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恶狠狠的道:“你都已经答应我了,还想变心么?”
蓝蓝扑哧一笑,道:“追我的人可很多哦,其中不乏身份显赫实力强大的,你要想坐稳我男朋友的位置,可要努力了。”
天痕用力的在蓝蓝嫩滑的俏脸上亲了一下,道:“我看谁敢打你的主意,别忘记,我可是有另一个身份的,谁敢招惹你,我就打断他的腿。我才不会在乎什么正义与邪恶。”
蓝蓝搂着天痕的脖子,道:“你怎么那么霸道?”
天痕双目灼灼的盯视着她,道:“我就是要霸道,我既然有了你和百合,再也不会被世俗的牢笼所限制,你是我的人,要不,咱们生米煮成熟饭吧。反正你当年也已经**过我一次。”说着,他不怀好意的向蓝蓝那天鹅般的修长的脖子处吻去。
“啊!你坏。讨厌拉。”蓝蓝从天痕怀中挣脱出来。在刚才那一刻,其实蓝蓝是经过仔细思考才答应天痕愿意与百合同时嫁给天痕的。因为蓝蓝很明白,以自己的条件和身份,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丈夫太难了,从小到大,接触的男人虽然不多,但其中却不乏优秀者,可他们同现在的天痕比起来却远远逊色。先不说蓝蓝与天痕培养出的浓厚感情,单是天痕的自身条件已经足以让蓝蓝满意,他所拥有的实力,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提升上来的,他有着奋斗的精神,现在更得到了圣盟高层欣赏,成为圣盟领导者的继承人,虽然与其他人同时分享天痕的感情令蓝蓝感到有些委屈,但她很快就释怀了,毕竟,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强大者多有几个妻子只能证明他的实力,以天痕现在的情况,如果自己坚持他必须抛弃别人,那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将他赶离自己身边。所以,经过短时间的考虑,蓝蓝作出了最正确的决定。同天痕一样,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后,蓝蓝心中一直纠缠的困扰完全消失了。
激吻之后,天痕看着蓝蓝,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咱们出去吧,运输舰能源有限,先想办法完成了任务,好尽快返回地球。”
蓝蓝柔顺的点了点头,道:“其实办法还不简单么?以你先前对抗蜥蜴王时展现的力量要想杀几只普通的地火蜥蜴太简单了。对了,你那究竟是什么力量,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强大?我曾经见过外公展现自己的力量,似乎也就是你当时的那种程度而已,难道,你已经拥有了审判者的力量么?”
天痕微微一笑,道:“从某些角度来看,确实是的,我身体变成紫色时所施展的能力是天魔变,为什么会拥有这种力量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变异后的力量,结合了空间、黑暗两种异能与宇宙气相结合,在三种能量融合的作用下,就可以让我的能力短时间增强到原本的数倍,也就是你所看到的能力。以我现在的情况,进行天魔变之后,确实可以达到审判者的境界,只不过,实力增强后,由于变异是提取我自身潜力而来,所以不能坚持太长的时间,大约只有十分钟左右吧。”
蓝蓝有些羡慕的道:“那也已经足够了啊!当初,你不就是凭借着这种能力打败的奈落※#8226;比尔么,不过,那时你隐藏的真好,就连我外公都没有看出你拥有黑暗异能。”
一边说着,两人从床上起身,蓝蓝温柔的帮天痕整理好衣服,娇羞的再次伏入他怀中。
天痕心中一阵温馨,搂紧蓝蓝的娇躯,微笑道:“看来我妈还真是有先见之明,你终于还是成了我的人。”
蓝蓝轻捶天痕,道:“你想的美,谁是你的人了。什么时候我外公同意了咱们的事,你才能这么说。”
天痕苦笑道:“如果没有百合,我有十足的把握你外公能够同意,至于现在么,却不能着急。这次回去后,我要独自完成一个任务,任务完成后,我想,光明大长老一定会帮我的。”他没有明说,但心中却早已打算好,只有自己成为光明大长老真正的继承者时才会去向罗丝※#8226;菲尔审判者提亲,那时,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娶蓝蓝为妻,毕竟,在他对于罗丝※#8226;菲尔的认识中,强大的势力才是说话的底蕴。
出了房间,两人直接向控制室走去,经过身份验证后,他们来到运输舰的中枢部位,一进门,天痕就看到风远、赤烟和夜欢三人正坐在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天痕主动向他们打招呼,“怎么样?想到对付地火蜥蜴的方法了么?”
赤烟脸色微变,站起身,道:“老大,我……”
天痕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淡然道:“你们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当从来都不存在吧。我们依旧是好兄弟,只要你还认我这个老大,就足够了。”
赤烟叹息一声,苦笑道:“是啊,我们又能说的上谁对谁错呢?”
夜欢微笑道:“老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光明大长老吩咐我们,你的事将是圣盟最高机密,绝不能轻易泄露。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既然你可以使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我想,地火蜥蜴该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天痕眼中寒光一闪,道:“普通的地火蜥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我想再去斗斗那地火蜥蜴王,从之前与它的战斗来看,如果我能有一柄不会因为压缩能量而破损的武器,我有很大把握能够破开它最外面的防御,只要破坏了它脑部的中枢神经,我就不信杀不了它。”面对强者,天痕心中早已升起了挑战之心,地火蜥蜴王,是他准备迈过的目标。既然做,就要做到最好,即使强大如地火蜥蜴王也不能阻止他心中的执念。
“不,不行,我不让你去。”蓝蓝有些焦急的看着天痕,拉着他的衣袖,仿佛惟恐他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