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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们刚一进牢门,骇人听闻的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以及凄厉的惨叫声,不可阻挡的扑面而来。
“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我听话,我真的听话啊,别打了呀。”
“哎哟,哎哟,我的腿断了,我的腿啊……”
越往里走,叫声越惨,掌柜的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最后,掌柜的们,被带进了一间硕大的行刑房内。
刑房内的梁上,从左到右,依次吊着八个血肉模糊之人。
吴盛背着手,走到众人的面前,笑眯眯的说:“诸位掌柜的,他们八个人合起伙来,竟敢坑王上的银子,你们说,该怎么收拾他们呀?”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搭话,惟恐惹火烧身。
吴盛也没指望大家说话,他顺手从火红的炉子里,拿起一支三角形的烙铁,恶狠狠的贴到了最左边一个人的身上。
“滋滋……”烧红了的烙铁,紧贴在肉身之上,发出令人惊恐的响声。
“啊……”受刑者当场疼昏了过去,整个室内都弥漫着肉烤糊了的焦臭味。
吴盛没看昏过去的那人,故意把烧红的烙铁,伸到众人眼前,一路走过去。
“呀……”众人吓得连连后退,惟恐沾了烙铁的边,那还不得疼死啊?
“大东家说了,票号无小事,谁敢损公肥私,坏了票号的规矩,就要剥了他的皮!”吴盛见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两腿直打颤,觉得有点效果了,便亮出了底牌。
“来人,剥了他们的皮,手脚麻溜点。”吴盛把手一挥,从顺天府借来的八位剥皮刽子手,便手拿尖刀的粉墨登场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八只狗胆包天的硕鼠,被一刀一刀的剥皮抽筋。
“你们都看仔细了,敢坏了票号的规矩,贪污大东家的银子,他们就是前车之鉴。”吴盛扔了手里的烙铁,冷着脸,扫视了全场一周。
掌柜的们,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有胆子小的掌柜,已经尿湿了长衫。
“啊……”剥皮的现场,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不寒而栗。
绝大部分掌柜的,都低着头,不敢去看。
但是,没人敢捂住耳朵,所以,惨叫声无可阻挡的灌入耳内。
完整的人皮剥下之后,血淋淋的现场就在眼前,根本不需要吴盛再多说别的废话了。
“大东家说了,谁敢败坏票号的声誉,大东家就敢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的老婆和女儿做姬接客,都听清楚了么?”吴盛说得很轻巧,问的云淡风轻,但是,掌柜们却答得异常之响亮。
吴盛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次听不进去,总有下次再相逢的机会嘛!
剥皮的事儿,持续的坚持下去,总会起点作用吧?
整个天下都是玉柱的,还怕硕鼠们飞去天边不成?
实际上,玉柱手头的产业颇多。
对于码头上发现的贪员,玉柱并没有采取太过严厉的惩罚措施。
只要赔偿清楚了损失,顶多也就是打三十板子,撵出去就行了。
但是,宇宙行票号的掌柜们,身份格外的与众不同。
汇通天下的票号,信用永远排第一位,只要出了事,都不是小事。
以大清朝人情社会的深厚土壤,若不果断下毒手,以震慑宵小,迟早要闹出大事。
要知道,英国人是老牌的金融国和工业国了。
就算是英国人丢失了世界霸权之后,伦敦依旧是全球排第二的国际金融中心。
未来,随着贸易量的持续扩大,英国人的银行,迟早要开进大清国的领土。
腐败横行,毫无信誉的票号,到时候,拿什么和洋人的银行直接竞争?
杀鸡骇猴之后,吴盛命人抬来了桌椅,就在剥皮的现场,按照名册,挨个发放每个人应得的红封。
全国的票号之中,苏州分号无一呆账,无一死账,且盈利了两百五十万两银子。
玉柱异常慷慨的赏了二十五万两银子,也就是苏州分号一年纯利润的一成。
对贪婪的硕鼠,罚得极狠。
对有功之人,赏得格外之重。
赏罚分明,恩威并施,才是王道嘛!
嘿嘿,在焦臭味甚浓的牢房里领赏,这显然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现场教育会嘛!
府级分号的大掌柜、二掌柜和三掌柜,都被集体剥了皮,威慑力总要管个一年半载的吧?
若是有人不服的话,下一年,再让刽子手们,继续现场展示一番剥皮的技术嘛!
事实证明,残酷的剥皮,真的非常有用。
此后的五十年内,宇宙行票号内,竟然无一人敢于损公肥私。
剥皮之事,也就成了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