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虽然也在修身养性,但是相较于那些常年在山上修道诵经的传统道士来说,一元道士无论是脾气还是禀性,终究是显得有些过于焦躁。
这不,他这边才刚刚在一群手下之人的面前,被楚良这么一个修为境界远在他之下的人击败,就已经让一元道士感到颜面无存了,所以方才打坐调息的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如何才能够挽回失去的面子。
可是,现在面子都还没有挽回呢,却又被陈帅手下的人给无视掉了,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对此,一元道士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当即便直接出手,整个人如闪电一般,左一拳右一掌,轻轻松松的便将那两名戒律堂的弟子给逼退开了,再次将楚良掌控于自己的手中。
那两名戒律堂弟子眼见得任务目标被抢,当时便也运起功来,想要进行反击。
作为戒律堂弟子,他们身上所穿着的黑色道袍,先天就凌驾于武当山上除黄、紫两色道袍之外的所有颜色道袍之上,所以别看一元道士的实力强,地位高,但是只要他一天没有批黄纡紫,那么他们就无所畏惧,反正对方也不敢真的拿他们怎么样,否则的话,那就形如判出武当,到时候自有堂中的顶尖高手来为他们讨回公道。
在这种先天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情况下,戒律堂弟子又需要担心害怕什么?
只要在武当山这八百里方圆的范围内,管你是谁,干就完事了!
然而,还没有等这两名戒律堂弟子真正开始反击,另一边,作为戒律堂第七小队队长的陈帅却是提前发话,让他们两人先不要轻举妄动,然后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向着护在楚良身前的一元道士质问道:“一元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元道士的脾气向来不好,此刻听见陈帅竟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不由气急道:“你问我?我还想要问你呢,他是我们擒下来的人,凭什么让你带走?”
“呵!”陈帅轻笑一声,继续以懒漫的口吻回道:“说实话,这三更半夜的,我其实也想要在床上好好睡个觉来着,但是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谁让堂中长老有命,非要让我带人过来拿下这位触犯门规的师弟,押送其前往思过崖进行面壁思过,要不然我还真的懒得大半夜的在山上四处乱跑呢!倒是师兄你,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对我们戒律堂的行动进行阻拦,莫不是想要和这位师弟一起去思过崖上面住上一段日子?”
陈帅说话的语气虽然比较懒散,但是话语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深意却丝毫不失锋芒,那意思很明显,楚良这人我今天必须带走,你要再横加阻拦的话,那对不起了,就只能顺便把你也给带走了。
“你……”
一元道士听见陈帅这番威胁意味极重的话后,心中自是怒火丛生,然而就像陈帅口中所说的那样,不管他看戒律堂的人有多么不顺眼,平日私下里又能够他们使出多少绊子,但是终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阻碍戒律堂的执法行动,否则的话,便就是触犯门规,而如果对方抓住这一点不放的话,就算他背后还有众多守山堂的长老支持,终究还是无法独善其身,是以他虽然想要大放厥词一番,藉此找回一些场子,但是开口后,却也只能说出一个‘你’字之后,便就彻底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