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黑道上数一数二的家族,单樊两家的联姻绝对引起了整个琅崎市的注意。从消息放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便有数不清的媒体争相报道着单瑾璇和樊恒这一对金童玉女共结连理的故事,而今天这场婚礼的正式举办,也引来了琅崎市许多人的围观和参与。
这场婚礼的规模很大,场地特意选在了距离琅崎市不远的一处旅游海岛上。小岛的酒店以及整座岛屿都被樊家包了下来,作为这次婚礼的舞台。早上,在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受邀的嘉宾陆续来到,人群几乎要将整个岛填满。
“小澄子,你干嘛要叫我来这种无聊的地方,蔚来晚上又要叨念我了。”在酒店的大厅里,两个站在一起的女人吸引了在场人不少的关注。她们的身材高挑修长,长相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是完全不同。身着黑衣的女人年龄不大,却给人一种沉着安宁的气息。
她的黑色长发并未做任何特殊的打理,只是安安静静的垂落在肩膀两侧。淡而精致的妆容将她的面容雕刻的越发高清冷艳,明明不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却让人挪不开眼。她安静的看着会场的一切,像是与之无关的见证者,却又能很好的融入到这片气氛之中。
而站在她身边的女人却是和她完全相反的类型,女人身着一袭火红色的短裙,*的露背装将她完美的脊背展露无遗。浓丽的妆容妖艳却不庸俗,反而透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惑。她狭长美丽的凤眼没有关注在场的男嘉宾,却总是在路过的女人身上打转,好比一只正在物色“食物”的狐狸。
而这个两个人,正是被席卿渃叫来帮忙的白沫澄和曾以恨。
“这次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清在打理公司抽不出时间,我只好叫你过来。如果蔚来姐对你家暴,就让她来找我好了。”
“小澄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家蔚蔚可不是那么暴力的人,她才不会对我动粗呢。”
“恩,我当然知道她不会对你动粗。”只会在床上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前半句话白沫澄直说,而后半句却是藏在了心底。她看了眼曾以恨脖子上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创口贴,实在不忍心把她作为受已经众所周知的事告诉她。
“曾以恨,我们今天是为了帮忙而来,一切量力而行。安排的人员我已经让他们隐藏在周围的树丛里,你负责场外狙击的工作,不可涉险。”
“喂喂喂,小澄子别这么严肃好不好?就这种场面,我们不是见得多了?”
“正因为见得多了,我才要你小心,如果你出了事,我怕是没办法向蔚莱姐交代。”
“好啦,我知道了,你才是要注意,不然你家那个母老虎准会没完没了。”
“恩。”
两个人脸贴脸的说着,在旁人看来只会觉得是好闺蜜在说悄悄话,根本不会知道她们暗地里打什么主意。随着婚礼开始的时间逐渐临近,受邀的人也相继来齐。这天的天气很好,没有雨,没有雪,就连太阳都带着适宜的温度。明明一切都是好的,可有些人的心却是布满冰寒。
站在二楼的窗前,单瑾璇冷漠的注视着外面宴会场的一切。哪怕从早上找到现在,却也望不见心中人的身影。想到欧娅湲,胸腔泛起的酸痛让单瑾璇难以抑制的捂住胸口。她深知这场婚礼绝不一般,而是堵上了琅崎市以及单樊欧三家的全部。
从某个方面来讲,单瑾璇不希望欧娅湲过来,因为她知道这场婚礼凶险万分,欧娅湲来了,势必会面临险境,可心里却又有其他声音在呼唤期盼着欧娅湲的到来。今天是自己的婚礼,哪怕她和樊恒只是做戏,但今日过后,自己在法律上就会成为他的妻子,顶上樊夫人的名号。
单瑾璇知道欧娅湲对自己有怨,更知道今日的危险重重,却又自私的希望能与欧娅湲相见。她思念那个女人,没日没夜,甚至不分时间的想着她。过往的时日,自己似乎从未珍惜过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如今才知道,这分离是那么蚀骨伤身。
怕是在自己离开的那五年,欧娅湲一直都承受着这种痛苦吧?自己真的很残忍,居然让那人痛了那么久。如果还有弥补的机会,她愿意用生命去偿还所有欧娅湲承受过的痛。
回忆拉扯着思念,让单瑾璇失了神。所以,当她再重新把视线落回会场的时候,那个她让她心心念念的人已经来到了这里。一长排黑色的跑车骤然停在红毯之前,从中间走下来的她还是那么炫目,那么勾人心魄。
一个多月不见,她似乎过得还不错,那纤瘦的身子没有继续萧条下去,脸色也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好了许多。今天的她穿着金色的拖地长裙,皱褶叠层的花纹在她胸前的一侧斜着,遮住她胸口那处不能露出的伤口。
她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的耳垂和脖颈。圆润的肩膀像是上好的陶瓷玉器,远远的看着就知道手感会是怎样一种光滑。她踩着同为金色的高跟鞋落地,美艳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从古堡里走出来的贵族皇后,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心魄的妖媚,却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亵渎。
在她身边还站着夏千青和另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女人,她们身着黑色的女士西装,跟在欧娅湲身后两侧。这样的阵势,这样的人,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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