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了电梯,一道黑影突然闪了进去。服务生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黑衣人捂住了口鼻。
服务生最后被迷药迷晕了。
黑衣人脱掉了服务生的衣物,然后给自己换上,最后在红酒瓶里加了两粒药丸。
电梯最后升到了楼顶,辛战看见服务生推着餐车出来,脸上挂着微笑。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点了西餐。”辛战优雅地展开了餐巾。
辛贝媛点了点头,说:“可以。”
最后服务生为两个人倒了一杯红酒,两个人都没有看到,服务生的脸上挂着不善的微笑。
江玉琪只想毁掉辛贝媛,让她回不到宫辰俊身边。
“辛小姐是哪里人?”辛战朝着辛贝媛举杯,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他第一眼看见她,胸腔里的血液就在跳动。不是对于女人的欲。望,而是一种本能地靠近。
辛贝媛抿了一口红酒,觉得这里窖藏的红酒口感不错。
“我是a市的,你呢?”辛贝媛说。
辛战愣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我从小在部队长大。不过我这次要去a市执行任务,路过这里休息两天。”
辛贝媛有些讶异,问:“你是军人?”
“是啊。难道我不像吗?”辛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愉悦的表情。
辛贝媛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真是军人。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有可能是。”
辛战满足地笑了。
最后两个人一边吃着餐盘里的牛排一边说着话,杯子里的红酒也渐渐没有了。
辛贝媛有点醉,被辛战扶进了电梯。
“晚上睡觉记得把门反锁好。”辛战在辛贝媛的耳边提醒。
辛贝媛点了点头,再次抓起了辛战的手,看着他左手腕的胎记。
“我总觉得这块胎记我在哪里见过。”辛贝媛似乎是自言自语,然后又问辛战,“你今年多少岁啊。”
“二十岁。”辛战说。
辛贝媛想了一下,说:“二十岁呀,你比我小四岁呢。”
辛战没有做声,把辛贝媛送回房间,听到她反锁门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辛贝媛踢掉鞋子走进了浴室,冰凉的地板让她浑身一震。
二十岁,两个人差了四年。
辛贝媛猛地想起来,她养母蓝蔚蝶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弟弟,今年刚好二十岁。
她弟弟的左手腕,也有这样的胎记。
辛贝媛对自己这个想法异常激动与欣喜,或许当年她的弟弟没有死,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刚刚还陪着自己吃饭。
辛贝媛急急忙忙往门外走,打开门,被门口的人吓了一条。
黑衣人正准备撬锁进去,却没想到辛贝媛正好打开门冲了出来。
辛贝媛心里一惊,连忙想要关上门。
可是对方已经把脚伸了进来,他用力一推,辛贝媛便连连后退,摔倒在地地上。
“你是谁?!”辛贝媛紧张又害怕地看着步步逼近地黑衣人。
她最后在地板上摸到了自己掉落的手机,然后把手藏在身后,慌张中按下了宫辰俊的电话号码。
宫辰俊此刻正坐在江美琪的病房里,看着医生为她检查。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宫辰俊看了一眼,便掐断了电话。
只要想起下午的照片,宫辰俊的心里便窝着一团怒火,他现在只想冷静下来。
辛贝媛最后缩到了墙角。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辛贝媛拿着拖鞋砸了过去。
黑衣人一闪,大步走到了辛贝媛面前,把她拎了起来。
“吃了药还这么有力气,你可以把力气先留着,待会儿让我爽个够。”黑衣人的话让辛贝媛全身惊恐地颤抖起来。
就在她要尖叫,一股强劲的电流把她电晕了过去。
辛战从浴室里走出来,哗哗的水声掩盖了隔壁房间的动静。只是他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奇怪,莫名地燥热。
男人的欲。望蒸腾而起。
辛战站在镜子前,军人的敏锐让他猛地反应过来。
酒店的红酒有问题。
他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来到辛贝媛的房间门口。
门是紧闭着,可是辛战看见了门锁上的几条划痕,明显是有人想撬门。
最后按响了门铃,没有得到回应,辛战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的地板上凌乱不堪,辛战心里兀然一紧,然后翻遍了整个套件。
辛贝媛消失了。
辛战迅速出了房间,来到酒店的监控室。整整一层楼的监控录像都花了,辛战最后快速而准备地调出停车场的录像,果然看见辛贝媛被黑衣人扛着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