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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我们政保局的兄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军情处的人给打了,如果这次不逼着军情处给我们个说法,以后肯定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张进庐冷冷的说道。
她的资历要比林焕之更深,不管是当叛徒以前,还是在特工总部时期,与万里浪是一个级别的,所以说话就不是很客气。
“特高课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就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还要求我們精诚合作,日本人不出面,政保局和军情处之间没有隶属关系,我现在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我也知道兄弟们委屈,张科长,你要是有什么好主意,不妨拿出来说说,眼下需要大家群策群力共克时艰。”林焕之说道。
“我们也是军委会下属的军事情报部门,陈恭波主席对政保局非常看重,要是被欺负的这么惨还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加以反击,下面的兄弟们未免心中不服,以后的工作怕是不好开展。”
“经过这件事以后,军情处肯定还会找我们的麻烦,那就干脆找个他们行动的机会,把他们狠狠的收拾一顿,或者是栽赃陷害,找个理由把他们的人抓起来,无非就是大家到特高课打嘴官司,有什么好害怕的?”张进庐毫不犹豫的说道。
林焕之心里不由得暗暗苦笑,这个女人倒是足够强势,丝毫不害怕军情处的势力,可问题是,真要这么做,你倒是无所谓,军情处的压力就要转移到我这个局长身上了!
军情处是日军第十三军司令部陆军联络部的直属机构,背后的靠山可比我们政保局硬的多,搞来搞去,有可能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
不过呢,现如今大家对军情处的情绪也得考虑到,做局长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以后还怎么带队?
“抓人肯定是不行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军情处的背后,可是第十三军的陆军联络部,行动科负责这件事,派人给我盯着军情处的行动,摸一摸他们的情况,然后集中力量把他们狠狠收拾一顿,出出这口气!”林焕之说道。
“这事好办,军情处的那伙人能有什么重要行动,无非就是栽赃陷害、敲诈勒索,坏了他们的行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宝安大大咧咧的说道。
开完会没有几个小时,消息就传到了许睿阳的耳朵里,张进庐是奉了程暮河的指令挑事,既然工作进展顺利,她当然要及时汇报。
于是,许睿阳就把夏中明喊到自己的办公室,交给了他一份卷宗。
“老板,这应该是一个军统特务的案件,您的意思是,让我派人监视这个地方,并且抓捕里面的人?”夏中明问道。
“实话告诉你,这个人是军统局在沪市的秘密策反人员,已经被特高课的日本特务盯住了,正在放长线钓大鱼呢!”
“人,你们军情处肯定是不能抓的,做做样子把政保局的人引过来,故意发生争执,打草惊蛇把他吓走就是了,找几个能抗揍的兄弟执行这次任务,缺胳膊断腿不可能,伤筋动骨是必然的。”许睿阳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