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天价萌妻,第81章
“思牧,快来帮我啊!”她只能将求救的眼光投向思牧,所有的佣人都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干活,她们可不想惹事生非,一旦插进去,非死即伤,更何况齐家的人对她们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总是把他们当奴才一样的使唤。舒悫鹉琻
齐思牧拿着棍子想要与阿大博打,阿大一个用力打在她的棍子上,她立马就惊吓得扔下棍子大叫。
阿大一个用力敲在齐思牧的腿上,她哎唷一声,瞬间跪在了地上,正对着恩汐的身体。
阿大又一个用力敲在吴念的腿上,她如同齐思牧一样跪在了地上。
“你们把手举起来放在脖子后面,快!”阿大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对着齐家的人说话,平时他都忍气吞声,像条狗一样为齐家服务。
“我呸,你个死低货!”吴念骂着。
“说我低,是吗?”阿大一棍子落在了吴念的背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说我狗奴才,是吗?”紧接着,又是一棍子。
“说我窝囊,是吗?”阿大像打上了瘾,用尽力气去报仇一般,齐思牧听见棍子的响起吓得不敢吱声,只将恨意压在牙齿里,眼神充满怨念地看向恩汐。
吴念终于忍受不了痛,大声地说着,“我举手,我举手。”
“阿大,别忘了你旁边另一个人,她带没举手呢。”恩汐声音淡定,她在想,小时候,齐家的人也是这样命令着身边的下人来欺负她跟她妈妈的,今天,她就讨一次公道,在死去的外婆面前,让外婆看看,齐家的人也有今天。
阿大转身就是一棒子落在齐思牧的背上。
“哎唷,别打,我举手!我举手!”齐思牧这种千金大小姐,又怎么能受得皮肉之苦呢。
“阿大,齐家平时是怎么侮辱你们的,你今天就可以统统要回来,甚至,加倍要回来。”恩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二人,露出了不屑和厌恶。
真是一群没用的人,齐家居然有这样没骨气的人,两棒子就让她们统统跪下并举起了手,齐家的祖宗看到,该何其的悲哀。
阿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插手,在调查齐家的这些日子中,或多或少的能理解一些恩汐的心情,对于她这样的反击,他甚至给予了欣赏。
适当的回报,适当的教训,是应该实施的!
阿大看着眼前的太太和二小姐,狼狈的样子,让他大块人心,终于能出一口气了。接下来,他让她们也尝尝被虐待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你说,知道错了吗?”阿大的棍子指向吴念……
“知道错了。”吴念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怒狠地回瞪着阿大,这个狗奴才,回头她就要收拾他。
阿大一巴掌煽过去,“认错是这样的吗?要磕头,要大声求饶,要放过你。”这都是齐家人常用的招式,他只是将这一切还回去而已。
吴念再怎么委屈也不会这样的,这些从来都是下人做的事,居然要她这个主人向下在低头认错、磕头求饶,这口气她肯定咽不下去。
“不照做,是吗?”阿大一巴掌又煽了过去,吴念精致的脸瞬间出现了两个大血印。
见她还不求饶,阿大的手又开始煸过去,在第四巴掌的时候,她终于妥协了,跪在地上,哭着说错了,求他们放过她,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阿大又转头将目光放到了齐思牧的脸上,没有任何说话就是一巴掌,抽得她眼冒金星。
“阿大,齐思牧小姐可是歌星,嗓子不错的,让她跪下来举起手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吧,这样也能省得她受些皮肉之苦。”恩汐不紧不慢地说着,她今天就可看看齐思牧母女要怎么反抗她。
“听见没有,还不唱。”阿大对着齐思牧大吼,她死死地圆瞪回去,阿大一怒,又是一巴掌抽过去,嘴角的血丝立马出来。
齐思牧只能忍住,此刻她不照做,迎来的将是更加惨痛的教训。
“许恩汐,你个人,别得意太久,今天的一切,我都会加倍讨回来的。”齐思牧怒眼瞪向她。
“好啊,我等着你!但是现在,我要听歌,否则”她那样清美的对着她微笑,如一把利剑刺向她。
齐思牧举起手,正准备唱,恩汐又发起了话,“你和你亲爱的妈妈面对面跪着,你举起双手对着你的妈妈唱,很走遍很感动的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要有感情哦。”恩汐依旧带着微笑,心里的酸楚却遮掩得实实的。
她依稀记得三岁的时候,林音爱让她管亲妈叫奶妈。
她还记得,齐思牧两姐示往她的背上扎了无数的孔放上水和盐,还有毛毛虫;她们在那个雨夜,在她受伤的脸上吐口水;还有宁易的死,外婆的手指——
阿大监视着她们,如果不从,不是棍子就是嘴巴。
“世上只有妈妈好”
“声音不够大,重来!”恩汐温慢地说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
“声音不够充满感情,重来!”
