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道士正对着一位蓬头稚子传道授业。眼前的老者白髯一尺,双目神采飞扬,身着紫色乾坤阴阳双鱼道袍,手持拂尘,端的是一派庄严肃穆的高人景象。稚子看起来不过四五岁,样貌甚是可爱,小脸圆圆的,眉心处还有一颗橙红色的小痣,仔细看去,竟像是有什么东西嵌在肌肤之中。
“风儿,你可记下了?”老道士问道。
“嗯。”稚子点点头。
“那好,来,给为师背诵一遍。”
稚子直起腰板,学着老道士摇头晃脑的样子,有模有样地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老道士微感意外,这开篇晦涩难懂的《道德经》,自己才念了一边,竟然被五岁不到的徒弟给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想不到当年自己路过北极冰原捡来的孤儿,修行资质竟胜过了门下绝大多数弟子。
老道士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正色道:“既然如此,那为师便开始教你下一段。”
“啊?师傅你,你说话不算数。”稚子小脸一扭,抗议道,“明明说好了学完这一段就可以去玩的。”
“呃…为师说过吗?”老道士面色一窘。
“哼,你刚刚才说的,这会就装作不记得了。”
老道士拗不过徒弟,勉强答应道:“呃…好吧,就准你玩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后,马上给我回来继续修习,晚了当心为师打你屁股。”
“哎,好嘞。”说着,稚子一溜小跑便离开了。
顽劣稚子一溜烟跑到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宫殿前,几十位身穿紫色道袍的少年正在练剑,领头的一位少年年纪稍长,远远一看便觉气宇非凡,持剑稳重,隐隐有大家之范。
稚子一边喘气一边喊道:“徐——师——兄。”
领头的少年听到呼唤,示意众人停下剑来稍作休息,转头爽朗一笑:“风师弟,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啊?”
“没没,没什么事,我听说你不久要出远门,怕以后见不到你了,所以过来看看,嘿嘿。”
徐长卿心中一暖,想不到小师弟竟然挂念着自己。小师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当年师傅把他抱回门中的时候,他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这孩子无父无母,便随师傅姓了,师傅给他取名乾风,如今一晃竟然都五岁了。
徐长卿走来抱了抱乾风,调笑道:“小家伙,又重了不少。师兄走后,你便吃不到师兄做的饭菜了,可不能因此饿坏了肚子。”
“哪有…”,乾风毕竟还是小孩子,小脸一下便羞红了,活似害羞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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