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些紧张,又带了兴奋,她的指尖抖个不停,领带缠得有些松松垮垮也没注意。
忙完,她的头开始有些晕。
红酒的酒劲儿上来,连带着双腿都有些发软。
也不管了,爬到床上紧挨着他的后背。
顾以珩的背呈倒三角状,结实又宽厚,她喜欢。
一只小手从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然后慢慢慢慢往上滑。
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凌乐乐小眉毛挑了挑,像是受伤后结的痂,再摸,后背上还有好几处。
有些疑虑,干脆将他的衣服撩开来看,果然,上面七七八八都是印记。
看形状,不像是被宋小离咬的,可是,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
其中有一处是旧伤,在肩胛骨附近,特别大,随着时间的推移,疤痕的颜色变浅,几乎和肉色融合。
但是,周围有缝合针线的痕迹,看起来依旧有些可怕。
凌乐乐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硬硬的,估计当年伤得特别重。
顾以珩被她这么摸来摸去差点没忍住,岔了气。
其实,在她刚打开衣柜拿领带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知道小丫头心里有气,她愿意恶作剧,他就如她的愿好了。
双手被捆,大不了小丫头踹上他几脚消消气,就像小时候他不理她,惹她生气一样。
但是,凌乐乐长大了。
心思不单纯了。
顾以珩没想到凌乐乐撩完他的背之后开始撩他的月退。
一只手轻轻的从他的腰滑到他的月匈口,再从月匈口慢慢地,迟疑地往下滑。
她的指腹柔软,像是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碰到哪儿,哪儿就酥麻,并且那种刺激的感觉会顺着血液涌遍全身,让人心生出一种本能的渴望。
渐渐的,顾以珩的呼吸再也无法沉稳。
凌乐乐此时的脑子里一直在努力地搜索之前看的那个岛国片,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人肌肤相亲,又在酒精的催化下,她的思维有些混乱,手抖得更是厉害。
顺着他的人鱼线再往下,那地方就是绝对的***了。
凌乐乐一咬牙,指尖尝试着伸过去碰了碰。
这动作看似轻柔,对于男人来说则是致命的。
顾以珩的太阳穴开始猛烈地跳动,他迅速的转过身来,拿一双微微蒙上了情谷欠的眸子看着她:“凌乐乐!”
他压低声音喊她的名字。
估计是醉酒,声线格外慵懒迷人。
凌乐乐见他突然醒过来,自然是吓了一大跳。
慌乱加上紧张,一颗心都快蹦到地毯上了。
“干,干嘛?”
此时,任由她平日里多么刁蛮,被男人抓个正着,小丫头也是红了脸,迅速将自己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
“领带给我解了。”
顾以珩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双手递到她面前。
“不要!”
凌乐乐坚决与他对持。
万事俱备,只欠扑倒,那领带是说解就解的吗?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顾以珩突然就冷了脸。
宋小离说得没错,他和她没有血缘,却有亲情,他们之间不能发生任何一点关于情爱的事情。
凌一坤将女儿托付给他好好照顾,如果被他照顾上了床,他该怎么交代?
小丫头却不这么想。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月,今晚她必须把他捞到自己怀里。
她的病情,会在某一天的时间里说来就来,排山倒海一般猛烈,她想要趁着自己在最青春明媚的日子里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顾以珩和宋小离之间的关系,记得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恋爱太久便没有了结婚的念头。
看看他们两人,就像她和陆西庭一样,从小到大在一起,混杂了各种情感在里面,或许,很多人将责任和依赖当做了爱情。
试想,以顾以珩的性子,若是想要和宋小离结婚,谁能阻挡?
既然没人阻挡,为什么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别看她平日里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要愿意静下心来分析,一定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再怎么说,她也是凌氏的千金啊,又不是吃豆渣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