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黑透,赶紧捡了一堆枯枝回来,准备生活,在森林中,如果晚上没有火的话,且不说会不会有动物过来,但是骤降的温度就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还好,因为不知道结果,水镜做的准备不少,背包,挎包,腰包,甚至是旅行箱全都有,里面零零碎碎的装满了野外必需品,一时间倒是不发愁生活。
架起火,烧了点水,在野外,不喝热水是不行的,很容易生病。又放了点盐和糖,以次来补充能量以及盐分,这是当初和结伴的雇佣兵学的,为了找第一手资料研究神秘学,他没少去过深山野林,其间结识过不少各行各业的奇人,甚至还和他们零散的学过很多实战技击武术呢。
把热水装到保温杯里,收好东西,烤着火,一边喝水,一边啃压缩饼干。
过着保温毯,迷迷糊糊的,水镜似乎听到了喊叫声,不过好像是英语之类的音调,听着腔调,似乎是在求救。
水镜赶紧醒了过来,这可是人类啊,不论出于什么境况,有困难还是帮把手的好,更何况,说不定自己走出这片大森林的契机就在这个人身上了,谁知道错过机会,下一次再看到人会是猴年马月啊!
匆匆收拾好行囊,把旅行箱藏在草丛里,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猎刀向着声音处跑去。
我靠,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水镜惊呆了,看着眼前那满地的尸体,尤其是最中间那具满嘴獠牙堪比大象的庞然大物,顿时感觉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
不过火把的光亮倒是引起了幸存者的注意,见到有人,便开始疯狂的呼叫起来。
水镜应声望过去,却是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栗色的长头发,身上穿着一身华服,带了不少的饰品,看来应该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出身。不过此刻却狼狈的很,全身都是泥垢,披头散发的,看不清脸,只是能感觉到她的焦急。
虽然听不明白她的话,不过水镜倒是明白了她呼叫的原因,不远处,就在她的身边,躺着一个须发皆白的小老头,满脸的血迹,看来是经过了一场硬仗,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十来个人就能够杀死这个怪物。
此刻,这个老头虽然已经很虚弱了,但是从不断浮动的胸口来看,应该还有气。
水镜试着问道:“你们怎么了?”
那女孩像是收到了惊吓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水镜,看上去很困难的发出蹩脚的发音:“我,我们……受到,了,了袭击!”
想要继续,却好像很是困难,犹豫了起来。
水镜虽然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是能够听到家乡的话,就已经喜出望外了,至少,这应该离家乡不算很远才是,虽然她讲的很蹩脚。
那女孩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淡金色的透明小石头,看上去,似乎是某种制作精良的宝石。
女孩招呼他过去。水镜不知道她为什么前后差距很大,暗地里留了个小心,一边走过去,一边捏紧了手里的猎刀,一有不对,就准备砍过去。他可是练过不少实战技击武术的,一般人三五个近不得身,十来个游刃有余,对付一个看上去很柔弱的小姑娘,绰绰有余了。
虽然她仅仅是个女孩,但是,扶老太太被讹钱,和姑娘开房遭割肾的还少吗?这年头,还在看性别分析人的话就活该你被坑了!
那女孩一手拿着金色宝石,一手指向水镜的额头,同时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的,说这不知道哪国的鸟语。
水镜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话,就看见那女孩停下了叨叨,同时,那个金色宝石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化作一道流光,先是射进了女孩的体内,一阵抽搐,女孩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从女孩的手指射出,直直的射进了水镜的眉心。
一阵剧痛从脑海中袭来,水镜闷哼着倒了下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娘的,到底还是被坑了!”
过了许久,水镜渐渐的有了意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天还是黑的,自己的火把还在燃烧,不过是在哪个女孩的手里拿着,看来,应该没有经过多长时间。
女孩正在背对着他,水镜恼火着想到,或许应该给她个厉害尝尝,便起身站了起来,同时手里拿起了一旁的猎刀。
可惜,身旁不知道哪来的破铁棍,不小心被他踢到了,咕噜噜的发出一阵响声,惊到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