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烨躺在床上,人还属于有点木的状态。i^
他以为自己沉浸在一场梦里,可当疼痛让他发现那不是梦,而是现实是,残酷的事实叫他一时接受不了。
可是既然发生了,他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而那种箭在弦上的状态,让他选择了不管不顾。
但当他躺倒在床上的时候,身体的极度虚弱和内心的激烈挣扎都让他不知未来该如何面对。
我碰了她,我动了她,我要了她!
这算不算对不起她和她?这算不算继续祸害?如今变成了这样,你这一个月来每晚悄悄回来看她入眠又算什么?之前的放弃又算什么?
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他责怪着自己,却不想白嘉竟会突然喊出这么一句来!
他先是一愣,继而人就一串咳嗽,显然一口气吸猛了,给呛的差不多。
“有血,你……”白嘉吓的脸都变了色,而滕烨的咳嗽让她更加紧张,她急忙的动手去帮他顺气,于是当滕烨舒缓过来说出一句话时,她再一次傻掉了。
滕烨说的是:“那是你的血!”
“我?我的?”白嘉有点愣,看了下某物上的血,又迅速低头去看自己,这才发现床单上滴着几滴鲜红。
白嘉眨眨眼:“我大姨妈才结束没半个月啊,怎么会……是你太用力吗?”
滕烨闻言转头看着她:“那是你chunvmo破裂流的血。”
白嘉的身子立时一僵:“这,这怎么可能?当初,那晚,我不是,不是已经和你……”
“我没碰你。”他说着眼睛开始往一起黏糊。
本就虚弱的人刚才还卖力的“运动”了一场,这会儿他已经觉得自己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至于让他纠结的问题,还是留到有精神了,再去纠结。
“你没碰我?”白嘉却是震惊连连:“那,那床单的血呢?”
“是我的手指血……”他说着双眼已闭:“那晚,你醉倒后,我就没再碰你,然后我不小心捏碎了杯子,弄破了我的手……”
滕烨的话到此为止,他的呼吸声变得有些重。
白嘉呆滞的望着他,一时有些回不了神。
“阿嚏!”凉意让她打了喷嚏,她才主意到自己和滕烨都还gung溜溜的baolu在外,急忙扯了被子给他盖好,便望着他瞧了一会儿,自己慢慢地靠着他躺下了。%&*”;
挨着他开始微微出汗的身体,她意识到的不是他会退热,而是这个男人此刻的地位。
她一直以为他是得到了她身体的男人,她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被他买卖的物品,所以当他拥着自己入眠而悬崖勒马时,她想过很多答案,有自己的不够魅力,也有自己已被他得到而再无兴致,甚至她还思想过,他是不是还是看不起她,认为她是那种出来卖的坏女孩。
而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被打碎,在刚才之前,她还是chunv,她根本不是那个失去了尊严的白嘉,而他对她的每一次悬崖勒马,都不是嫌弃,是尊重,是保护。
她甚至想到那些在一起的日子,他夜夜拥着自己入眠,纵然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抱枕,而他又是忍耐了多少个夜晚,护着她的纯洁。
她抬起头望着他,看着他微动的鼻翼,看着他静美的俊颜,忽而有些糊涂了。
他是滕烨吗?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滕烨吗?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怎么会如此的不去碰我,一直忍耐到今时今日?
可滕烨不是风流的吗?不,且不说他有多少任女友,光那些女友外的暧昧女人,就足够一个加强连,更何况她还在这栋房间里亲眼目睹以及听到他和一个女子如何的jiqing大战!
说滕烨不风流,谁信呢?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白嘉望着滕烨,觉得他之前不碰她的举动十分费解,可是答案她却得不到,因为滕烨睡着了,似乎还睡的很香。
她挨着他,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心里浮动着一丝怀念: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挨着一起入眠了呢?
她往他的身上贴了贴,滕烨的身子微微扭了一下,一只手就揽上了她的腰身,将她这般拥着搂着,那一瞬间白嘉觉得回到了他们在医院对面小区里的日子。
不,不一样,那时的她并非是他的,而现在,她已是他的。
她想着,眨眨眼,困意袭来,便就这样挨着他幸福的闭上了眼。
……
当白嘉再醒来时,就发现阳光西斜,她眨眨眼扭头去看身边的他,才发现身边已空。
伸手触摸被窝,凉的,她立时坐了起来,匆忙的给自己套上衣服,便急急忙忙的起身下了床。
跑出卧室,她直直向下,每一层都匆匆瞧看一眼,直到一楼。
客厅是空的,厨房是空的,就连门口的花园里也是空的。
他,不在了,如他来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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