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商人。”她枕着胳膊侧着躺好,“陛下,我们不谈风月,单单讨论一下今天宴会上的情况。”
“哦。”南宫睿无奈,只能点头同意。
“我出入皇宫,根本就不认识她们,跟不用说仇怨,她们却三番五次的触碰我的底线,陛下说这是为了什么?”
南宫睿的脑袋瓜儿经过司徒星的提点,终于运转到了正常的轨迹上。
“有人不希望你待在皇宫里。”
“对啊。”司徒星嘟了嘟红唇,“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呢,还不够深刻,他们对我似乎很了解,知道我喜欢护犊子。
惹了我没啥大事儿,但是惹了我的朋友,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嘶。”南宫睿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你究竟想说什么?”
“虽然福王玉仙公主失事了,但是宫里那个皇权以外呼风唤雨的势力还在,不但没有消失,还抬头了。
我跟孩子的到来,可能触碰到了他们的什么计划,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入手。所以”,深情款款的看了南宫睿一眼,“陛下也是受害者,因此,我一点儿都不生气,还能同情陛下的境遇。
呵呵,真不知道您这么多年在这么多人的算计下是怎么活过来的。”将头凑到了南宫睿的耳边,“仁寿宫的厨房了,发现了跟庄子里一样的小孔,就是不知道皇宫里其他的厨房里如何了。”
“啊!!!。”南宫睿惊讶的差点儿坐起来,让司徒星眼疾手快的给按住了,“别慌,别惊讶,说不定这会儿,有多少人监视着我们俩的一举一动呢,不可掉以轻心。”
按着南宫睿的手,明显的发现,南宫睿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且都是老旧的痕迹,应该不是现在新弄的。
陛下,我想知道,先皇,先皇后,还有慧妃究竟是怎么故去的。”
“什么?”南宫睿惊呼出声,死死的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你怀疑,怀疑,你怀疑他们不是正常死亡。”
“有可能哦。”司徒星笃定的点点头,“目前只能用排除法了。”
“这个。”南宫睿眼神飘忽起来,似乎陷入了沉思,“父皇晚年脑子就有些不清楚了,到了最后,甚至连我们这孩子,大臣嫔妃都不认识了,连玉妃,玉仙公主,福王都不认识了。
玉妃言说父皇是中了邪,招来方士驱鬼,见了些起色,可是还是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甚至在十天之内,干了几百件荒唐事。
突然在一个晚上,着急群臣到延福宫觐见,突然宣布由我即可登基,我就是那时候糊里糊涂的被黄袍加身的。
然后第二天,父皇就驾崩了。
至于母后,母后是梦魇缠身。父皇去世以后,母后就日日被梦魇困扰,日夜均不能安生,想尽了办法,无奈之下,有人说要冲喜,朕只能答应。”
“什么人提议的?”
“玉妃,她举荐柳儿,母后不同意,玉妃又举荐了你,咳咳,司徒星。”
“没人反对吗?”
“有啊,宰相辅国公就不乐意,朕也不乐意,可是那时候,母后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异常坚持,甚至以死相逼,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司徒星心里一酸,总算是证了名了,爷爷当年不是不要自己把自己给卖了,而是无能为力。
可是她想不明白,玉妃为什么要陷害自己,究竟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
“可是婚礼还有举行,玉妃就去世了,你爷爷也故去了,母后也一病不起,留下了遗嘱让我们晚婚,咳咳,跟司徒星晚婚,然后母后也去了。
京城谣言四起,说皇后是不祥之人,是妖孽,克死了媒人,克死了自己的婆婆,还有自己的爷爷。
迫于无奈,我只能然你,咳咳,让司徒星离开了皇宫,反正也没有感情,也不是出于我的本意娶的,也就没有心思再管她了。
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了朕的孩儿。”南宫睿的语气有些哽咽,“是我对不起宰相了。”
“切,您对不起的人多了,不过就算是再恨人家,也不该把人家给弄成御马厩吗,这样也太狠了点儿。”
“这不是朕的本意,辅国公身为首辅宰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若非老爱卿护着,哪有朕今天,朕还没有糊涂,也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天呐,司徒星有点儿晕,感情还有这么多的秘辛,太惊人了。
“那陛下,究竟是何人让你那么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