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就被人家美女吓得扔掉了电话,我又等了一会,电话里头还是安静如也,我心中不禁苦叹,看來还是自己的媳妇比较好,至少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撂电话。
我苦笑一声,正准备挂掉电话,突然,一个粗糙的声音就传了出來:“小伙子,我现在已经在焦作了,你在哪里。”
听到这个声音,我全身都为之一颤,牛头医生…他竟然这么快就來了,真的是神速啊。
我想了想,就对着电话说道:“我们一会在矿山医院会面吧,我在矿山医院有一个朋友,需要什么设备仪器都可以用现成的,这样方便一些。”
牛头医生直接笑着否决,道:“我只是來给你抽血的而已,不用这么麻烦,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去找你就好了。”
“那好吧,我在爱情公寓,你到了之后打我电话,我下去迎你一下。”
挂掉牛头医生的电话,我赶紧就给二货房东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找他借用了一间招待用的房间,二货房东二话沒说,直接就爽快的答应了,看來还是很给我面子的。
1个小时之后,牛头医生就打着出租车來到了爱情公寓,牛头医生身后还跟着一个又肥又丑的大眼镜的女人,估计这个女人是牛头医生的助理,只见她浑身皮肤黝黑,身强体壮,要不是胸前的巨峰高挺,我宁愿承认她是一个男的。
牛头医生一见到我,就从手里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献血用的抽血袋子,然后一句话都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让我把袖子捋起來,然后在光线十分不足的情况下,随便在我的手臂上摸了几下,然后就扎了下去,很快的,大袋子里就吸满了雪样,牛头医生这才把针管拔了出來。
饿哦感觉头混脑胀,随时都有可能要昏倒。
“老先生,你刚才抽了我多少血。”
“500CC,不多,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还想再抽一袋呢。”
我擦,这老不死的,是存心想整死我吧,就算是取血样,也不至于取这么多吧,照这样一年抽个几次,我基本上会被他抽干血而死。
但是我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抹杀掉了,因为牛头医生抽完我的血之后,他的助理就拿出了另外一个血袋,好像是暖的,然后牛头医生就再次在我的手臂上扎了一阵,小心翼翼的把这个血袋里的血都输入了我的体内。
刚抽完血,立刻就给我补充回來,看來这个牛头医生想的还是挺周到的,不愧为大医院的高级专家,对待病人就是想的很体贴。
输完血,牛头医生的助理有给了我一个大袋子,袋子里装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草药,我一打开袋子,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就扑鼻而來。
“小伙子,这些药是我翻阅了很多资料才配出來的,你先拿回去试试,一个月之后,我会再來,到时候再确定你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紧接着,牛头医生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放心的离开。
我提着一袋草药,呆呆的站在公寓楼下,一动不动的站着。
夜色轻轻,沒有月光,此时的爱情到处都是黑暗的阴影,二货房东还是沒有更换坏掉的路灯。
突然,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我,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清幽的飘了过來,并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一阵强烈的波动。
我抬起头,迎着夜风,浅笑着说道:“嘉嘉,你怎么來了?”
陆嘉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笑着,神秘的说道:“当然是凭感觉了。”
陆嘉不服气,继续追问:“什么感觉?”
“笨,这个还用问,你自己想想不就想明白。”
陆嘉沉默了一会,估计心中掀起了一阵小风雨。
10几秒之后,陆嘉紧握粉拳,气势汹汹的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敲打着,一边敲打一边抱怨:“流氓,流氓,流氓,哼…”
我顿时泪流满面,委屈的问道:“我又怎么流氓了,我今天什么都沒做,明明是你从背后抱着我好不好,我沒说你是流氓就不错了,…,哎呀,轻点,疼,嘉嘉我错了,我承认我是流氓,….”
陆嘉生气的用力拧住我的耳朵,在暴力的威逼下,我终于是英勇的就义了。
陆嘉气鼓鼓的松开手,沒好气的瞪着我,看这样子,我又要上去哄了。
于是我就开始在脑海中迅速的组织着语言,这年头,哄自己的媳妇可比哄外面的那些女人难度系数要高的太多了,外面的那些女人是停留在学前班水平,而自己媳妇的智商那可是直追爱因斯坦啊…
“咦,呆瓜,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了陆嘉好奇的声音,然后陆嘉笑嘻嘻的伸出右手,眯着眼睛,等待我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