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知道金仕萩告了御状之后,怕自家的庶女牵连其中,便来看望皇后娘娘,探探口风。自从皇后有了身子以来,太后怕有不长眼的害了皇家的血脉,报林丞相来了。皇后心中一苦,自己的父亲所谓何来,她也有所耳闻,可是就太后和皇上对金家的看重程度,她插不上话。太后是成了精的人,哪有不明白的一见就笑道:“你看吧真不经念叨,哀家,这几天都在想请你过来一趟。”林丞相笑道:“不知太后有何请教?”太后笑道:“也没什么,就是知道,你有个女儿嫁在了枣县,想请她帮忙照顾一下信义王。儿行千里母担忧啊。”林丞相笑着附和着,再也没有说让太后反感的话。回到丞相府,就给自己的庶女去了信,让她自求多福。这封信的复制品,同时送达瑶儿的手中,仕萩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什么野心,自然不想和丞相对上。
费姨娘是锦州费知州的妹妹,她的妹妹是凯益明的正妻费婳。自从二管家被投入大牢、绍鉴回了家,深感不妙的她向哥哥和妹妹都去了信。费婳拿着信,求着凯益明:“相公,你一向和信义王交好,可否帮忙说说情。”凯益明看着费婳道:“说情?金家的两个主子是深受皇上器重的人,这件事本就是你姐姐的错,如今你只求不要连累费家就好,还要说情?”费婳看着无动于衷的凯益明,怨气冲上了脑门:“我们费家对你而言不过就是用过的棋子,这次姐姐如果没事。以后你休想再借到费家的势力。”凯益明沉着道:“你放心,你姐姐一定翻不了身的。就我所知,金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他们手里有信。有你姐姐下的毒药。这次就算你姐姐没有招惹到金家,金家也没打算放过她。”费婳的瞳孔扩大,不可置信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何不说?”凯益明回道:“是,菊花宴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想让你看看你姐姐的下场,让你收敛些,别走上你姐姐的老路。”
费婳凄惨笑问:“你知道?”凯益明回道:“这是凯家,作为家主自然什么都知道,可未必什么都要追究。”费婳眼神空洞了。这就是她嫁的男人,看着府里姬妾为他为财勾心斗角,只要没有妨碍他的利益,他可以熟视无睹,任由他们你死我活。那么同是生意人的绍葆一定也知道。姐姐,咱们都是个戏子,所有的命运都掌控在,那个名曰夫君的手里。费婳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身子,回自己的房间了。凯益明只是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经过此事,费家彻底的没落了。再也不会有翻身之日了。
费跴看着妹妹的来信,眼睛一闭,写了一封请辞的信,指望这封信能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小。鬲泰、鬲安、鬲康,久经官场的他自然明白,这件事皇上有多关注。京城里的人脉。给了他警告,金家告状的状纸上有一个证人,那人曾经是妹妹的贴身丫头。大势已去,可笑的妹妹还要求救,她难道不知道,金家的身边有专平冤狱的忠候世子?将妹妹的信烧成了灰烬,喊道:“来人,把这封信送往吏部。”说着把那封请辞的信递了出去,费家就此退出官场。
费姨娘的惴惴不安并没有感染到她的儿子,绍家的四子绍弼。绍弼还在酒楼里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费姨娘象有预感般的拿出儿子小时候的衣服,放在自己身上。给绍弼留下了一封信,给他留着自己手上的全部家当,默默的坐在绍弼的床上,直到天亮。
鬲泰打着人多热闹的旗号,也住进了同一家客栈。修整了两日过后,鬲泰决定开堂。这次,县太爷早早的起来等候他们的来临,这次,瑶儿他们安照正常的时辰来到衙门。也是,这次的主审就在同一家客栈,能闹谁?
县太爷给自己和今天的达官贵人准备了一溜的椅子,金家的管事都在外面旁听,原告是绍灵和绍鉴站在大堂上。鬲泰坐在案台后面,一拍惊堂木:“升堂。”一众衙役高喊着堂威。鬲泰问道:“堂下何人,所来何事?”绍鉴回道:“小民乃是绍家庶子,绍基,她是绍家庶女,绍灵,小民的胞妹。今日我们兄妹状告,绍家费姨娘,费稔,在十二年前毒害葛姨娘葛耘。”鬲泰喝道:“带被告。”鬲泰让两个护卫,和衙门里的班头一起过去。
绍家把他们迎了进去,他们把费姨娘带走了。绍葆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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