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呃她貌似有那么点失态了,还好现在没人,不然她的形象全毁了,这不能怪她,毕竟世上没多少人会不喜欢钱,俗话说得好,金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她虽然出身富贵之家,但那毕竟是爹娘的钱,她自己可从未有过像这样大的一笔财富,想她上次千辛万苦,冒着偌大风险,夜盗王府,结果非但钱没捞着还差点**,每每想起都恨得牙痒痒的,而现在眼前这满满一箱的金银珠宝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她如何能够不兴奋,如果金钱是粪土,她不介意粪土越多越好。
如今这一箱的金银珠宝都是她的了,不对!她突然意识到这些可都是不义之财,她如果将这些财宝都据为己有,跟十八罗刹又有什么分别,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爹娘和沈大叔谆谆教诲记忆犹新,她怎么就财迷心窍了呢,果然她还是太年轻,经不住**啊。
作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她怎么能让这种私欲沾污她纯洁的心灵呢?她怎么能够背离自己的初衷呢?
一咬牙,一跺脚,她最终还是决定将这箱金银珠宝用在正途上,尽管这让她肉痛不已。
除了宝箱之外,她还意外找到了一样东西,那是几张人皮面具,这让她不禁有些喜出望外,想不到十八罗刹搜刮来的宝贝儿还真不少,有了这几张人皮面具,赫连虎那个老混蛋想再找到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这多少令她感到了一丝慰藉。
两个月之后,江阳城,同福酒楼。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酒楼中坐满了客人,人声嘈杂,觥筹交错,便连空桌都没了几张,晚来的客人只得等有了空位才能落座,可见酒楼生意之兴隆。
李文秀独自坐在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吃着美味佳肴,端的是无比惬意。
只见她一杯接着一杯,却面不改色,不知道的定会以为她千杯不醉,看着有人不经意间露出的钦佩目光,她在心中暗自偷笑。没有人知道,她其实只是在装模作样,因为她喝得并不是酒而是茶。
她向来不喜喝酒……好吧,她其实不是不喜欢,而是不会喝酒,一喝酒就容易醉,她本想着适应了或许酒量就会大些,据说酒量不都是练出来的么,可惜兴许是她天生体质对酒比较敏感,无论尝试多少次,酒量非但没有见涨,到愈发的容易醉了。
所以在试过几次之后,她就对自己的酒量死了心,除非必要,她是不会再去喝酒,毕竟酒这东西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她不是酒徒,没酒就活不下去,她更没有受虐倾向,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她只是不愿承认自己毫无酒量这个事实而已。
整间酒楼中怕是只有她是以茶充酒的吧?李文秀心道,那种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情,今生跟她是无缘了,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这位兄台,我可以坐在这里么?”忽听一个声音问道。
李文秀抬起头,就见面前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人,那人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男子,一身儒衫,手拿一柄折扇,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
她怔了怔,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周围差不多已经满座,只剩下她这张桌子是她一个人,难怪他会想要跟自己拼桌。只是她却没有和素不相识之人同桌吃饭的习惯,那多多少少会让她觉得有些别扭,就好像吃饭时有人一直盯着你瞧一样,令人浑身的不自在。
早知道当初不选择这家酒楼了,要怪就怪她听闻这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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