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此罢休。”
“他算什么东西!”
吴则放下茶杯一下就站起来“此一时彼一时,我知道老哥你是生意人,我不怪你。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他,你看着吧。”随后他便告辞离开。
冬季的黑夜总是来得更早,当日头落下,黑夜便在悄无声息间降临。
在枫杨的映掩下,城市的霓虹映照着夜生活的迷醉与喧嚣,勾勒出城市的繁荣与在那繁荣下被压抑的欲望。
吴则在夜色渐暗时下车,接着他向记忆中的夜宴酒吧走去。
在如织人流中,在车水马龙中,他越发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烦躁感,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周围人群的同类,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已不复如初。
酒吧还没到最狂热的时候,几个客人散落在卡座间喝着酒,富有节奏感的打击乐劲爆但不喧闹,灯光迷离但不耀眼,舞池和乐队正等待着夜深时的狂欢,而在乐池旁的沙发上几个男女正丝毫不顾及形象或躺或坐。
“景哥,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们帮你搞定那个贱货,我一一”这个戴耳环的黄毛还想辩解着什么但被对面男子毫不客气的打断。
“操,给过你们时间了吧,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想出那一口恶气,知道吗鸡爪?”李鸿舜对鸡爪斥责道。
鸡爪被吼得有些不耐。他很烦别人叫他这个外号,但这其中并不包括他表哥李鸿舜。
他因为左手只有三根手指而被人叫作鸡爪,他并不是黑社会,他是李鸿舜的远房亲戚,早年在老家犯了点事,被捞出来后在李鸿舜手下某了份差事,平时就是他们几人跟在李鸿舜后面做些下三滥的脏活,还毫不知耻的认为那是江湖义气和好勇斗狠。
早在半个月前,李鸿舜在打听吴则的事时,见到了和他弟弟住一起的林曼琦,当时就打定主意想上了她,毕竟上敌人的女人总是有特别的快感。但是那个贱人并不像其他婊子一样只需要一台苹果或一件皮包就能搞定,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而现在看来,他也只能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
这时另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把手搭在李鸿舜的肩上。
“阿舜,你又不缺女人,也不差那点钱,没必要这么玩吧。走,哥几个都等着你呢。”
李鸿舜转过身与男子向酒吧内部走去“我是不缺女人,但那个女人可和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可不一样。”说到这他笑了起来“至于那笔钱,只是个借口而已。”
“你不怕他回来报复你吗?”
“谁?你说吴则?他不是死了吗?”说到这他好像已是到自己底气不足,他接着补充道:“就算他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要我说,他不一定是死了。我有个叔在市局,我听他们说这件事后面似乎还有很深的牵连,好像是涉及到上面某个特殊部门,你没发现那场火灾不止是媒体,连那些本地公众号都没一个报导转发的吗?”
“听你这么一说到挺有意思,先不说那些。来。”他推开包房门先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