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硬闯协和医院手术室,在千钧一发的关头,保住了梁启超健康的右肾,此举可算肖林第一次改变历史的轨迹,在另一个时空中,梁启超因为协和医院的失误,误将健康的右肾切除,身体状况因而急转而下,虽经中医名家调理,坚持了两三年后,终于病逝。
肖林往梁启超身边一站,自觉英雄壮举,只等着大家对他感激涕零,欢呼赞叹,脑子里更在幻想如何感言,如何矜持,再如何深藏功名,拂衣而去,只留下众人目瞪口呆,感慨震撼……
意外的是,事态的发展和想象中完全不同,随着动静越闹越大,手术室里人也越聚越多,医患双方正在争执交涉不下,突然之间,大家又想起了梁启超老先生,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梁老先生从手术台上扶了起来。
“你,让开点!”
一个二十来岁的时髦女子抢在最前头,正好碰上肖林在旁边碍手碍脚,当下老实不客气地吆喝起来。
肖林刚一瞪眼,身边却响起了梁老先生的声音:“容老夫更衣!容老夫更衣!”
肖林回头一看,情况万分紧急,连忙上前一步,伸手帮梁老先生拽紧了肩头的白布单子,梁启超长出了一口气,虽在百忙之中,仍从容淡定地向着肖林点头致谢。
“大家先出去一下!”
已经开始有人维持秩序,手术室里人渐渐开始变少。
徐志摩此时走了过来,先问候过老师梁启超,又转过头向着肖林说道:“今天之事多亏了肖林兄,如若大错铸成,再难挽回……”
总算有人说了句公道话,肖林心中一暖,一套准备好的说辞正要冲口而出,身边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志摩,这是谁呀?”
肖林回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时髦女子,鹅蛋脸,薄嘴唇,明明比自己的个子低,看过来的眼神却居高临下,语调中带着几分淡漠。
“奥,介绍一下,这位是陆小曼女士,这位是肖林肖老师。”
“肖林?就是那个新出的诗人吧?”
陆小曼听到肖林的名字,优雅地转了转细长白皙的脖子,嘴角一弯,微微笑道:“诗写的还不错,好好努力,会有前途的。”
这话虽然是在夸奖肖林,却显得盛气凌人,肖林一下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陆小曼的眼角浮起一丝嘲弄的微笑,挽起徐志摩转身走了出去。
做作!
肖林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这女人虽然精致优雅,却有点装的过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徐志摩走后,肖林彻底被大家无视了,没人记得他刚才的壮举,相对这个圈子,肖林只是个陌生人。
。。。。。。
稀里糊涂回到旅馆,倒在床上呼呼睡了一觉,起来之后,肖林把不痛快都扔到脑后,叫上孙抒音和黑子,一起到前门天桥玩了一圈,又登上城墙转了转。
北京古城墙历经元明清数朝,结构完整,气势恢宏,可惜解放后被人为拆掉了,只留下一些地名散布在二环线上,西直门、朝阳门。。。。。。能够登上这座消失的城墙,此次北京之旅已经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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