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开车到三成洞一家会员制的咖啡厅,李在焕下车,保镖四下守护好,拥着李在焕进入这家咖啡厅,在先头到达的保镖示意下,才各自守好自己的位置,和另外一批保镖对持起来。
李在焕在侍者的引导下,来到后面,这里别有洞天,店面之后,则是一个个小院。
进入一个开满梅花的小院,李在焕在小院里面女侍者的服饰下,换了轻松的韩服和袜子,进入正厅。
里面丝竹天籁,有专门的琴者弹奏古琴,也有专门的茶者,在那里用行云流水般的手法,展示着东方几千年的茶文化。
李在焕嘴里念着:“阴晴不定是黄梅,暑气薰蒸润绿苔。瓷瓮竞装天雨水,烹茶时候客初来。老师,学生有礼了。”
话音刚落,李在焕规规矩矩的按照古礼给早已等候他的老者行跪拜大礼。
上首的老者慈祥的一笑:“我这辈子,也算桃李满天下,只有你这个弟子让我最是掏心不过,算啦,上次的事情也怨不得你,国内现在群魔乱舞,你回来的时候还是早了点,罢了,快快亲自给老师我亲自使用这收藏了三年的梅上雪泡壶好茶。”
李在焕连声应是,急忙净手焚香,把心情平静一下,才打开眼前2升装的青瓷罐密封,仔细检查水质是否变质,然后才按部就班的施展自己的茶道技巧。
等老者品完李在焕的茶水后,感叹一声:“不如你从小收藏的梅上雪水轻浮,这水还是开早了啊!”
李在焕莞尔一笑:“老师就是太追求完美了,这世上哪有万事顺心的事情。老师可是为了如今的校长担忧?”
老者叹口气:“他那句要成为任满四年任期的第一个首尔大学直选校长。用这个理由拒绝了各方面的拉拢就好,为什么还要参合到迁都的事情里面去,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啊!”
李在焕心中也是苦笑,自家老师看的太准了,如今首尔大学校长,也是自家老师的弟子,只是,日后的事情,被自家老师一眼看破,自己这位师兄何尝不是谁都不得罪,最终谁都得罪狠了。
如果韩国的学术界名人看到老者,只怕一个个都得规规矩矩的行礼,这位,实在是在教育界地位太高了。
眼前这位可是真正的韩国崔氏名门嫡支,一家兄弟父子3人出任首尔大学校长的崔文焕校长,也是韩国确立师德立校的第一人。
李在焕和这位老学者相识于雪天在冠岳山采集梅上雪,酷爱茶道的一老一少从此混到一起,后来,得知李在焕身份和遭遇后,老者为李在焕站台,直接广邀朋友,收下李在焕这个关门弟子,留在身边教导。
李在焕最终离开韩国,也是这位老先生一句申生在内,重耳在外。让李在焕才有了决断离开韩国避祸。
弹古琴的琴师已经换人了,老先生瞥了李在焕一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焕然‘主角的字,取自焕为光明之意,也有焕然一新,光彩夺目的意思’,你也三十而立了,该成家了。”
李在焕的脸色立马苦逼了,苦哈哈的看着自己老师:“老师,学生的情况您老人家比谁都清楚,这世家的规矩您老家族要算起来,比庆州李氏还要年代久远。您说学生娶亲,只怕人选不好选啊。”
崔文焕嘿嘿一笑:“这个不劳你费心,为师已经给你看了一家,为师家族旁支,这是资料,你看看,满意的话,去BJ让你老子回来放定,放心,你三叔那里,老夫亲自上门去说。”
李在焕还能说什么?
韩国讲究师道尊严,有时候,老师的话比父母都有威慑力,自己老师又是德高望重,自己敢有一点不满,自家便宜老子敢和自家便宜三叔联合起来灭了自己。
先谢过自己老师,然后看资料,越看越是满脸古怪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