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童贞,哭的几近昏厥。张淑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见好姐妹哭的这么伤心,快步进来拉着她下了榻榻米,混乱的离开。
槥下的人面面相觑,看看愤而离去的张淑琴和梁茵情,又看看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的白东麒,不明白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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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剩下的几天,梁茵情闷在屋里不出去,也不想见任何人,只是捧着书本看书。可是,脑子里却又时常空白,什么都看不进去。
那只被某个恶魔触碰过的胸脯,总觉得泛起一种异样的感受,让她怀疑那只邪恶的手还放在上面作恶。她悲伤而忧虑的想,她已经不是完整的她了……
白东麒在回家的第二天,酒醒之后就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而后下午就有军区的车来了大院里。黄腾乐等人听到什么消息,都匆匆的赶过来,却见他已经提着简单的行李即将上车。
“东麒!”周奇轩冲上来定住白东麒的肩膀,不明所以,“你这是……”
白东麒回头笑一下,“我去部队了,你们昨天不是为我践行了么?”
黄腾乐面色一变,“离征兵不是还有一个月么?”
白东麒云淡风轻,脸上挂着憔悴的笑,“你们都不在,我一个人挺无聊的,就先过去了。”
黄腾乐直觉里认为这事跟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幕有关,犹豫了一下问道:“东麒,对于茵情……”
白东麒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看着大院里逐渐萧条的秋色,他低沉的嗓音也充满了瑟瑟的气息,“若有机会,你们帮我照顾她吧……如果三年之内我没回来,就不管她了。”
“为什么?”黄腾乐不解。这个三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帮我这个忙就好了,不必问为什么。”白东麒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与他们简短的拥抱一下,弯身坐进车子里。
“东麒……”
“东麒!”黄腾乐跟周奇轩在车子后面追了几步,却只能看着车子渐渐走远。
白东麒让司机在大院里拐了一下,车子从梁家屋后的道路经过。他透过车窗看着梁茵情的房间,想象着她此时在做什么。
勥銑之后,他还清楚的记得昨天对这个丫头做过什么恶劣行径。他无颜与对,只能逃避,生平第一会选择了做一名懦夫。
三年之约,是他给自己订下的期限。三年内,如果在部队上考上了军校,那么他就回来重新追求她;如果三年内都没有考上,那么他不会再耽误她。
茵情,等我三年。
緥然下定决心是要痛改前非,在部队上好好磨练的。可当白东麒真的进了部队,感受到那种威严肃穆、军令如山的氛围时,心里又起了反感。
之前因为自己是体育生,早上一般都是不上早自习直接训练的,所以也没有严格的每天按点上学,按时起床,常常队友们已经训练了大半个小时之后,他才到达训练场。而因为他成绩出众,训练时能吃苦,所以教练也没有对他训练经常迟到一事过于在乎。
可是,在部队里就不一样了。所谓令行禁止,下令行动就必须立即行动,下令停止也必须马上停止。迟到一分一秒,教官就会毫不留情的体罚,要么是负重跑、要么是俯卧撑,而且绝对是可以让一个新兵做到体力虚脱的惩罚。
新兵训练第一天,白东麒是被教官直接从床上拖下来的,而后罚他跑五千米。原以为这个新兵跑下来之后肯定会直接送医务室,可谁知白东麒以令人惊讶的速度结束了五千米,还缓步跑到教官身边喊“报告”!
训练他们的教官是一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老兵,姓陈。陈教官上下打量白东麒,严肃的双眸里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而后一挑眉,“体力不错。”
白东麒还是有些喘息,听到教官冷嘲热讽的话,冷冷的瞥过眼神看向别处。陈教官也看出这人挺有脾气,想必就是家人故意送到部队里来磨练的,当下也不多说,一提嗓子:“明天如果再敢不上早操,跑八千!归队!”
可惜,第二天,白东麒还是迟到了……
第三天依然……
第四天照旧……
瓥瑥e个月的早操,白东麒从来没有按点出现在训练场。而后,所有人渐渐习惯,晨光微曦的训练场上,总会有一个孤单决然的身影,一圈一圈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