就这样来回地侮辱和折腾,齐思牧终于唱完了这首歌,并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恩汐看到她的眼泪,微笑地鼓掌并大赞好声音。
“阿大,你还有什么好的招数吗?”恩汐看着吴念和齐思牧,看着她们狼狈不堪的样子。
“那个这位小姐,我想让她们说自己是狗奴才是废物是低货是窝囊,可以吗?”阿大小声地提议。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恩汐鼓励地同意他。
阿大扬起棍子,“赶紧说啊。”
“啊啊啊——”齐思牧和吴念同时大声地尖叫起来,她们堂堂齐家的主人,此刻却沦为了下人,这让她们怎么能承受。
伴随她们愤怒的叫声,同样也是阿大的棍子声,一棒接一棒,直到她们痛着求饶。
恩汐和其他人站在那里,听着她们嘴里吐出自己是低货是废物是狗奴才是窝囊废一遍接一遍,直到恩汐喊停。
她还有更好玩的方法,就像当初齐家姐妹想一出是一出一样,她也能做到,只要她够狠心。
“阿大,帮我好好数数。”
“你的意思是?”阿大有些没明白过来?
“我要她们俩互相抽对方的嘴巴,并且每一下要有声音,我来计时,一分钟内我要听到六十下响声,如果没有达到,下一分钟就变成七十,直到她们实现为止。”恩汐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着边际的浅笑。
“是!”阿大转身开始命令并监视她们。
一声比一声的大的巴掌在快速地传过来,响在恩汐的心里,居然也有报复后的,她必须得承认,原来她是如此的憎恨着齐家的人,特别是女人。
整个齐家客厅,都在回响着巴掌声,还有哀怨的抽泣声,隐忍的痛恨声……
齐思牧和吴念的脸早已高高肿起,恩汐才示意停,慢慢的走到她们的旁边,用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说着,“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恨我?”
“人,你别得意太早。”齐思牧一口唾沫吐了出来,恩汐早有防备,轻轻地闪开。
“看来你的嘴还很有力气吗?是不是用针缝起来会比较省事呢?”那么刻意,又那么随意地说着,却吓得齐思牧和吴念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当年,你们用更狠的招数对我和我妈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也会有今天?”恩汐一只手伸了过去,转过齐思牧的脸。
她瞪着双目,却没有一丝悔意,“谁叫你们是下人,活该!”
“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就有多不起吗?今天,你还不是一样被下人抽被下人骂甚至,我还可以让下人上了你,你信不信?”恩汐紧紧地握着她的下巴,这个女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从小到大,她们就注定了是敌人。
“你敢!”
“你再逼我一次试试?”恩汐冷漠的眼神让她不寒而粟,这是齐思牧从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思牧,你住嘴!”吴念紧急地叫道,她明白,女人一旦被逼,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们能受辱骂和鞭打,但给不能让一个下人玷污了身体,这将会让整个齐家蒙羞。
她聪明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恩汐并不是绝情之人,齐思牧不逼她,她也不会去为难她。只是有一件事,她怎么都不能放过,而这个债,她定要讨回来。
“齐思牧,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手指是我断的,所以你抑郁难愤,将恨全归结到了我外婆身上?”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她没好气地白眼,想到她的断指,她就恨得她牙痒痒。
“好,既然你一直这么认为,那我就应该成全你,要不然这个黑锅我背得也会很冤,你说,是不是?”恩汐带着笑意的眼慢慢的显露出狠劲。
“你想干嘛?”齐思牧读书了她眼里的火药味,整个身体包括神经都再一次紧崩了起来。
“你说我想干嘛呢?”她的笑意更深了,她齐思牧也有害怕她的时候。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恩汐,你要敢乱来,齐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思牧与你有何仇,你要如此的折磨她!”吴念也在一边警告。
“吴大妈,我倒要问问你,我外婆与你们有什么仇恨,我与你们又有什么仇恨,你抢了那个男人就算了,为什么你们还要如此的虐待我妈,你倒是说啊!”恩汐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那是你们活该,本就是下等阶级的人,非要麻雀变凤凰,以为嫁入豪门就是长期饭票,殊不知自己根本就没有享受豪门的命,天生就是命一条,哼!”她尖酸刻薄地说着,对恩汐妈妈的恨没有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减少,尽管她知道许佩蓉已是一个半死的人。
“闭嘴!”恩汐一声怒吼,脸微微地扭曲,“什么叫命?什么叫豪门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苦的命!”
