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身体的体温一直保持着不烫手的热度,可意识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起来,唯有刺激皮肤时带起的一阵阵颤栗他能清楚地感知,并将那刺激自己的物件的轮廓在脑海中详尽地描摹出来,以至让钟晨形成一种错觉,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尽情地挑拨。
他想要从这种难耐中挣脱出来,可还没起身,饶是那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头顶落至脖颈,期间的缝隙还夹杂着海水,都能让他的大脑猛地感觉到一阵酥麻。
更要命的是,这种酥麻还不只是这么轻轻一下,而是随着钟晨的随便动一下身体不断地产生,并越来越剧烈,逼得他不得不停下自己挣脱的动作,保持最初的姿势。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很快钟晨的双颊就染上了潮红,并开始急促地喘息。
随着他的喘息,一些短促而暧昧的声音便不受控制从他的嘴中滑出,与寂静的卧室形成鲜明的对照,并因为卧室的空荡而回荡起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太羞耻了。
钟晨连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双唇,不让那声音发出,同时尝试着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降下【体】热。
就在他将下身的鱼尾大部分伸出来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并远远的响起管家的声音:
“少爷您回来了。刚刚您房间里有点动静,要不我先进去看看。”
语毕,就听得管家加快了脚步。
听到动静,钟晨的心跳骤然加速。他连忙将鱼尾缩回被子中,可因为意识不大清楚的缘故,他的动作还是太慢了。
没等他整个人躲进被子中,门就被猛地推开了。
完蛋了。这种糟糕的模样被管家看到了,对方一定会把他一鱼尾扫下床,指不准直接把一旁的窗户打开,一把将自己甩出去。
事后,对方也一定会死逮住他勾引墨瀚澜这件事情,想办法添油加醋要墨瀚澜将自己从家里赶出去。就算不,对方一定会时时刻刻拿着这件事念叨,并随时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太糟糕了。
钟晨心中响起这个声音,然后只能无济于事地把脸别过去。
要是像这样做对方就看不见自己,那就好了。钟晨傻傻地想到。
不过,事情却没有像钟晨所预料的那样发展。房门大开了几秒之后,便被人猛地关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就在钟晨松了一口气,却感到诧异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墨瀚澜的声音:
“管家不必了,这点小事我自己会解决。”
“万一里面躲着前来刺杀您的人,那可怎么办!”管家一着急,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如今墨瀚澜剽悍的战斗能力,把他当成早些年的那条废柴人鱼。
管家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墨瀚澜慢条斯理地说:“谁会让一个笨蛋做杀手,还敢派他出来杀人,也不怕丢人现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墨瀚澜已经开口了,顿悟过来的管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墨瀚澜这是在说自己?钟晨有些茫然。
不过就算不是,那口气也很讨人厌,让他有一种很想用鱼尾扇他的冲动。
“对了管家。”里头钟晨在郁结,外头,准备再次推开门的墨瀚澜叫住了正在下楼的管家,“今晚你去别院睡,不用守着。半夜醒来听到什么大动静,就当没听见。”
管家不解:“您今晚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工作需要彻夜放音?”
墨瀚澜一本正经地回答:“算是吧,王给了我一个激情视频,据说能预防性冷淡,我今晚要看。”
“大少果然很在意您呢,真是用心良苦。您就别和他置气,称呼得那么生分。”管家欣慰地笑笑。
对于管家的劝慰,墨瀚澜没有做出回应,只待对方无奈地长叹一声走远后,这才重新推开了门。
看着自己床上此刻已经裹得像个茧一样的钟晨,墨瀚澜淡淡地说道:“给我一个你出现在我床上的解释。”
钟晨不应,只是攥紧了被子。
“还是说你想就这样光裸着被我扔出去?不要以为裹着被子有用,把它撕成破布条对我而言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墨瀚澜合上门的同时,顺手把门锁带上。
他故意让上锁的声音响彻空荡的房间,然后起身推开了窗户。
“我给你三秒钟思考的时间。”
语毕,气氛冷凝了一下,然后便见包裹着钟晨的被子动了一下,继而破开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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