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先生听的莫名其妙,怎么就看看壶底就值这些钱呢?难道说这个壶是名家之作?心里琢磨就把这酒壶翻过来底朝上看上面的字,谁知这个壶底上没有字,只有一个奇怪的图形。
刀疤脸见头柜先生看完壶底之后脸上变颜变色的,不知道是咋回事,便一把夺过酒壶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哎~~万幸,咱们刚才给他钱了,这回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头柜先生听了莫名其妙,便问道“怎么回事?这符号什么意思?”
刀疤脸道“这是连环印,是十二连环坞的独门标记,天下没人敢乱印的,要是真得罪了那帮杀神,咱们这两条小命就算是交代了,金老板也不会为咱们出头的~”
头柜先生一听也顾不上他的耳朵了,脑袋贴到柜台的栅栏旁问“那咱这壶是留着还是怎么着?”由于贴的太近头柜的耳朵又有些出血,不过这次头柜先生却浑然不觉,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出这点血也不算什么了~
刀疤脸咬咬牙道“留着,必须得留着,一会存到库里去,要是上头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这壶不光是对上面的交代,而且在关键时刻或许还能成为他的一道护身符。不过认疤脸汉子再精他也绝不会想到,这个壶虽是十二连环坞的东西,不过当壶的人却不是十二连环坞的人。
头柜先生听疤脸汉子这么说,也是跟着一个劲的点头,毕竟今天可是出去了五百两银子,这要是上头问起来没个交代的话贴钱的还得是他。
不理会盛源当铺的俩人如何收藏“宝壶”,单说王凌。
王凌出了盛源当铺就直奔钱庄去了,毕竟五百两银子可是整整五十斤的分量啊,要是整天扛着五十斤银子到处跑也不方便不是。王凌在钱庄里将银子兑换了银票和一些散碎银两,又让钱庄的伙计给他跑腿买了个小貂皮口袋,上次几千两银子就是因为银票被水给泡碎了,这才让王凌从土豪一夜爆穷的,这次王凌长了个心眼,买个貂皮口袋,专门装银票。
怀里揣着银票王凌心里那叫一个美啊,这可是平白得的,而且败坏的还是十二连环坞的名声,要说起来王凌与十二连环坞本没啥仇,可是谁让他认识了郭大路来着,朋友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王凌权当是帮朋友报仇了,助人为快乐之本这话一点不假,王凌现在就很快乐。
王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朝杭州城外走,路上他又买了些酒肉,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也逐渐的暗了下来,好在现在是夏天,天还比较长,王凌算计着天黑之前应该能赶回去。
出了杭州城拐几个弯就到了山神庙了,王凌打着伞慢悠悠的走着从刚才开始,雨就逐渐的小了,又变成了牛毛细雨。在城门口的道边上,立着一个纸人,就是那种发丧时烧的那种。王凌路过纸人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纸人做的可谓是惟妙惟肖,几乎跟真人差不多了。不过引起王凌注意的并不是纸人精湛的做工,而是这雨都下了一整天了,特别是之前那阵雨大的就跟泼水一般,可这纸人却完好无损。
王凌盯着纸人端详了半天,越看越觉得怪异,忍不住就用手摸了摸纸人的脸蛋。一摸之下发现这纸人不只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虽是淋在雨中却异常的干燥,就像是打了一层防水蜡一般。王凌的手顺着纸人的脸蛋一路划向纸人的下巴口中轻佻道“嘿,这小娘子还真是漂亮,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说着还围着纸人转了一圈,而且在绕到纸人身后时还手欠拍了下纸人的屁股。
王凌对纸人一番调戏,之后也没将这事往心里去,大踏步的就走了。王凌前脚刚走,那纸人的眼睛竟然活了,瞟了眼王凌的背影之后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样子。
一路无话,王凌来到山神庙前,这座庙从外表来看就非常破旧,从墙头草的高度来看,荒废了最多也就半年左右,不过像这种小庙在大宋朝有数万个,遇见废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王凌见庙门虚掩着,随手一推就进了小庙。这山神庙虽小却还有个院子,王凌穿过院子直奔正堂,随手敲了两下门便喊道“郭大个,林太平开门,我买酒回来了。”
随着王凌最后一个了字出口,正殿的大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不过出现在王凌面前的既不是郭大路,也不是林太平,而是一把闪着寒芒的长剑。
王凌但见一点寒芒直刺自己面门,心中不急多想一个旋身躲开同时向后一退,本以为已经退出剑光的笼罩范围了,不曾想这剑光如影随形,一闪之下又指向了王凌的面门。
王凌无奈只得再退,王凌每退一步,剑光也跟着向前一分。王凌再一转身堪堪躲过追击而来的剑光,同时一个浮光掠影爆退数步。谁曾想那道剑光突然暴涨数寸,而且紧接着剑光一闪之后更是划出漫天的剑影朝着自己袭来。
王凌不敢怠慢,剑光每进一步他便后退一分。其实这剑光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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