吧,我能对他做什么?”他见着她这样关心,更是不悦起来,“他们公司已经停盘好一段时日了,想必这个时候的他即便心急如焚也奈何不了。他再厉害再有能耐一时间也掰不回来眼下的局面。”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叶静怡咯噔一下,早已拦在他身前问道:“你是不是对他公司做了什么?”她一时心急,便把心中所担忧的一股脑的说了出口,脱口而出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这未免太看低了他的人品。
他好似也是意外的一怔,神色颇为复杂的笑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本该就是这样的。这也怨不得我,是他们自己公司的财务报表漏洞太明显了,凑巧我的专业和强项就是专攻这方面,我只不过是闲暇时研究了下,一研究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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