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深情,还有他的***,她的笑更温柔了,不再阻止,只微弱的问了一句:“你已经,可以了吗?”
“是,可以了!郎”
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太辛苦他了。
于是,她纵容了他的一切行为。
她也不再害怕,无论他对她做什么,无论这一场苦苦压抑的激/情爆发的多么激烈,只要听到他喊她的名字,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喊,她就彻底沉沦了,彻底被他融化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一场绝望而缠绵的爱情融化了。
“若溪!”
“我爱你,予墨……”
她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肩,迷惘深处,一次次的诉说爱语,纵然到了夜色深处,累到极致,她也不再让他离去。
这,恐怕已是长时间以来最疯狂的一次锎。
他尽管不能放纵自己的***,却终于迷失在这柔软的领域里,一次次品尝她的甜蜜,在她耳边低喃:“若溪,别再纵容我,否则我离不开,你会受不了。”
柔软无力的她,焕发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笑意,却将他缠绕的更紧,声声低吟着他的名字:“你爱我吧予墨,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我想给你我的一切,与其孤独终老,不如在你的气息中窒息……”
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情/欲深处的嗓音,温柔而迷人,跳动在她的耳边:“好,我陪你一起窒息,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都不会让你孤独终老。”
她的柔软,她的包容,她的不愿离去,让一场醉人的缠绵再度展开,一直到星光渐隐,晓月初沉。
她终于动也不想再动,彻彻底底的沦陷在他的臂弯里。
而他,深深凝视她,长发如涛,肌肤胜雪,让他不禁再度俯下唇去,吻一吻她的额头:“我的若溪,你真美!”
“你刚才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是吗?”
他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她身上那些吻痕,“刚才,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你很温柔。”
“你呀,不能总那么诱/惑我,知道吗?”
“我想让你尽兴嘛……”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几不可闻。
但他还是听到了。
面对她对他的纵容,他内心动容,笑道:“你的男人不是禽/兽,好吗?”
“好嘛,我错了!”
她的手落在他身上,指尖轻触着他的胸膛,唇畔浮上一抹温柔的笑意,略带羞涩,略带柔弱,说:“我想去弹琴,我想为你弹一曲。”
“你不累吗?”他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那么温柔,我舍不得累啊!”她微笑。
“你呀!”他宠溺的点点她的唇,纵容她下床去。
然而,力不从心,她下床的瞬间腿间一软,险些摔倒。
幸好及时搂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笑道:“还要逞强吗?”
“我真的想弹琴嘛!”
“那我抱你过去。”
他把她抱到钢琴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失去的力气,在她的手指触及琴键的那一刻,逐渐凝聚。
他又回到床上,上半身靠着床头,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凝望她的背影,聆听她那指尖之下跳动的旋律。
就不懂音乐的他而言,她的琴声对于他,也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记得莫然曾经说,音乐能让激发她的仇恨,也能让她忘记伤痛。
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她是把她的心,她的血,她的泪,她的痛,全都融入在了她的音乐里,那动人的旋律,流动的哀伤,唤醒了过去的某些记忆,在他眼前拼凑出许许多多的片段——
“予墨,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予墨,求求你,别这样——”
“不,疼……”
“予墨,这样对我,你终于开心了吗?”
她的哀怨,她的恳求,她的柔弱,她的悲伤,一幕幕画面在他面前重叠,最后,只剩无声的沉默。
他最爱的女人啊,他怎么会狠心伤害她?
也难怪她会要他去找个健康的女人,也难怪她会说想让他尽兴,也难怪,她每一次累的动都不想再动,也依然抱着他不肯让他离开,原因只在这里,他曾经的所作所为,真的与禽/兽无异……
而她,不知何时已经弹完了这一曲,来到了他的面前,轻声问道:“予墨,你怎么了?”
