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原来也将祁诚之叫过来,也没听说过需要请假的事情。
然而罗青枝的疑问没来得及再次说出口,廖非竟然进到屋内。
廖大夫绝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此刻却冲进屋子,可见却有急事。
被打扰了君三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什么事?”
廖大夫看了罗青枝一眼,似是有些无奈,“留香坊的馨茗姑娘到了大堂上。”
“说重点。”
不得说君三跟罗青枝相处的这些日子,或多或少的受了罗青枝的影响,原来的君三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的是,“何事?”文雅中透着莫名喜感的酸气。
“翻供。”
简单两字,却证明这君三前些日子的警告。
就在罗青枝决定要单独去看馨茗时,君三曾警告罗青枝,要么威胁,要么交好,一定要保证不给馨茗日后反悔的机会。
然而罗青枝的交好计划失败,没能将馨茗救出狼窝,现在看来,却是被人钻了空子。
君三陪着罗青枝赶到大堂,审问已经进入尾声。
君三照例戴着他的斗笠面纱,留在大堂外最不起眼的一角,罗青枝作为嫌疑犯被官差押上大堂。
细缝眼师爷似是终于见到自己报复罗青枝前些日子的蔑视的机会,缝隙大的眼睛里露出奸笑,“西门氏女,你可意识到了自己错误?”
罗青枝撇撇嘴,坦然道,“清者自清。”
坐在桌案后的君源也有一丝不淡定了,见过死不认账的,还没见过一个女子这样目中无人的,“大胆刁民!你欺打我君二公子此罪一,串通留香坊的馨茗妄图逃脱惩罚此罪二,到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无罪?”
罗青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直没抬过头的馨茗,“我要求确认,这地上跪的是不是真的馨茗姑娘。”
“放肆,你当我云信州的人都是瞎眼不成?”细缝眼师爷显然就是上天派来找茬的。
不过罗青枝从未把他放在眼里,转身,弯腰,抬起馨茗的下巴,楚楚动人的小脸,这不是馨茗还是谁?
“馨茗……还真是你。”
轻的不能再轻的语气,然而落到馨茗的耳朵里,却是换来馨茗身体的一阵战栗。
“西门姑娘,大夫人她……我……”馨茗声音同样很轻,有些抽噎,眼中有泪花闪现。
“大胆刁女,证人岂是你能胁迫的!来人!西门氏女,毒打君二公子,串通证人逃罪,罪证确凿,打入大牢!”君源终于定了罗青枝的罪,仿佛这样,他家那个终身无法再站起来的儿子,就能再次活蹦乱跳一般。
罗青枝缓缓起身,转身冲着前方的君源,细缝眼轻蔑一笑,冤有头债有主,今日的事端全是你那儿子自作自受,她罗青枝从来就没有亏欠过谁!
“不用劳烦各位官差了。”罗青枝避开就要上来拉拽她的官差,“西门清可以自己走。”
没错,现在她会去蹲牢房,然而有朝一日,她也会出来,到时候就是君府翻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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