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小的人!”
“那是小人!——瑶儿,我们去报仇吧!”
“怎么报?”
“恩……皇额娘说,报仇不能当面报,人前吃点亏,人后套麻袋,打闷棍!”
“麻袋?是天桥上的那种袋子?”
“对!绿影姑姑的厨房有,你去和姑姑聊天,我去偷偷拿一个。”
“可是五哥好高的,怎么套麻袋?”
“绿影姑姑说了,最近,五哥一直到晚上才从小燕子格格地方出来呢!天黑的时候,我们在假山那里等着,用绳子把他绊倒,再套上麻袋,我抱住他的头,你就拿着树枝打他。”
“树枝是棍子吗?”
“算吧……啊呀,大棍子你提不动!”
“对哦!可是……会不会被皇额娘发现?她会生气的……”
“不会,你不要出声,只一个劲地打,他就不知道是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找皇阿玛!只要说是你做的,皇阿玛一定会帮我们的!”
“恩恩,对!我不会说出哥哥的!”
“恩,哥哥把皇额娘做的荷包送给你!好了,你过来,我们讨论一下怎么赶走五哥身边的小太监!”
“好……”
两个小身影的身后五步远,原本来看水泥的江愉帆和乾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养的好儿子,四岁就敢欺负十九岁的五哥了!
——谁和他说的“套麻袋,打闷棍”?
——咳咳,那只是睡前小故事……什么叫被发现了就找皇阿玛?
——咳咳咳……我不是不忍心责怪小瑶儿吗!
被两次点名的绿影在后面大汗淋漓,小祖宗哟!我知道你们很喜欢绿影姑姑的故事,可是能不能别说出来啊!
江愉帆和乾隆悄悄地退后离开,等出了园子,江愉帆立刻道:“绿影,把厨房的麻袋都收起来,晚上不许他们出去!”加起来都才八岁的小鬼,竟然异想天开要暗算会功夫的五阿哥,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量力而行!
乾隆阻止:“不用,我们就当不知道!”
江愉帆诧异地看他:“渣渣,被打的那个也是你儿子呀,你不会是忘了吧?”
乾隆扶着她进屋:“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他十九岁的人了,要是还当真被瑾儿瑶儿两个小鬼头给设计了,那也是他没用!”
江愉帆无语:“要是被发现,那就没完没了了!”五阿哥,那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主。
乾隆根本不在意,反而危险地说道:“帆儿,这两天,你是第几次喊我‘渣渣’了?”
江愉帆立刻噤声,脚下快了几步,走到炕边歪下:“瑾儿瑶儿那么小,永琪可是会功夫的!”
乾隆笑得特别温柔:“帆儿,瑾儿瑶儿的事,我自然会安排,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恩?”
江愉帆拎起一个靠枕挡在身前:“弘历,小燕子的规矩也该学完了吧?”
“你想去看?”乾隆一把揽过人,轻而易举地夺走枕头。
江愉帆连连摇头:“我可不敢,要是她突然飞起来,被她撞一下我都没地哭去!”
乾隆心里满意了一点,不过完全不够:“你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喊错名字,我该怎么罚你?”
江愉帆欲哭无泪,怎么还没绕过去?
“你想怎么样?”
乾隆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江愉帆立刻要推开他,羞得抬不起头:“不行!上一次你不是也等了十个月!”
乾隆不管,把人搂在怀里:“那是你第一次怀孕,又是双胎,我实在担心……现在不一样,太医说了,你身体很好,可以……”最后的的话消散在她的耳间。
江愉帆捶他:“你要不要脸!还去问太医!”
乾隆舔了一下她的耳尖:“怎么了?这本就是常事!而且……这次是惩罚,其实……我挺希望你不长记性,多喊喊那个不该喊的外号……”
江愉帆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掐着他的软肉恨恨不放。
然而,乾隆铁了心,她最后还是没赢过他。
一刻钟后,乾隆满面笑容地从里屋出来,朝着永和宫而去,屋里,江愉帆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气喘吁吁,拳头重重地敲了炕几下!
第二天,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那位小燕子格格被赐住了淑芳斋。
淑芳斋,就在顺贞门的边上,出了顺贞门就是神武门,乾隆之前,它是乾西五所的头所,乾隆即位后,改乾西二所为重华宫,头所为淑芳斋,并建戏台。
所以,皇帝把这个新格格安排到那里实在诡异,放到以前,那是皇子格格的居所,的确没错;放到如今,边上虽是曾经皇帝为皇子时的旧居重华宫,可淑芳斋自身却是实实在在的戏台……
愉妃也猜不透皇帝的意思,可是看着昨天礼仪规矩乱七八糟的小燕子不但没有触怒皇帝,反而赐了独立的居所,她最终还是相信,皇帝心里是疼爱小燕子的!
而小燕子,已经被身上的绫罗绸缎,满头的珠宝首饰迷了眼睛,听说还能“独立”,更是飘飘悠悠,好像成仙了一般。
第二件,龙凤胎之前,一直最受皇帝重视,直到如今依旧被许多人许以期望的五阿哥永琪昨天夜里竟然被打了!还是从永和宫出来后被打的。
据说身上都是一条条的红印子,看上去是被抽的。不过大家看了看五阿哥的脸——恩,依旧白嫩嫩的,不像是被揍过的样子。
也许是假的?五阿哥的功夫不是很厉害?怎么会被人暗算呢?要是被暗算,也不会看上去没什么事呀!
乾隆得知自家的龙凤胎果然成功后,心里满是骄傲,瑾儿这小子孺子可教啊!对于另一个被揍的儿子,只有一句话:“哼!他就是欠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早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