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左炎修所在的主营,水玲珑不禁感慨,王爷就是王爷,即使是在打仗这种特殊的时候,依然是有特殊的待遇的,这主营不但比其他的帐篷要大,里面的设施也齐全多了,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好像也有,像是帐篷里靠边的位置摆放的这一面大大的铜镜是怎么回事?!水玲珑真的不是故意讨厌左炎修,可他在里面摆铜镜也太离谱了,平时自恋什么的也就不说了,这会儿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不留神,都要亡国了,他居然还有闲工夫照镜子,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自恋到了一种变态的程度?也许两者皆而有之吧!贱人就是矫情!水玲珑又开始不爽了,刚刚对左炎修态度稍有改观的水玲珑在看到那一面大大的铜镜之后,又开始在心里对他各种人身攻击了!
而左炎修对此浑然不觉,招呼二人坐下之后,吩咐士兵送上茶水,便开始对着二人说起了现在的战局,紫瑞与北戴的联军原本多于庐陵国,本来要打赢这场仗并不难,可是因为紫瑞国朝中出了叛徒,庐陵国总是能够轻松破解他们的战术,亦或是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出现,提前埋伏在那里,经过这一阵子的两军交战,紫瑞与北戴军队伤亡惨重,数量已远远不及庐陵,节节败退,将士们士气大减,无心应战,致使紫瑞国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之中。
伏景默听了个大概,仔细想了想,问道:“王爷,在下有一事不明,这紫瑞国朝中出了奸臣,将我*队惯用的阵法与战术告知耶律英,致使我军未出手已先落败,这一点无可厚非,但敌军怎能预先知晓我军要去攻打的地方提前埋伏于此呢?这些难道不是根据战地情况临时决定的吗?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次如此,王爷不觉得奇怪么?”
左炎修听到伏景默这么一问,赞许的点点头说:“兄台果然心思缜密,我随便一说你就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没错,这军队中也有奸细!他将我军最新的消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传递给了敌军。”说完,左炎修朝着营帐中的铜镜一指,“你们看到那面铜镜了么?那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它是苗疆天越教里的宝镜,唤作”留影镜“,此镜背后有一个常人手掌大小的掌印,若是将手掌放置掌印处,镜中便可显示它所照范围内一天之中出现的所有事物,比如今天你们坐在此处,等一下你们走了,我用此方法看这面镜子,它便会再次显示你们在这里时的场景…”
“哇,这么先进,还场景回放啊!”
水玲珑一听这是面宝镜,屁颠屁颠的跑到镜子前面,这摸摸,那敲敲,绕到镜子后面仔细一看,发现确实是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掌印,她好奇的把手往上面一放,果然,他们没来之前的场景都在这镜子里显示出来了,进进出出的士兵们,还有左炎修独自一人在里面,不时眉头紧锁的样子,水玲珑发现从镜子里面看他觉得格外帅,当下鄙视自己又犯花痴,第一次见到他那会儿被糗的事难道她忘了么?怎么能再犯这种错误?尤其是对这个人,绝对不能!
“王爷是说,你故意把此镜放在这里,就是希望从这里面找到那个奸细?!”
“不错,平时我与几位将军商讨战事都是在这里,所有重要的情报,也倒是放在这里,那厮要拿到他想要的必须到这里来,如此,便可知道奸细是谁呢!”
“王爷好计策,在下佩服!”
“兄台谬赞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哈,那货蒙着面进来的呢?”水玲珑见二人在那儿恭维来恭维去的,相当不爽,一瓢冷水泼了过去!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军营外将士众多,想要在外面蒙面必然会引起注意,若是进得帐篷内再蒙上,那也晚了,镜子对着门口,一进来就全都看到了,况且知晓此镜并非一般铜镜的就只有我,那贼人应该不会有所防备才是!”
“如此,倒是我杞人忧天了!”
“水姑娘考虑周全,怎会是杞人忧天呢!”左炎修笑着说,这水玲珑说的没错,虽然他是尽力筹划好一切,只等那奸细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呆在军中这么久次次与敌人互通来往都没被发现,可见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而水玲珑以为左炎修不过是面上跟他客气一下而已,他的计策如此周密,又怎么会有漏洞,自己的担忧的确实多余的,一时间无比失落…
伏景默在一旁看着,心情也跟着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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