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王,说正事。”见魔龙王抑起头,得意地说。那个略为矮小的黑影提醒了一句,可一丝笑意浮现在魔龙王的脸上,这使他看着欣喜若狂的他,也感到了一丝笑意,可这抹笑容很淡,如同一勺水中的一滴,淡的无以言喻。见魔龙王不发话,他索性也两手插腰望着他。
也许你们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吧,当然就是地狱亡龙。地狱亡龙将脸凑到魔龙王的面前,两人离鼻尖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他沉默着,双瞳直直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严肃地问道:“他到底是谁,有何目的?快点儿告诉我,我要去查个清楚!”
魔龙王无可奈何地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就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类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又顿了顿,“为什么你老是疑神疑鬼的?想开点儿吧,这样难道不好?人类总是这样说:‘多一个就多一份……’”可地狱亡龙一下子就打断了他。
“够了父亲,请您遵从一下我的意见好吗?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望着眼神尖锐的魔龙王,地狱亡龙也意识到了什么,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顶撞他所尊敬的人,所以满怀愧疚之意。
“也罢,你接着说。我在人类世界呆的没你久,也难怪我会就此之快地下结论。我还有好多地方……还不如你……你接着说下去吧。父王不怪你。”
魔龙王褪去了他身上的王者气息,把多了一份柔和。他慈爱地看着地狱亡龙,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孩子,你是很优秀的。你对黑亡龙很好,对我也是如此。可他给了你许多我却什么也没给你,甚至从未保护过你,还向你索取……”
地狱亡龙的惭愧渐渐退去了,他微微抬起头,恢复了以往傲慢的神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家伙一定和我有关系。而除了几条龙,没有人不惧怕我。人类已被我埋下了一颗又一颗噩梦的种子,怎么还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办事?即使是迫使但日后他必定会来找我报仇。那可麻烦了。而如你所说他一听到我的名字就与你合作,那么一定是自愿的,就没有这个可能了。”
“有道理,不过……”魔龙王皱紧的眉头,“如果维纳多不讲信用,还带了其它人来怎么办?”
“那么就直接把他们一个一个地消灭无所依靠,对了有个人不能杀,他是……他是……啊!头好痛!”地狱亡龙弯下腰来,捂住了头。
“如果你现在还在岩浆山脉修炼,那么这个一定是你是你的一个分身了吧!你只能有两个分身有血有肉的,还有一个是本体,对吧!”
“父王,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地狱亡龙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他证实了魔龙王的话。但很快他便离奇的消失了,而魔龙王却习以为常的说:“这小子一定在安心修炼,有些分神才将本体收回,这小子……唉!我也得回去看看了!”
他的身影也随着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一个人从走廊旁的树丛中走出,那张俊美的面孔令人着迷。他连滚带爬地来到走廊里,使劲地嗅着地狱亡龙的气息,令他熟悉而难记忘直到风卷去了他的气息,他才站起来,心碎地说:“地狱亡龙,我已把法力与生命同亡灵作了交换,只为能与你见上一面。可你……居然就这样走了……也对,我只是一个人类,只拥有最后一年的时间来见你。我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我再也配不上你了……”
“我一定会去安格鲁小镇找你的,我就是那个……为你写信的人啊!现在只有维纳多整整一杯的血,才能救我了……”他擦擦眼泪,“记得一定要等我啊!地狱亡龙!”他也渐渐消失于黑夜的笼罩之中。
“我这是……在哪儿?”他的眼前出现了一道裂缝,一束阳光不偏不倚地洒进他的心田。他猛地睁开又眼前方是白花花的墙壁,他又仰头一看,一个输液管从顶端延伸到了他的手臂上,他抖了抖手臂,又无奈地垂在了病床上。就像是被吸血鬼抽干了精血,仿佛整个人只留下一具空壳,毫无气力。他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的亲人正被迫遭受着巨大的痛,在无助的呐喊。
“维纳多,你醒啦!”梅菲尔迈着优雅的猫步向他走来,维纳多刚想说:“嗯!”却看见梅菲尔正直直地向他扑来,重重地压倒他的身上——
“呃!救命啊!要……断……断气了……谢谢……关心……”维纳多两眼瞪着老直,他和梅菲尔只差半寸的距离。他用力一推,才将梅菲尔推出他的怀抱。
“你刚才说什么啊!”梅菲尔好不容易在病床上坐稳,又下了床,再次向他走来,维纳多有些发抖:“我说谢谢你啊!”
“哦。”梅菲尔笑了好一阵,像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住维纳多的脖子,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那我就……“
“你要干什么?”维纳多莫名地脸红,眼看就要……这时,娜琳一把推开房门冲进来,一连揪住梅菲尔的耳朵,一边责备道:“你干什么啊!让他好好休息,不许再打扰他了!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娜姐。”梅菲尔痛得泪珠子都掉了下来,“可是医生说醒了就可以出院了啊……”
“我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维纳多坐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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