恩汐眼里喷的怒火让她们再一次的心惊,吴念此刻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图一个嘴快。
“我外婆断了两根手指,那么我让你们一起陪她。”她美目一瞪,射出寒冷的冰光,既然齐家的人恨她,那她就让齐家的人恨一辈子。
“你敢!”齐思牧大怒着,猛地站起来,双手朝着恩汐的脖子掐去。
只是一会,齐思牧被阿基一个巴掌再次打翻在地,轻声地询问,“许小姐,你没事吧?”
恩汐小小地咳了一下,摇着头说,“没事!”
阿基准备再退到旁边,恩汐叫住了他,“阿基,我想让她们的手指跟我外婆一样的代价,替她陪葬。”
“明白,许小姐。”阿基轻声而有力地回答,恩身给了身边的保镖使眼色。
他们点头,心领神会地朝着齐思牧和吴念走去。
惨烈的叫声,响彻了整个齐家别墅……
保镖的手法很利落,齐思牧左手的食指没有了,吴念的左右手食指没有了,恩汐闭着眼,心里淌着血,她没想过要让自己变得这么坏,可事实她做了,报复于她,也是一直存在心里的吧,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齐思牧和吴念躺在地上,无比憎恨地看着恩汐,她们被切断了手指才意识到,现在的许恩汐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许恩汐了。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这辈子都不会幸福的,我用这断血的手指诅咒你,得不到男人的爱,得不到亲人的爱,得不到朋友的爱,孤独终老!”吴念咬着牙,只差没有吐血了。
恩汐走到阿基面前,轻声地说:“麻烦你将我外婆的遗体带走,还有那三根手指,我要她们陪葬。”
“知道了,许小姐。”他的话依旧是简洁。
恩汐刚走两步,阿大立马跪了过来,大声地哀求着,“许小姐,你答应过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啊,要不然我”
恩汐看着恢复了原样的阿大,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对着阿基说,“阿大的事,麻烦你了。”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阿基给了一个肯定的回复。
恩汐淡笑地说,“谢谢!”然后往门外走去。
这里的一切她都不想再见,她低着头,走得很快,当她正要走出别墅的大门,却撞上了一堵肉墙,她本能地说,“对不起。”甚至连撞到的人都没有再看一眼。
她的脚步刚往前迈一步,却听到一个男人很小声地声音,这个声音让她的脚步立马就停了下来,那个男人只说了两个字,“佩蓉!”
恩汐慢慢的转过身,抬起头,眼前的两个男人,有些相似的轮廓,一个中年,一个青年。
那张似曾相识的脸,她见过的次数不超过三次,甚至连做梦,她都梦不见他的模样,尽管她的血液里流淌着这个男人的血。
齐家靖有些出神地望着眼前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爸爸,她是谁?”旁边的齐思嘉有些诧异地问着,他应该见过她,为什么他就是想不起?
“恩汐”齐家靖又一次小声地唤着,唤得很无力,他知道自己亏欠她们母女,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是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去面对,没想到人生会那样的凑巧。
恩汐忍住伤痛,忍住自己不去回忆小时候这个爸爸冷漠的表情,当她需要他呵护的时候,他永远都站在吴念的身边,哪怕是看着妈妈的腿被打断,他都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
她立马转过身,想马上走开,远远地离开这里的一切。
“恩汐,妈好吗?”他对着她的背影,稍微大声地说着。
恩汐听到后,一个转头,用着怨恨的眼光看向他,“你不配问她,她过得好与不好都与你无关,收起你任何的念头,这一辈子,我跟我妈都不会原谅你,就算是走进坟墓都不会原谅你!”
“对不起”这句话,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一千句一万句一亿句,都没有用,留着对你的太太女儿说吧,她们现在正哭得哀伤呢!我等着你们齐家的人来恨我!”
恩汐说到齐思牧她们,她们的哀嚎和怒骂声再一次传到他们的耳边。
“爸爸,我们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齐思嘉拉着爸爸的手臂往别墅走去。
齐家靖再次看了一眼恩汐,跟着自己的儿子往别墅内走去,恩汐看着那个男人匆忙的背影,竟有些眼睛发酸。
他是关心老婆儿子和女儿的,她也是他的女儿,可是他有关心过吗?她的妈妈也曾是他的老婆,他有想过吗?
一滴眼泪竟不由得滑在她的脸庞,阿基则在向她走来的方向看见了这一幕,心里不由得一紧。恩汐赶紧背过身去,用手轻轻地拭去眼角滑下的泪,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外婆的殡礼办得隆重而奢华,送往的宾客,恩汐除了认识她所熟悉的一些面孔之外,更多的其他人她连见都未曾见过……
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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