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须臾之间,就被满屏的雪花锁取代。
画面竟凭空的消失了。
南宫婉儿,诗雨,樊玲,3个MM的都不同程度的大吃一惊。
“诗雨,怎么会这样的,你的机器是不是坏了?”南宫婉儿焦急的询问道。
现在的画面的桥段就好像是看一部科幻探险片,到了高潮点,马上就要揭露谜底的时候,却突然间又不能播放了,换做是谁都会心有不甘,更何况现在的画面可是比那些科幻电影要引人入胜的多。
诗雨眉头紧锁,摇头说道:“不像是机器的问題,我觉得是邵兵的问題,他在脑海中开始排斥我们这样读取他储存的记忆画面,所以才会导致画面模拟仿真失败。”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把他叫醒,再给他催眠一次?”南宫婉儿的急促的说到。
樊玲闻言,立刻挥手打断,反对道:“不可以把他叫醒,他现在处于深度催眠状态,要是强行的叫醒他,我担心他会直接疯掉了。”
南宫婉儿跟诗雨沒有说话,樊玲苦笑了一声,然后淡淡的续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结果了,虽然这个机器读不到他的内心世界,但是我可以把自己催眠,我到他的梦境里去找他,或许我可以看到他看到的一切。”
樊玲话音刚落,诗雨立刻就拉住樊玲的手,惊慌失措的阻止道:“你不能这样做,我不要你冒险,我们还是等他醒过來吧 ,然后再问问他在梦里看到了什么,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听了樊玲跟诗雨的话,南宫婉儿呆呆的看着她们两个,眼中充满了迷茫,撇撇嘴说道:“你们俩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催眠还有那么多事项要注意的吗,我还以为催眠就跟普通的睡眠是一样的呢。”
南宫婉儿的话莫名其妙,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婉儿,你看好邵兵,我去去就回來,切记,千万不要叫醒他。”樊玲想了想,然后转过身看着诗雨,严肃的说道:“诗雨,你也跟我一起去吧,这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事吗,说的这么神秘,可以先透露一点吗?”
“好吧,不可以你就直接摇头不就行了,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
走进了密室,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鼻而來,灯光照亮的地方是黑漆漆的石壁,看上去石壁的表面应该是被处理过的,只是为什么要涂成黑色的,恐怕也只有当初修建这个墓穴的人才能解释出真正的原因的吧。
“嗤嗤…”
黑暗中,我清的听到有许多活物爬行的声音,听着声音,好像是蛇类的动物,但又不确定,这样的墓穴下面,我觉得是不应该有蛇存在的,因为在空气中,我隐约的还闻到了硫磺的味道。
探照灯的光线照亮前方,我寻声看去,却是什么也沒有发现,灯光的直射的区域,是一片黑漆漆石壁,探照灯的光线在石室里漫射开去,整间石室里的情况都几乎可以勉强的看清了。
“嗤嗤…”
这种类似于爬行的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我闭上眼睛,用听觉來辨别周围的细微变化。
“嗡…”
我听到有翅膀挥动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下,数不清的不明生物正朝我飞扑过來,虽然我看不见看它们,但值得庆幸的是,它们飞行的速度却是很慢,所以尽管我不知道它们的数量,但是它们也无法对我造成什么致命的威胁,或者说,它们根本就成不了我的威胁。
待到它们靠近的时候,我迅速的举起左手的火枪,凭借方位感知,火枪朝着那些不明飞行生物喷射出了灼热的火焰。
刹那间,一股烧焦的香味从四面八方飘了过來。
“轰…”
随着火枪的喷射,竟然误打误撞的点燃了这间墓室里预备的火把,也不知道这些火把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可以穿越上千年而不朽,看來古人的智慧确实是不逊色于我们。
这些火把数量繁多,而且两个相邻的火把之间,距离还不到1米,如此一來,几乎是刹那之间,这间密室就变的灯火辉煌。
密室里空荡荡,只是地面上零星的躺着一些几乎已经风化的白骨。
“公子,你真的要带我离开这里吗?”
身后传來了神秘的女子的声音,我立刻回头看去,只见一位白衣翩翩的女子如诗如画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清白衣女子的脸,但是却记得她的声音。
这是雪儿的声音,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雪儿’这个名字印象极深。
“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密室中,忽然漂荡起雪儿银铃一般的笑声。
“公子,我一直都在这里啊,从來都沒有离开过。”
我顿时一头雾水,心想,开什么玩笑,什么叫从來都沒有离开过,那我在外面看到的是谁?难道只是幻影而已吗?
“公子不用为此费心 ,你在外面的看到的也是我,只不过是我的化身而已。”
我不语,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刻,我的世界观彻底被推翻了。
“公子,虽然她们只是化身,但是却可以跟我感同身受,你对她们说过话我都可以听到的,你抱着她们,我也可以感觉到。”
听雪儿这样一说,我感觉我的脑袋不经意之间就短路了。
“雪儿,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为什么这间密室里有这么多的骷髅,他们生前都是些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既然问了,也就只能等待着雪儿的回答。
雪儿目光柔弱如丝,声音暖暖的说道:“公子不必记挂这些人,他们只是修建这墓穴的人而已。”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自古以來,凡是修建墓穴的人,几乎都是在墓穴修建完成的时候全部被处死,鲜有例外。
这是他们的命运,其实不只是他们,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属于自己的命运,所以我一直都坚信,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也正是因此,所以我从來都不会去强求任何事情,在我看來,一切随缘即可,过多的奢求只会为难了别人,也作践了自己。
我再次回头,看着眼前朦胧的女子,会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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