此刻的温柔,使他忽然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只剩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模糊了她的温柔,也为她增添了一种如梦似幻的美丽。
但,她是真实存在的,她拿掉了他手中的半支香烟,在烟缸里熄灭,轻柔的碰一碰他的手,然后,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就依偎进他的怀里了,侧脸贴着他的胸膛,柔声开口:“你说抽烟是因为想我,现在我在这里,你就别抽那么多烟了吧,对身体不好。”
她的声音是真实的,她的温柔是真实的,她的体温她的气息都是真实的,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从来没听你弹过,这是什么曲子?”
“很久之前为你所作的曲子,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今生只愿,为你画地为牢》,本来还想试着填上词再送给你,现在提前送给你了。”
“今生只愿,为你画地为牢……”
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明白了,为什么刚刚才在这首曲子中会想到他们之前在一起的画面,因为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所作的,她的感情,她的爱,她的等待,她的泪,全都融入在这一首曲子里。
“若溪!”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真的愿意为我画地为牢?”
“当然,这是我为你而作的,我只弹这一次,你也只听这一次,从今以后,我们把它封存,过去,痛苦,我们统统都不再提起,你说好吗?”她微微扬唇,吻一吻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的身体狠狠颤动,她又吻上他的唇角:“我爱你,予墨!”
“若溪——”
“我爱你!”
他每一次喊她的名字,她每一次以爱语封缄。
窗外,已不论是白昼或黑夜,那都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的床上,只剩缠绵。
直到,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已不知是何时。
他依然了无睡意,总觉得看不够她,爱不够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如雪的肌肤上被镀上一层晶莹,他痴痴的凝视,轻轻的抚摸,心里是无限痛意,这是他的女人啊,他的若溪,这么美,这么纤细,这么柔弱,柔弱的令他心痛,却为他付出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最后,她还要多少勇气,才能再和他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这么柔弱的身体,如何能承受那么强大的伤痛?
她心里,还会不会痛?
他不敢问。
就只能在她一次又一次睡着以后,这样痴痴的看着她。
若溪,我们能不能,永远不要再分开?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决口不提孩子,决口不提父母,绝口不提过去和将来,就在这栋远离世间纷扰的海边别墅里,他们疯狂的相爱,极致的缠绵,送走了夏天,迎来了初冬。
“今年似乎没有秋天。”她说。
“似乎。”
“嗯?”她很少在他口中听到这类模棱两可的词语。
他深深的吻着她,说:“我只活在你的气息里,季节如何,与我无关。”
她温温柔柔的微笑。
三个月里,在这栋别墅里,除了安琪来过一次,再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今天傍晚,却响起一阵门铃声。
她有些奇怪,仰起脸来问他:“你有客人吗?”
“没有,不过有惊喜。”
“什么惊喜?”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起身去开门。
她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到门口去看,他打开门,接过一些什么东西,付了钱,又关上了门,没有直接上楼,而是进了厨房。
难道他要给她一个烛光晚餐?
她心里想着,很想等待他的惊喜,但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她不敢放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只好下楼去。
在厨房里,她静静的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温柔笑问:“你准备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总之,你放心,好吗?”
“好吧!”
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没有了上一次的狼狈,真奇怪,这段时间里他们时时刻刻在一起,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她也放心了,静悄悄的回到房间里去。
既然他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何不也给他一个惊喜?
她简单的冲了个澡,打开衣橱,这里的衣服全是她的,当然,也都是他买的,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只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对于穿什么衣服,她从来没有多高的要求,但从这各式各样的衣服里,她感觉到了他的用心。最后,她拿出一件几乎全透的性感睡裙来,是纯白无暇的颜色。
因为他说过,他喜欢时时刻刻看着她,但她实在没有勇气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
而现在,这别墅里没有别人,她想满足他一次,到底还是穿上了它,并且,贴身上下,只此一件。
他该会很喜欢吧?
她几乎都没有勇气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然,想到他看着她时那一种痴迷而专注的目光,她忽然不害怕了,画上一个淡淡的妆,终于走出房门。
他刚好做好这顿烛光晚餐,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刻,他的目光再也无法转移。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投进他怀中的那一刻,她浑身轻颤。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发现它,穿上它。”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轻咬她的耳垂。
“你喜欢吗?”
“你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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