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消息,此刻大堂内早已有五六人在等待着。
“江儿回来了?”在大堂内,一个身穿黑袍留着小绰胡须的中年人离开椅子站了起来,龙眼鹰鼻,双目生精,随意一个动作就自成一股威势,咋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生在高位所蓄养出来的,他便是目前邵家家主邵天长。
“爹。”邵江走进大堂,一股离别重逢的情绪便涌上心头,此次离家外出历练,打理家族生意,四处奔波,不知不觉便已是大半年过去,他从未回家过,对于一个少年来说,哪有不想家的?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人朝邵江走去,“江儿,来,让娘好好看看,离家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在外过的怎样?”中年妇人早已是接近五十的年龄,但她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好几的样子,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她便是邵江的生母林慈。
“恩。”邵江笑着应道,“孩儿在外面过的很好,娘不用担心。”
在大堂内,除了邵江爹娘外,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少女,婀娜多姿,亭亭玉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老人,一直站在邵天长身边,只是他从来不曾动过,也不曾说话,很容易让人忽视。
年轻人是邵江的大哥,勺,而女子则是邵江的二姐,邵琳,一家五口,齐聚一堂。
“三弟,听说这次你从外面带了一个人回来?是谁?快带来给二姐瞧瞧?”邵琳见到自己三弟回来,不由欢快的来到他身边。
邵江笑了笑,当即打趣说道:“二姐,他可是个惹祸精,刚刚不久才将严九天给扇了一巴掌,你就不怕他给你惹事儿?”
“什么?连严九天都敢打?”邵琳吃惊道,“真是太出人意外了,不行,你赶紧把他带来见我。”
“恩?”听邵江如此一说,邵天长不由皱了皱眉,“江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江本就没打算隐瞒,何况即便隐瞒又岂是能隐瞒得了的?于是便将先前在京城大道上与严九天发生冲突的经过说了一遍,同时也将自己如何与方奇相识的经过说了出来。
邵天长点点头,“如此一来,这人怕是不能留了,不然严家与我邵家必有一场硬冲突。”随后邵天长便看向邵江,“江儿,此人虽说有一定的价值,但还不足以让我们包庇他,严家那边若是较真,我们损失不是一个小数啊,稍后你便将他打发走吧。”
“爹。”邵江并不着急,而是说道:“此人不能走,而且要将之死死绑在我们邵家身上,别说只是得罪他严家,就算是得罪了赵家,我们也一样要保他。”
“哦?”邵天长吃惊的看着这个儿子,他不知道邵江为何这样说,但他明白,自己这个三子做事一向有分寸,知道其中定有什么缘由,不由说道:“江儿,跟我来书房一下。”
勺看着自己的弟弟跟随父亲进入书房,心里有着高兴,并不因为父亲更疼弟弟而感到嫉妒,他心里明白,邵家后继有人了,自己这个弟弟便是邵家将来的振兴之柱,本来这人理应是他,但一想到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勺心中就是一阵揪心的痛。
而也是自那时起,名动京城的邵家大公子勺便自此堕落,邵家人都知道,只是无论如何劝说都无他用,也就只能将培养重点放在邵江身上,好在邵江不负重望,成功接下了哥哥的担子。
邵家府邸,书房之内,此时正有着一老一少,邵天长与邵江父子俩此时正彼此相对坐于书桌前。
房间中只有父子两人,邵天长心中疑惑,“江儿,你确定这人有如此能力?值得我们牺牲如此代价?”
“值得!”邵江肯定地点了点头,面容坚毅,“父亲可还记得昭阳公主?”
“你是说皇宫那位千年难遇的修炼奇才,昭阳公主?”邵天长确定道。
邵江点了点头,“昭阳公主修炼之姿千年不得一见,爹也知道,孩儿有幸与之有过两面之缘,一是昭阳公主服食九转金丹之前,还有就是昭阳公主服食九转金丹的出关之日,那种与世不融的韵味以及独处九天的神姿,孩儿一直记在心中,但孩儿记住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服食九转金丹之后的那种独特改变。”
“你是说……”邵天长难以想象,难以想象自己这个儿子能够遇到如此人物。
邵江再次点头,“在发现他的瞬间,我就能够确定,此人必定在一年之内服食过九转金丹,体内药力并未完全化开,一旦我们邵家将其绑在身上,将来又何愁不能花开四海,名动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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