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负责守门的弟子换了人。
看到她竟然不认识,非要先去通报才肯放行。
尤其是在听了她盛怒之下自报身份,反倒阻拦的越厉害了。
李恬儿不由大怒,立刻出手将那两个看门的弟子打飞。
怒气冲冲的朝里冲去,但还没到二门就被团团围住。
即便围住她到那些弟子修为都没有她的高,但双拳难敌四手。
李恬儿神色阴沉的看了周围的眼生弟子一眼,突然目光流转,露出一抹娇艳至极的笑容。
看着一众弟子都有些目眩神迷。
但为首那个男子却不为所动。
那男子二十七八的年纪,模样虽然不是顶好,但人风姿气度俱佳。
李恬儿运用其合欢派的媚功却发现这男子丝毫不为所动。
原本心里暗恨,此时见他这样的人才,心里竟然起了些心思。
从小生在合欢派,又修习合欢秘法的她那里是能耐得住寂寞的。
看到生的好看的男子就想贴上去。
对天兆门的于意和做出那样痴情的样子,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见见过的最美貌最有本事的男人。
不过说到最美貌也不算对,顾熙那个死人跟前叫什么顾元升的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论容貌比之于意和也不差什么。
不过她当时的情形一直空不出手来勾搭,何况他跟前还有那么厉害的顾熙在。
而此时李恬儿久旷之下看到那个男子就有些腿软。
她娇娇的站定,并不露出媚态,反倒是一派娇怯清纯的模样。
“这位大哥好眼生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我是李恬儿,我回来是想看看我的父亲,却被这些人拦着,难道李家嫁出去的女儿都不能回来了吗?”李恬儿说着微微咬着下唇,一副委屈怯弱的模样,配合那样美艳绝伦的脸,看的周围的弟子呼吸都有些重。
奈何为首的那个男子依旧不为所动。
“既然是李家的女儿,怎么不知道李家的规矩?之前守门的弟子要你稍等片刻,代为通传为什么要动手?”
李恬儿见那人依旧不正眼看自己,不由心里暗恨,但面上还一副柔弱的样子:“我看他们那些人眼生,又多日不见我父亲自然心里着急,但我确实不该动手,等我见了我父亲后一定亲自上门跟那两位同门道歉!”
那男子闻言眼睛微抬:“早这样好好说话那里还有这么多事,跟我来吧!”
李恬儿因他的口气气个半死。
自己堂堂李家家主的女儿要见自己的父亲,竟然还要受这种偏支弟子的气。
但走在这男人身后,看着他宽肩细腰,挺直俊拔的身形,心里就瘙痒难耐。
最近柳天龙一直不理她,她这样的女人哪里忍得住。
“这位大哥,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我父亲新提拔上来的管事?”
那男子淡淡的嗯了一声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李恬儿小跑了两步跟他并肩,微微侧头发现他的皮肤很白。
那张不不太出色的五官看上去却十分的和谐。
但无论他怎么开口对方都爱理不理,气的她差点破功装不下去。
只是当被人带到了会客厅的时候,李恬儿已经顾不得跟他生气了。
指着正大咧咧坐在主位上的女人叫道:“你是谁?我父亲呢?”
她以往回来李泽光都会在书房见她,这次不但将她带入会客厅却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出来见她。
花容嫉妒的盯着李恬儿那张美艳无双的脸,但随即嘲笑道:“李恬儿你装什么傻,我是谁你不知道?”
当初是谁在天兆门的密林里将她打成那个样子,现在又装不熟。
李恬儿听了她的话愣了下,她确实不知道对方是谁。
怎么才一段时间没有回来,李家上下到处都透着诡异。
“我管你是谁,我父亲呢?我要见他!”
在花容心里跟“李恬儿”从来都不对付。
见她此时嚣张的样子不由再次嘲讽道:“你父亲?你父亲那也是我父亲,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论亲疏将来还是要看我,爸爸他老人家现在正忙着没功夫见你,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吧!”
“你胡说,你算哪根葱,我是李家的女儿,你是谁?”说到这里李艾儿反应过来。之前好像李信那个贱种结婚了,娶的还是一个尚算可以的世家嫡女。
难道就是眼前这个长的一副刻薄相的女人?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跟李信那个贱种一样让人讨厌。
“你就是李信娶的老婆?果然是贱种就配贱人,你给我让开,我要见我父亲还不用你这个贱种的女人管!”
