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仔细的检查了起来。随后又来到另外一具尸体面前,蹲下来不停翻看起来,重复足足五次之后,血泉才站起身来,走到苏痕面前,面色微微有些说道:
“全部都是被钝器巨力震碎内脏而死,死亡时间是今天下午,除此之外。。。”
血泉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地下某具尸体碎裂开来的头部说道:
“除此之外头部的脑髓被掏空了,有些甚至没有头颅。从那些无头的尸体来看,应该是被某种力量巨大的生物直接扭下来的。”
唔~~
安吉丽娜鼻腔里突然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来到这里的时候,安吉丽娜的神色就一直有些不正常。
“你怎么啦!”苏痕望着安吉丽娜脸上越来越浓郁的惊恐之色,好奇的问了一句。
“是它们,它们又出现了!”安吉丽娜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中涌出了恐惧,仇恨,惊慌各种复杂的情绪。
“安吉丽娜,冷静点!”苏痕上前用手搭在她肩膀上,目光直视着安吉丽娜。安吉丽娜抬起了那张柔美的脸,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是一颗石子,在苏痕古井无波的心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苏痕的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安吉丽娜看着苏痕那冷峻的脸庞,一时之间只觉得心莫名其妙的变得安心了,就像一个小女孩一般,轻轻的恩了一声便镇静的解释起来:
“我其实是冬堡城的城主孙女,三十五年前,父亲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枚沾着血迹的令牌,这令牌很奇怪,它上面的血液根本无法洗掉。这枚血色令牌让我父亲的实力从准大师级进阶到了大师级,当时爷爷很高兴,将这枚血色令牌当成镇族之宝。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晚上,突然出现了一群恶魔,这群恶魔极端凶残强大,他们的嘴部很大很怪异,眼睛就像灯泡一般,发着显眼的红光,但眼睛只有绿豆大小。
那天晚上,整个冬堡都被这群恶魔给毁了,父亲爷爷他们也全都死于恶魔之手。而我因为母亲早早的将我放入了培林大师制造出来的冰棺,冰封了足足二十年直到冰棺失效才重新走了出来。
当时冬堡的情形和这里一模一样,所有人的大脑部分都被。。。”
说到这里,安吉丽娜再也忍不住了,扑在苏痕身上大哭起来。
“沾着血迹的令牌?以人的大脑为食?”苏痕皱了皱眉头。
“是吸髓魔!”玛尔莎突然出声。
“吸髓魔?”
“是的,我曾经从家族里面的传记里面看到过,这种生物是恶魔中的一种。分为胎生和卵生,在对其他生物进行寄生后,其外形特征会根据宿主进行调整。最为可怕的是,这种恶魔能够将宿主身上的优点纳为己有。而食用大脑的原因是因为大脑是人体最为复杂和精髓的成分,他们食用得越多,就会变得越强,有些吸髓魔甚至能通过食用脑髓来掌握强大的术法!”
“异形!”苏痕差点就叫出声来,这特性不就和异形差不多吗?所谓寄生其实就是吸收宿主的DNA,而且貌似这种还更强一些。
因为DNA是只是生物的一部分,或者说只是一段信息。只是依靠DNA表达出来的产物是不可能拥有超自然力量。但是吸髓魔更加变态,不但能够寄生获取DNA,还能通过食用脑髓提取一些信息学会术法。
安吉丽娜抱着苏痕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对苏痕说道:
“父亲曾找到过一个培林的临时住所,里面有一本书里提到过。他曾经利用卡伦的手骨吊坠封印过一名重伤的强大吸髓魔,那名吸髓魔的名字叫做賽廖斯。”
“賽廖斯?”玛尔莎有些惊疑的叫了一声:
“据圣殿的典籍记载,当年恶魔的七大恶魔里面,就有一名叫塞廖尔,和这賽廖斯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苏痕面色沉重的抬头看向前方的乌拉尔峡谷,语气浓重的说道:
“恐怕乌拉尔峡谷里面,就封印着那名为賽廖斯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