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一年的时候,太后看着龙凤孙儿过完了抓周,便再也忍不住,不顾任何人的劝解一心想要去五台山念佛。之后,直到二十四年,皇后再次查出身孕,太后也不愿意回来,只道是自己拜佛果然灵验,上天保佑大清再得嫡子。
江愉帆和乾隆相顾无言,两人心里都有一点心结在,随着二十四年太后依旧不回来,五阿哥和那福家兄弟越走越近,对不可阻挡的“剧情”颇有些无奈。
“皇额娘,皇额娘——”咚咚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在呢!在呢!说了多少次了,慢点走!”江愉帆放下手里的东西,眉眼间带着点无奈宠溺地看向门口。
光影一闪,一个娇俏的小姑娘拿着一把漂亮精致的弓箭跑了进来。
“皇额娘,快看我的弓,漂不漂亮?我也要去打兔子!”
“你的弓太小了,是打不了兔子的!”另一个童音紧跟着响起,永瑾也跑了进来,许是跑得急了,一张小脸红通通的,有些不屑地看着和瑶手里的小弓,道:“要皇阿玛那样很大很大的弓才能打到动物,你这个没有用!”
和瑶不服气,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弓,扬着小下巴瞪着永瑾:“谁说的!皇阿玛说了,我也能打的!”
“皇阿玛是哄你呢!这么大的弓才能打到动物!”永瑾挥着两只手划出一个大圈,说明“很大很大”,比划完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江愉帆。
和瑶气得小胸膛一鼓一鼓的,她人小鬼大,最不服气人家把她当孩子哄:“才不是,你撒谎!我的弓可以!可以可以!就是可以!”
“不可以!我从不说谎!”
“可以!”
“不可以!”
……
江愉帆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一圈,两小孩到最后完全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只比着谁的声音更响亮。
江愉帆一手拉过一个:“好啦!你们吵成这样,皇额娘还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打动物?秋狩还早着呢!”
永瑾立刻手脚并用爬上榻,身子窝在江愉帆怀里:“皇阿玛说后天带我们去打猎!要给额娘做披风!”
“还有瑶儿的鹿皮靴子!”和瑶是女孩子,又比永瑾矮一点,爬了半天也没上去,委屈地发声表示存在感。
“我也有!”
“哼!我的比你的漂亮!”
“我才不要漂亮,我要威风的!”
“好好好!都有,瑶儿的最漂亮,瑾儿的最威风!”江愉帆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立刻出声打断,真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孩是怎么养的,这龙凤胎明明十分心有灵犀,往常为祸宫里的时候也是“齐心协力”,可为什么一到了她面前,就是水火不容?
“你们这里好热闹,可怜我就一人累死累活!”乾隆听到屋里的热闹声,哈哈笑着走进来。
江愉帆揉了揉额头:“还热闹呢!两个小家伙一到我面前就吵架,真是头疼!”
一只小手按上江愉帆的太阳穴:“瑾儿乖,皇额娘痛痛飞!”
江愉帆一愣,惊喜地回头看向半支着身子,学着宫女的样子给她按摩的永瑾,看着他刚才还满团孩子气的脸上满是认真,高兴地抱着他的小身子,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永瑾笑眯了眼睛,扬起另半边白嫩嫩的小脸:“皇额娘还有这里!”
“恩!皇额娘再亲一个!”
“皇额娘,我也给你捶腿!”和瑶见了立刻捏起小拳头,边乱七八糟地敲着,边仰起脸蛋,暗示江愉帆也来亲一亲。
江愉帆笑了,拥住她,同样两边各亲了一下。
乾隆在边上咳了咳,眼睛觑着江愉帆,故意失落地说道:“诶,就我这个孤零零的没人亲啊!”
和瑶眼珠子一转,立刻狗腿地抱住皇阿玛的腿:“瑶儿亲!瑶儿亲皇阿玛!”
美得乾隆立刻高兴地抱起她抛起了高高。
一顿玩闹过后,两个孩子手拉着手去“练射箭”,屋里只剩了两人,“瑾儿和瑶儿说要去打猎,这是怎么回事?”
乾隆揽过江愉帆,一用力,将人抱到了膝盖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手上玩着她如玉的纤指:“我打算后天去西山围猎。”
“围猎?!”江愉帆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
乾隆回视着江愉帆的眼睛,眼里的神色肯定了江愉帆的猜想:“既然已经到了时候了,就顺势解决了,如今的后宫,只要我愿意,不会传出任何消息。”
江愉帆习惯性地摸着肚子,叹了口气,点头道:“也好,只是如今没了令妃,却还有愉妃在,你怎么打算的呢?”
乾隆也抚上小腹,淡然道:“有什么好打算的?要是他们安分,宫里自然不差那一口饭,要是自作孽,我也成全了他们。”这话既是说的愉妃,也是说的紫薇,又叮嘱道:“你这一胎才刚稳定,不要花太多心思。你不是也说了吗?这本是一部戏,这以后的日子,你就当补上当初不能肆意看戏的遗憾,好好看一场大戏吧!”
江愉帆失笑:“看戏当然热闹,可总是对你名声不好!”
乾隆将人搂在怀里真心地笑起来:“这宫里有你我在,还怕传出去什么?至于外面,我是不会给他们一点张扬的机会的!”
江愉帆这才知道,原来渣渣根本就没打算如原著那般公告天下认下女儿。
果然,两日后,乾隆带着所有的儿子和瑶儿出发去了西山,说是打猎,倒是陪着龙凤胎去玩的成分多一些。
瑶儿坐在乾隆身前,瑾儿由侍卫统领带着坐在略落后皇帝半马的大马上,两人的眼里满是对猎场的好奇和兴奋。
后面并列的五个阿哥,其他四人倒是面色淡淡,只有五阿哥,眼睛紧紧地看着年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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