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的事情戚鹏父亲已经放手许久,一直以来交给两个儿子不管是自己还是戚老爷子都很是放心。
也许是父母的通病,孩子即使再优秀,心里再清楚他们心里自有分寸,但看到有欠妥当的举动,还是会忍不住唠叨上几句。
戚鹏父亲听了湛清的话面色稍霁,拍拍儿子的肩膀便回病房陪妻子去了。
“有人不是说什么,明天要和千熹的人碰面,什么今天不适合玩耍之类的吗?”戚鹏不确定湛清方才的话是解释给爸爸听的还是改变主意不辜负他的一片好意。
终于,忍到了电梯还是决定试探试探。
明知故问!
“有人觉得这种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日子,就应该陪着某些偶尔年轻一回的人出去踏踏青,看看花什么的。”湛清不服气地顶了回去。
偶尔年轻?
蠢兔子皮痒了是不是?
戚鹏眯了眯细长的眼睛,缝隙之间吐露出危险的光芒,他侧过身子,凭借着身高的优势把湛清逼到了电梯的角落。
“你……你要干嘛?电梯里有摄像头的啊,你别乱来,马上就要到底楼了。”湛清被完全笼罩在戚鹏的身体之下,身后是电梯冰冷的金属墙壁,正面是戚鹏火热的身躯。
湛清从未有过一刻像此刻这样觉得自己娇小,小得如同空气中的尘,万籁俱寂,心物两忘。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呢?恩?”戚鹏捏住湛清精致小巧的下巴,大拇指指腹滑过品尝过几次都欲罢不能的娇唇。
湛清的唇部肌肤细嫩得像是上好的蚕丝被的质地,含在嘴里舌尖扫过,滑溜得像是果冻,又泛着淡淡茶气,宁静淡泊,隐隐的回甘中还透着沉香的味道。
戚鹏忘了他的小妻子曾经有过在美国大都会的从业经历,在那样演说人才辈出的国家得以生存,除了乐家提供的经济支柱,巧舌如簧的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湛清只是很好地演绎好了女人的角色,把较崇高的位置留给了每段关系中都想扮演强势角色的男人,而男人就会很容易忽略女人原有的能力。
“到底楼了。”湛清扯开话题,指尖轻轻地点了点戚鹏的胸膛,被戚鹏钳住的下颚倔强地挣了挣,却敌不过戚鹏的巧劲,下巴不觉得疼痛但也甩不开桎梏。
“这电梯没什么人坐的。”
戚家若是有人身体不适,即使是小毛小病的,也都有专属的私人医生上门检查,不过昨晚事出突然,在外漂泊了几年的戚鹏父母没有习惯在半夜麻烦别人,于是就送到了离家最近的郊区医院。
住在S市郊区的人分为两类人,除了少数像戚家这样闹中取静的富豪,大多是等着房屋拆迁的本地居民,富豪一般都有私人医生,所以这所开在郊区的医院光顾的基本都是本地居民。
本地居民当然不会花毕生的积蓄去享受一回高级病房,因此戚鹏有理由放心这部直达高级病房的电梯会乘坐的人烟稀少得很。
“没什么人坐你也不要这样子呀,还有监控呢!”
湛清有些着急,指尖便加重力道地戳了戚鹏的胸膛三下,戚鹏被戳得只觉得些许痒,看着几分钟前还伶牙俐齿地暗讽他的蠢兔子像是猎人囊中的猎物般焦急无助,明明没什么力气还企图在狭隘的空间里拉开彼此的距离,被钳住了下巴的脸蛋被迫正朝着他,眼神却不敢与他直直地对视,乌黑浑圆的眼珠胡溜溜地转,视线在电梯长方体的空间里从下扫到上,从左扫到右,就是不定格在你的脸上。
戚鹏扣住湛清乱戳抗议的小手,果然,蠢兔子脱了戚鹏的手,立马用头顶来面对戚鹏近距离放大的俊脸。
“把头抬起来,和你说话呢。”
“……说话不能换个姿势到外面去说?”
戚鹏被噎。
看来蠢兔子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戚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单手包裹住湛清的下巴,两腮的脸肉受到挤压向中间涌去,原本就丰沛性感的嘴唇瞬间变成了可爱的金鱼嘴。
戚鹏对着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嘴毅然吻了下去。
湛清其实并没有被吓到,从戚鹏把她逼向角落的时候她就有心理准备戚鹏要……做些什么,在戚鹏松开自己的时候着实松了一口气,不想戚鹏还是吻了下来。
她一点都不顾排斥戚鹏的吻,口舌相交,相濡以沫是相恋男女除了*之欢之外最亲密的举动,不仅在身体上感受到了对方,进入了对方,彼此呼吸相闻,闭上眼睛在黑暗的世界里一心一意专注于灵魂交融。
她对戚鹏的感情毫无疑问,若是没有属于女孩子别扭的矜持,湛清会大胆地承认每每戚鹏的吻来了,她心里的小鹿会带着隐隐的期待在胸腔内乱撞,吻毕,口腔里充斥着戚鹏的味道,意犹未尽的可不止戚鹏一个人。
戚鹏刻意卖弄技巧,舌尖在吻下去的那一刻就轻而易举地顶开湛清的贝齿,攻占城池。大舌头一颗一颗地舔过贝齿后,捉住了躲在后方羞怯的小舌头,即刻化作水蛇缠住了轻易到手的猎物,拖入了自己的领地。
戚鹏卖力地吻着,湛清却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稍稍给些回应,戚鹏睁眼,只见湛清干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见被戚鹏发现走神之后沾着戚鹏味道的贝齿重重地戚鹏的嘴角磕下两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