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见:“什么?”
秦婳婳:“放开!!”
范小见:“不是一起抓住吗?”
秦婳婳:“我叫你抓住玉,不是叫你抓住我的手!!!”
两人等着穿越的时刻到来。
左等不开右等也不来。
眼看着秦婳婳脸上的失望之色越来越浓,范小见讨好说:“当时是我们两个人抢的,要不我们再试试抢?”
秦婳婳说:“好!”
两人又换了个抢的姿势,秦婳婳说:“你少使点劲!”范小见赶紧说:“好好好。”尝试了半天,还是没动静。
秦婳婳绝望了,范小见说:“要不?”
“要不什么?”
“我说了你别生气。”
“不生气,说吧。”
“要不我们两个人再试试同时用牙咬?”
“去死!”
范小见很真诚的解释:“其实我就是换个思路,没别的意思。”
秦婳婳一屁股坐到箱子上,喃喃自语:“看来是回不去了。”
范小见一屁股坐到地上,喃喃自语:“一千万,一千万。”
秦婳婳喃喃自语:“看来是回不去了。”
范小见痛心疾首:“一千万!一千万啊!”
秦婳婳喃喃自语:“看来是回不去了。”
范小见痛不欲生:“一千万!一千万啊!人生能有几个一千万啊!曾经,有一千万摆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
秦婳婳冷静的说:“我们找出去的路吧,总不能呆在这个山洞里。”
范小见蹦起来:“对!我只是失去了锁链,外面还有整个世界等着我呢。振作!你行的!”
两人向外走,沿路的洞顶发出淡淡的萤光,走到印象中的洞口,没路!两人一下子傻了。
两人四处看,范小见用手推,用脚踹,石头纹丝不动,范小见想用牙咬,看了看秦婳婳,又停住了。
两人对望一眼,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是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恐惧。
秦婳婳苦着脸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
范小见摇摇头说:“不会!”
秦婳婳一喜:“为什么不会?你有把握?”
范小见说:“有把握!”
秦婳婳更喜:“什么把握?”
“人品!”
秦婳婳沉思着说:“既然留下了藏宝室,就一定是有通道,会在哪儿呢?”
范小见说:“山洞原来是被密封的,难道没在密封的地方留个门?那我的羊是撞在哪儿了?”
秦婳婳说:“你的羊撞的就是这个位置,并没错,我觉得可能是时间长了,岩石风化了,才被撞开的,真要做一个通道,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两人顺原路回去,分成两侧,一寸一寸的找,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摸,一直到藏宝室,石头还是凉的,比两个人的心还凉。
范小见面色沉重:“难道做这个藏宝室的时候就是封住了外面的山洞,以后再想进来的时候要好多人才能打开?”
秦婳婳说:“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一定要用笨办法,就没有精巧的机关?”
范小见说:“你说的对!那通道在哪儿呢?”
秦婳婳死死看着凤凰图,一言不发。
范小见说:“通道在图后面?只有这一间屋子特别。”
秦婳婳说:“如果有通道,很可能是这里。”
范小见:“那怎么打开?得有钥匙啊。”
秦婳婳说:“你觉得钥匙会不会是那块玉?不然为什么会在那儿?”
“玉!?”范小见把玉拿出来,翻来覆去看。
“看得懂篆字吗?”
“什么是篆字?”
范小见把玉递给秦婳婳,秦婳婳对着夜明珠的光仔细看,范小见在一旁看秦婳婳。
秦婳婳抬起头:“你看我干什么?看玉!”
范小见:“我不认字。”
秦婳婳:“那你流口水干什么?”
良久。
秦婳婳说:“这上面,‘奉天执中’,奉天执中,什么意思?”
范小见说:“这个我知道,奉天城管执法中心的?这是张作霖的印,他是奉天的大帅。”
秦婳婳脑门冒青筋:“张作霖是城管队的吗?”
范小见说:“你想张作霖能一统东北,手下肯定得不少能人啊,原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现在看来那就是城管出身啊。”
秦婳婳说:“瞧你这语气还挺羡慕。”
范小见说:“那是,盔明甲亮,威风凛凛,说实话我的理想一是做皇帝,二是做城管队员。”
秦婳婳说:“那你为什么不做?”
范小见不好意思的说:“嫌咱素质低,其实只要有颗为人民添堵的心就行,讲那么多素质干什么。”
秦婳婳说:“不说这个了,你说说他的印怎么跑这来了?”
范小见说:“一定是张学良带来的。”
秦婳婳接着问:“张学良怎么带到山洞来了?”
范小见说:“西安事变完了张学良送蒋介石回南京,被蒋介石关起来了,看来就是这里,这个山洞比较隐蔽,我分析的对不对?”
秦婳婳击节赞赏:“厉害啊,分析得逻辑严密,现在才算对你刮目相看。”
范小见谦虚说:“不敢当不敢当,我继续努力。”
秦婳婳说:“如果不是我想起这个印的出处的话,真就被你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