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人同时‘操’作就可以了。尽管只能同时发‘射’一枚弩-箭,但是可以连续发‘射’。据说工部还在研究将连弩的技术运用到‘床’弩上面。
这么一大批军械,确实也就是熊大能够镇得住,也只有熊大才能名正言顺。
齐国治国有方,倒是没有什么盗匪横行,但是也保不准有谁脑子‘抽’‘抽’了想不开。毕竟要说全天下谁家的仇人最多,那肯定是当皇上的。
大雪遍地,如今运输只能靠狗。
小六子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不知道从哪里又‘弄’了二十条狗来。狗拉车什么的,在安江城里算是新鲜事情。整个府城人只要有空就出来看热闹。军械不能明目张胆,外面还用一些粮食布匹之类的东西做了掩护。
雪橇犬虽然强壮,可是山路不好走,载重有限,不可能一次运完。也亏得熊家每次下山,都会采购一大批的物资上山,才没引得别人侧目。而且这次的理由是现成的。
温纶站在‘门’外应付着一些人:“是啊,山上这次遭了灾。”
“雪下得比府城大多了。”
“唉,死的人可多了。另外那些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好多房子都塌了。”
“趁着下山,总归能救一个是一个,能帮一点是一点。”
姚青带着卓安赶了过来:“先生!”
温纶看着眼眶微红的自家小孩儿,因着外人没往自己身上扑,只是克制地站在他的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顿时就心疼了,伸手‘摸’了‘摸’姚青冻得通红的小脸:“这次做得不错,不过自己的身体还是要顾好。”
姚青在这次雪灾中的表现,有目共睹。要不是姚青的岁数实在太小,换了旁人直接就能被举荐着入朝为官了。
作为先生,温纶为姚青感到自豪;可是作为家长,温纶只是感到心疼,心疼得都想骂人了。一个诺达的安江城里是没人了吗?竟然让姚青一个小孩儿这么劳心劳力!
书院是没人了吗?竟然让姚青这么一个小孩儿怕屋顶扫雪!
雪橇已经走了,人群也散了。温纶本来已经拉着姚青往茶楼里走了,结果一队车马停在了茶楼前面。
因为雪灾,茶楼已经暂停营业很久了,‘门’前冷落的。温纶看着这一队车马,直接皱起了眉头,下来的果然是不让人待见的刘家人。
除了车夫外,刘家几乎没有带一个下人。当家人全都到了。刘建茗是第一个下来的,跟着是他的父母和祖父母。
和上一次相比,刘家人这一次都清瘦了很多。上一次他们来见温纶,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一次就更加如此。说实话,温纶不觉得刘家人有找上他的必要。
可是刘家人不这么想,在一番言辞恳切地道歉之后,刘同知说明了来意:“现在这个样子……总归是我们刘家对不起宝淑。当时一下走了三个人,一时间又查不出是什么人干的,把宝淑放在家庙里,也是想护着她……”
话说到这里,温纶就听不下去了,原本脸上带着的三分客气,直接就消失个一干二净:“刘大人,现在说什么这些没意思。你说呢?”护着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刘家人护不住温宝淑,直接可以把温宝淑送回到温家。这刘家倒好,把人直接关在家庙里不说,还直接往温宝淑身上泼脏水。这是保护人?这手段也太新鲜了!
刘同知听温纶这么一说,当下就噎住了,挥了挥手对着刘建茗叹气:“事情是你惹出来的,还是你说吧。”
刘建茗原本还算得上是个翩翩佳公子,可现在已经说得上形销骨立,倒是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事情追根究底,还要从那个外室身上说起。那个外室原本是一个货郎的老婆,后来被刘建茗看上了,刘建茗用了点手段将货郎老婆‘弄’成外室。那货郎原本还心有自责,觉得自己没出息,才赔了本钱,又惹上了官司,最后连自己老婆都没保住,灰溜溜地远走他乡。
后来,这货郎发了一笔小财,心里还想着原先的老婆,就托人找寻,也并没有什么复合的心思,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找的借口也说是他老婆的同村人,老人家想‘女’儿了,问个音讯什么的。结果人家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货郎说了。这外室过得也不好,刘建茗自从有了娇妻之后,直接就将这外室扔过墙了。
货郎知道后,倒是找上那外室想挽回。却不想那外室将货郎说得一文不值,还告诉他连他之前的败落,都是这外室撺掇着刘建茗干的。两个人也早有□□。
那货郎也狠。当初他生意失败,可谓家破人亡。他对刘建茗恨到了极致,他不要刘建茗死,他要刘建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家破人亡。
这货郎散尽家财,不仅‘弄’死了外室和她儿子,还‘弄’死了温宝淑的儿子。
后来的事情证明,温宝淑更狠。但温宝淑究竟知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反倒是成全了自己的杀子仇人?
至于刘家人为何对温宝淑泼脏水?只能是说,刘家人发现温宝淑的价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温宝淑不仅没有和温纶这个二品诰命亲近,还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留在家里反倒是一个祸害。
温宝淑被关在家庙里不知道,可是温纶知道:“妹妹和妹夫之间的事情,我原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不知道建茗的表妹可好?妹妹丧子之痛未愈,妹夫已经接了表妹住进府里,还磕头当了夫人……”
刘家人闻言,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刷白一片,想说什么,已经被人拖了出去。
温纶冷冰冰地看着人出去,转头对下人们吩咐:“三妻四妾就是事多。‘色’字头上一把刀,管不住的直接切了。”--92026+dsuaahhh+255372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