“你骂谁是贱种?”花容火了,李信是她的老公自己能骂能打,但绝对不允许别人的看轻。
“你这个贱人生的私生女,坏人姻缘贱小三,打量谁不知道你的底细呢,这世上要论贱谁贱的过你!”花容那里是会吃亏的,说出的话比李恬儿还难听。
李恬儿从回到李家这么些年那里受过这样的气。
李家知道她底细的自然不少,但她到底身份地位放在那里,谁敢提。
在加上李泽光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无论外貌还是天分都拔尖,所以时间上了受了众人的追捧,她也早将自己当成真正的真正的李家大小姐,没有任何污点的那种。
哪像今天被花容一个外人点破,当即也怒了,很快同花容打到了一处。
站在门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阻止了听了动静前来查看的人。
甚至反锁了会客厅的大门让她们打个够。
然后冲着李家后山走去。
也没见他如何动作,但偏偏步履飞快,平常那些弟子都需要跑半个小时的山路,他用了十分钟就上去了。
绕道后山的崖顶,他放轻脚步进入了山洞。
山洞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石头凿就的床上铺着薄薄的垫子。
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静静的盘膝坐在上面,听到动静缓慢的睁开眼。
那双似夜里最亮的星光一般的眼,顿时让男子的脚步更柔了。
“今日如何?那些灵气有没有在失控?”男子将手里的保温桶放下:“我用灵草熬了滋补汤,你趁热喝了吧!”
女子眉头皱了一下,但还是站起来端起汤碗大口的喝下去。
看的男子无奈的笑:“你总是这样不耐烦,当年在凤天……”
说道这里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觉察到说错了话,连忙岔开话题;“李恬儿回来了,我估计是因为李信去了京城帮助莫子华的事情。我让花容见的她!”
“那应该打起来了吧?”女子点头道:“凭那两人的性格肯定会打起来,那便让她们好好的打吧!”
“但终究有打完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办?李泽光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能见李恬儿!”
“李泽光不能见,我便见吧!”
男子不解的看她:“那不是暴露了?”
“你还是不懂女人的心,尤其是李恬儿这种女人,她见了我只会守口如瓶,绝对不想把我的存在暴露于众!”
那男人见到她决定了也知道劝说没用便点点头离开了,只是将将自己的不舍掩饰的很好。
回到山下,花容同李恬儿果然打完了。
两人一个从小修炼功底扎实,一个半路遇到奇遇进步神速。
实力半斤八两,打了一个多小时各种胜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只是看两人的样子实在有些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深仇大恨,互相下那样的狠手。
男子进入会客厅的时候里面的桌椅沙发都毁的差不多了,两个女人一个东一个西都盯着一头乱发互相瞪着对方。
男子径自都到李恬儿身边,告诉她李泽光要见她的消息。
李恬儿这才得意的对花容一笑,趾高气扬的走了,气的花容直接将手边残破的桌子腿拍的粉碎。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泽光突然闭关,将李家的权柄教给了李信。
作为李信的老婆,她自然水涨创高,总以家主夫人自居。
李信走了她以为就该自己当家做主了,但李信偏偏留下一个阴沉沉的男人负责一切。
那男人实力又高,还油盐不进,而且只忠于李信,让她白做了一场当家做主的美梦,不由看到那个男人是越来越不顺眼。
同时心里憋屈,觉得李信根本不把她当老婆看,什么都防着她,但他以为自己能防的住,趁现在那个男人被李恬儿缠住的大好机会,花容从地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象,飞速的朝后山跑去。
她要看看李信在后山藏了什么宝贝,或者是女人,让他惦记成那样,两人虽然不婚姻状况不是很好,但因为她对李信的改观,细心观察下约三了解。
如果后山没有他稀罕的东西怎么可能一趟趟偷偷的往上跑。
如果自己抓住这个把柄将那个女人藏起来,倒是让父亲他们为自己做主不怕 李信不跟她服软。
只是后山大大小小上百个石洞,他将那人藏在了哪里?
花容在后晌游荡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丝人影。
眼看天色不早了,怕被人发现便打算先回去改天有时间在来,却远远的看到飞奔而来的两个人影,连忙找了了一块大石头藏好。
待两人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先她离开的李恬儿两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