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些侍卫如此说,崔远再看向冷熙,见冷熙也点着头,崔远便跪在了南宫傲天的脚边道:“小王爷,属下确实没有去过郡主的屋里。再说男女有别,就算属下是看着郡主长大,但小王爷您应该知道,以属下的为人,也绝不会天黑后单独去见郡主。”
其实在崔远第一次否认的时候,南宫傲天已经知相信了崔远没有说谎,可是听那些侍卫言之凿凿的,南宫傲天又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蹊跷。
南宫傲天再看向女儿,见女儿也是一脸的疑惑,便道:“熙儿,这些侍卫既说崔远在你屋里待了很久,那你倒是说说他在你屋里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冷熙知道郝蓝旗装扮成崔远的样子,来救自己,而且这中间又因为要易容成自己去抹去爷爷的记忆,所以外人自然看到的是崔远在自己屋里待了很久,可冷熙也知道这件事被人传开了很是不妥,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听了自己的爹爹问,冷熙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崔叔叔来劝慰女儿,他说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儿女私情而罔顾了爷爷和爹爹多年的辛苦,还有南宫家族的血海深仇。
崔叔叔好像还说了很多,可是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只听到崔叔叔说了几句,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只说了几句就睡着了。“冷熙的这话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不由的就都将目光看向了崔远。
听冷熙这么说,想着一旦小王爷认定郡主说的是事实,那光深夜私自去见郡主坏了郡主的名声这一条,就能让小王爷记恨自己一辈子,或者直接治自己的罪,崔远便再不顾那么多,直接跪到在地上大声道:“小王爷,属下真的没有去见过郡主。还请小王爷传唤昨日和属下睡在一起的几个兄弟,他们都能替属下作证。”
南宫傲天没有马上做出回答。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扶起崔远道:“崔兄弟,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刚才想了想。深夜单独去见郡主,这不是你的为人,于礼也不合。再者就算你去见了郡主,证明了郡主在屋子里,那么出现在老王爷屋里的郡主又要怎么解释。”
听小王爷这么说,崔远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但这一放松倒让崔远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道:“小王爷,在属下身上昨日发生了一件怪事,属下昨夜因为太累,直接将衣服胡乱脱了扔在地上。就睡着了。可是属下半夜起来想小解的时候,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属下以为是和属下一起睡觉的几个兄弟帮属下收了起来,也没多想。可是天亮起来的时候,那衣服又在地上。属下问了那几个兄弟,他们都说没有碰属下的衣服,起初属下以为是那几个兄弟故意戏弄属下,可是现在看到是有人拿走过属下的衣服。”
“易容术!”这崔远刚说完,一个太监轻轻叫道。
大家本来都陷入了沉思,大厅里落针可闻,所以这太监的一声轻叫就显得那么突兀。让大家都不由的转过身去看那太监。南宫傲天也看了过去,那太监见小王爷看自己,自觉失言,忙跪在南宫傲天身前道:”小王爷恕罪,主子们说话,是奴才多嘴了。是奴才多嘴。“说着自己就抬手要打自己的嘴巴。
本来南宫傲天的脑子里也已经有了一个设想,被这太监一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设想,所以制止了那太监自己打自己,让他站了起来道:”你快说。你怎么会知道易容术。“
那太监见小王爷没怪自己多嘴,便站了起来道:”小王爷,奴才是潜伏在前朝倪淑妃身边的,奴才有一次听倪淑妃和谭公公说起过易容术,他们还猜测杀死前朝皇子的那个人应该是会易容术的。而且上次皇宫里出现了真假郡主的事,这事也是因为那刺客要杀死北澈,所以易容成了郡主的样子。“
听了那太监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自己将事情的各部分连了起来,完成了联想。每个人的脑子里便出现了完整的这件事情。那便是,那个会易容的人先偷走了崔远的衣服,再易容成崔远的样子进了郡主的屋子,然后再从郡主那里偷了郡主的衣服,又前去害了老王爷。
而老王爷见来见自己的是自己的孙女,便放松了警惕,所以那会易容的刺客便得手了,或者是用毒,或者是用什么秘术让老王爷失去了记忆,迷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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