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带着疑惑苟活的人

头上长着鹿角头如龙头眼睛像绿色的大灯笼没有眼珠眼睛里只能看到无尽的虚空的头出现在二人面前。却没有看到这虚空元首的身子，只能见到头。

    “你回去吧，我也安心了，我的时间到了，我该走了。”老人说道。

    老人刚说完那虚空元首就张开嘴将老人吸了进去。原来进入虚空的人不是迷失在虚空中，而是被虚空吞噬了。斯维因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懵逼时刻了。

    “你还没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呢！而且我要怎么回去呢？”斯维因大声喊道。

    “小子，你不用喊了，他已经和虚空同为一体了，也就是变成了我的一部分。”空中的头阴森森的说道，声音不停的在虚空中回荡。

    “你快把他吐出来，我还有事要问他！”斯维因大声喊道。

    “呵呵，愚蠢的人类，那是不可能的，别忘了你也是在我的肚子里。我就是生与死的间隔。”虚空元首说道，“对了，你要怎么出去呢？要不要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虚空元首说道。

    “什么交易？”斯维因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去，所以也就试探性的问道。

    “如果想从这里出去，要么在人世间有人召唤你，要么你就讲灵魂出卖给我，握将你的躯壳送出去！”暗黑元首说道，“但现在你显然只有后者可选！”

    斯维因想想自己确实只有后者可选，在人世间的亲人已经没有了，更不会有人知道从虚空中召唤他出来的法子，就算有也没人会去做，所以确实只有后者了。

    “如果灵魂出卖给你我会怎样？”斯维因试探着问，如果没有灵魂自己一具驱壳回去后不知有什么用。

    “你会陷入虚空，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意识的人，你的意识里只有虚空，并且你可以获得虚空的力量。”虚空元首解答道。

    “那样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斯维因大声吼道。

    “我会给你留一点意识，但如果你想换回你的意识你就用更多的灵魂来交换。”

    “要是我将灵魂交给你你食言怎么办？”斯维因不放心的问道。

    “不必担心，我虽然强大，但如果灵魂没有缺口我是无法吸取的。每天那么多人死去，但我并没有得到多少灵魂，而且只有灵魂残缺的人死灵界的人才会让我将他吞噬。如果你不愿意我强迫不了，但我食言我也会得不到灵魂，所以放心。”虚空回答着。

    “好，我答应你，到时候我拿多少灵魂换回自己的灵魂。”斯维因为了回去准备接受交易，毕竟如果回不去自己只有到死灵界找死神报道。

    “1000个灵魂。”

    “那么多我哪里去找？”

    “人间那么多人一千个灵魂也就杀死一千个人吧！屠戮一个村庄都有多吧！”

    斯维因想想也是，毕竟那些无所谓的人没什么大不了，杀一千个贵族就够了。

    “好，我答应你。开始交易吧，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斯维因大声说道。

    “真是个急迫而爽快的人啊！但别那么急迫，我要好好享受这美味呢！”虚空元首狡黠的说道，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怎么还不开始呢？”斯维因为了回去有些迫不及待。

    “不必着急，马上你就能回去了！”说完丢给斯维因一把绿色的匕首，“用这把匕首切开自己的胸膛吧，你灵魂的表面是结界，我无法打破它，每个人的灵魂结界都只有自己才能切开。”

    斯维因捡起匕首双手握着举起，照着自己的腹部切了下去，虚空元首诡异的哈哈大笑着。就在斯维因匕首刚要切到腹部的时候他然消失了。虚空元首看着眼前这一幕独自在虚空中凌乱——斯维因被召唤回去了。虚空元首大声咆哮着：“是谁！是谁坏了我的好事？我要宰了你！”但他的声音独自回荡在无尽虚空中，没有任何回应。

