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指导昏君的任务,甚至夸张的准备好了教棍,但进宫三天却连昏君的脸都没见到过,攒着一身劲无处发的二小姐恨不得找御林军打一架,可惜个个都一副宁为玉碎的架势,让人看着很捉急。
这昏君到底是有多游手好闲?她好歹是唯一的后妃,见一面会死吗?反正见不到昏君,不如偷溜去兵器库找阎煞戟,这个传说中战神所使用的兵器她已经肖想了很久,一年前听人八卦说已收藏在彩云国国库,且作为先王所爱之物,被妥善的保存在皇宫里面,若不是冲着阎煞戟,她应该也不会抢着做这等荒唐事。
想到昏君,她又叹了口气,得到什么样的权利就该负担起怎样的责任,身为皇子,食百姓之粮,就理应回馈百姓,若只能看见自己的身份,那只能是昏君了,这样的君主留着有何意义,还非得世代传承,依她看,早该挑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换掉才好。
一边想着一边扭腰做热身运动,“那个……”身后便响起男子的声音,她侧头,淡蓝色衣袍的青年手里捏着一张纸,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秀婉环顾四周,确定除了他就只剩下自己,“你跟我说话?”
“……”
“有事吗?”
“……那个,想问你一下,府库怎么去?”
秀婉一愣,居然是问路的。别的地方她还不太熟,因为父亲当官所在,府库她还是能找到的,看了看重重叠叠的长廊,大约指路她也指不出来,不如顺道去看看父亲算了,“我正好有事,带你去吧。”
蓝衣的青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迅速的靠近她身边。秀婉将衣袖放下,走在前方带路,又得谨防他再度走丢,走两步再回头看一下,索性她翻了翻话题同他说话,便不用回头也能确定他是否在了,“大人去府库做什么?”
“……授课。”
秀婉一顿,扭头又仔细打量了他一样,耸肩,没什么特别的,长得还行。秀丽说她眼界有些高,对于秀丽形容静兰是美男子的说法她表示不赞同,长得还行,美男子就差了点吧,秀丽眼神复杂的看她,那在你眼中什么样的才算得上是美男子,她抬头看着天花板,手指在空中画了个脸型,柳叶眉,丹凤眼,英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
容苏的样子。
秀丽揉着她的头发,你大约是男装穿多了,审美吧,同大众有点差异了。
在她看来,再没有比容苏更好看的男子了。
没错,他虽是她的师父,却也是她的初恋,只是现如今,秀婉已经明白过来,彼此的身份,师徒,良师孝徒,但有些东西却是不太容易改变的。
“大人所授之人可是陛下?”
他点了点头,“说起来,你又是谁?宫中岂容男子随意出入的?”
“我是红秀婉。”
“红……秀婉?红贵妃?你是个姑娘?”
“大人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不是很不公平?”
“李绛攸。”
两人又含蓄了了向对方阐述了对昏君的传闻,再志同道合的将昏君批评了一番,到达府库时二人已经因昏君建立起了美好的共同话题。临别时,还略显意犹未尽,绛攸转身入了一道门,秀婉站了一会儿,思考着邵可此时应在的地方,就听见房内李绛攸的声音拔高起来。挖了挖耳朵,她转身去找父亲的身影。
果然又见他坐在桌前在看书,秀婉没有出声,踮起脚尖想抽本小说来看,可惜身高不够,蹦跶了好几下都够不着,因她这幅度偏大成功打断了看书入迷的邵可,摇摇头,靠近她身边来,“要拿哪一本?”
“随便吧,您找本好看的给我就行。”
邵可抽了本书压在了她头顶,秀婉伸手接过大致翻了翻,不是什么理论哲学的书,父亲大人还算懂她。“你怎么又穿成这样了?”
“我进宫都三天了,连陛下的影子都没看到,无聊嘛。”说着她抱着书往椅子上一座,顺道拿起茶杯喝了口,还是父亲大人的茶合她胃口,珠翠泡的花茶味道太淡,像娘们喝的。邵可拿着食盒递给她,“你姐姐特意嘱咐我带来的。”
“姐姐身体好些了?都能做包子了?”
“好多了。就是听说你代替她进宫,很不高兴。”
“对了。”她想把阎煞戟的事说一说,大约父亲会反对,但说给秀丽听的话也不就不会愧疚了。“爹知道阎煞戟被放在哪里的吗?”
“你找这做什么?”
“不找这,我就不会进宫了啊。”
邵可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你看,果然会反对的,不过意思已经传达了,她也就放心了。
拎着食盒捧着书从府库出来,看下天色,今日查找阎煞戟的计划又泡汤了,同绛攸到府库的路上说着话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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