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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健昔赶来接她时,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夜色里他的眼睛深沉如雾,他的声音温柔而稳定,“抱歉,我来晚了。在国外处理一些事情,没能及时赶回来。你还好吧。”
她怔怔地点头,须臾间,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
她被讨伐了,因为面前的男人。而可悲的是,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本事再帮她了。
他把她轻轻地揽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沉声说:“放心吧,一切交给我。”郁好不知道舒健昔是用什么办法压住舆论的,她整日游荡在偌大的豪宅里发呆度日,从来也不是很关心这些。
学校停学,郁山病房加固,公司里请了长假,她才安下心来得以偷得浮生半日闲。
头一个星期,她翻了翻新闻浏览页,那些负面新闻都被别的新闻顶下去了,不特意找并不引人注意;第二个星期,曾经轰动一时的“二奶门事件”已经彻底被淡忘。
可是现在第三个星期已过,舒健昔还是不让她走。只是把她当只观赏鸟儿一样关在提前打造好的大金笼子里不让出去半步。
郁好追问他为什么?他只笑笑,“在我身边比在哪里都安全,为什么要走?”
她轻声嗯了声“嗯。”便乖乖低头吃饭,不多言也不多语,连表情都很淡。
什么事情都交给他好了,他从前说得对,他是她遮凉的大树,现在应该加一句,唯一的。
她越来越依靠舒健昔。
他并不时常在家,但是每晚都会争取在十点以前回来,她都会蜷在被窝里老老实实地等他。起初舒健昔应酬起来凌晨回来也是有的,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发现她竟然在等他,很晚了,也不愿意合眼。所以,他尽量让莱昂压缩他的行程,只为了早点回来不叫她等。
家里有家政保姆和几位一星期一调班的不同菜系的厨师,本来用不着郁好来做饭。可是有一天舒健昔喝多了酒,胃里难受,都吐空了,胃里反而抽抽巴巴地开始疼。郁好心疼他,去厨房做了碗上面飘着几缕菜叶和一个晶莹剔透的荷包蛋的面条出来。舒健昔也是饿坏了,竟巴巴地全吃了。就这一回倒叫他记住了,几次三番地旁敲侧击说自己想吃清水面条。郁好也听明白了,慢慢给他做起饭来。
她有一阵不买衣服了。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觉得整天待在家里没什么需要穿正式衣服的场合,一连几天在家里晃悠都是那套蓝色的衬衫和白色的裤子。舒健昔若有所思地问她是不是就只有这一套衣服?她笑着摇头解释,不过解释过来好像也是这么个事儿,当时走得急,根本没带衣服,就这几套还是小特给她草草收拾的。结果第二天,莱昂就派人送了某几个品牌专柜的应季衣服过来。
舒健昔还怕她无聊,知道她喜欢小狗,就专门抱了一只小沙皮回来,取名叫四爷。一身滑不溜秋的皮,一张丑巴巴的脸搞笑十足,郁好有时候逗着四爷都能逗上小半天,看见它就合不拢嘴。
他要是回来的早会提前打电话,她通常会亲自准备晚餐。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但是他格外喜欢吃。有时候他会从外面带回想吃的菜,叫她做。久而久之,她对他的饮食都了如指掌。
吃过饭以后,两个人会去外面的园子里散步,那里到处都是笔直的大树,林子深处还有艳红如血的枫树叶,风一吹,满园落英凌乱。花厅里有暖棚,由是勤卫兵出身的特种兵Eric亲自培育的,
深秋时节不该有的花都有,特别是郁金香,满满当当的铺陈了整个花厅。
有一株黑色的郁金香被众星捧月的簇拥在中间,高贵堪比皇后。舒健昔非常喜欢,前一阵室温还算好,他都是把花放在他们的床头来饲养的,有时候夜里他都要亲自起身去滴几滴营养液。
散步回来,就会像寻常情侣那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过大多是她懒洋洋的靠在他肩膀吃水果,而他则一脸严肃的看一些有大串英文鬼画符的文件。
现在不是吃提子的季节,但是她喜欢,他就叫人天天买给她。晚上洗了一些,正端在手里吃,一不留神拿在手里一颗最大的提子“兹愣”一下滑进脚下的拖鞋里。
她捡起来本想扔在垃圾桶里,忽然转转眼珠,对着旁边抱着电脑发邮件的男人说:“你‘啊’一下。”
舒健昔眼睛盯着电脑匆忙瞥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乖乖张嘴,郁好把提子喂给他。
心满意足的看着对方吃进去以后,笑眯眯地问:“知道我为什么喂你吃么?”
舒健昔煞有介事的猜了猜,“不是因为太爱我的缘故么?”
郁好翻了个白眼,低头内敛地笑说:“掉我鞋子里了,捡起来以后觉得扔了可惜,不如给你好了。”
舒健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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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情还没完。娱乐的话题找到了新的追逐点,敏锐的狗仔们找准时机把矛头对准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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