    再说斯维因。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什么事，自己同虚空元首的交易被打断，自己大为光火，正待要骂却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下。斯维因慢慢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在人世间，躺在冰冷的地上，原来自己被召唤回来了。但是谁呢，应该没有谁会召唤他啊！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被皮埃洛击破的洞里碧翠丝正在里面。而且自己的伤口慢慢的愈合和碧翠丝融为了一体，原来是碧翠丝将他召唤了回来。真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只乌鸦再次救回，好讽刺的一幕。斯维因慢慢站了起来，感觉身体正在恢复。而面前躺着正在熟睡的皮埃洛，满面的白发和皱纹显得格外凄凉。

    斯维因慢慢的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皮埃洛。皮埃洛慢慢的睁开眼还以为是谁，但立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你，你不是已经……。”

    “对不起，恐怕得让你失望了。我没死，很绝望吧！”斯维因冷笑着看着虚弱的皮埃洛。

    皮埃洛不敢相信并带着恐惧的看着斯维因，嘴里说不出话来——此时的斯维因正慢慢的变成怪物。

    斯维因突然感觉背部胀痛，突然他“啊”的一声从背后长出了一对巨大的黑色的乌鸦翅膀，手也变成了巨大的爪子。

    斯维因顿时但觉到巨大的嗜血感，并且从身体里飞出了成群的小乌鸦直扑皮埃洛。皮埃洛毫无还手的力气，只能“啊啊啊”的哀嚎着任凭群鸦攻击。斯维因走过去挥起爪子对着皮埃洛脖子一爪就将皮埃洛头颅切了下来。皮埃洛眼睛大大的睁着眼里全是恐惧和痛苦，看着死去的皮埃洛斯维因对着天空狂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斯维因的翅膀收了回去，群鸦也消失了。斯维因感觉很恶心，张口一吐，碧翠丝从他的口里钻了出来，飞向天空。

    斯维因做下去看着碧翠丝，回忆着在虚空的一切。突然才想起自己是死了才去到虚空的，那么……。

    “草，差点被骗了，老子躯壳在人世间啊，去虚空的是灵魂才对，妈的要不是碧翠丝老子就回不来了，****的虚空差点被骗了，都怪自己太着急差点着了道。看来还是曾祖父说的对，只有智力才能胜过力量。”

    不过幸好碧翠丝自己又逃过一劫，能苟活于世，可是如今那么多的事没有头绪，乱如麻团，看来只有慢慢的解开他了。哪怕是一个人苟活于世自己也要向卑鄙的诺克萨斯高层复仇，真相就等着那些诺克萨斯卑鄙的蝼蚁来解答吧。

    斯维因休息了一下，天已经大亮了。天空布满了乌云并下起了小雨，变得凉飕飕的。斯维因打了两个冷战，感觉有点冷，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一点衣服，满身是土。

    斯维因看了看死去的皮埃洛，走过去脱下皮埃洛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这才感觉到不冷，而且皮埃洛身材和自己差不多，衣服正好合身，虽然已经破了好几个洞，但总比不穿当野人的要好很多。

    斯维因又皮埃洛和杰身上收了一遍，收到了一些干粮和金币以及两个水袋，杰的短杖斯维因放弃了扔在地上。带着这些收刮来的物品和皮埃洛的法杖准备上路。

    “碧翠丝，我们走吧！”斯维因对着在天空盘旋的碧翠丝叫道。碧翠丝也会意的落在斯维因肩上，斯维因转身上路向前走去。

    但刚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碧翠丝疑惑的看着斯维因的脸。

    “得把尸体处理掉，不然尾巴总是不断对于我们不利。”现在的斯维因思维敏捷细致。

    斯维因转身回来讲杰和皮埃洛尸体堆在一起，埋了起来，又将地面的痕迹处理了一番，这才转身上路。

    雨慢慢的变大，斯维因将斗篷拉来罩在头上低着头，拄着法杖慢慢的向前走去，在雨中慢慢的消失了。

    这次他又有了新的疑惑，但却有了明确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