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每枚黑色太阳,仿佛并不是静止不动,也在不断的移动,你在向前追赶,它在向前奔行,宛如是在追赶太阳。
追的越长,仿佛彼此间的距离丝毫没有拉短。
“天啊,贫道不会这么倒霉吧。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为什么虚空会如此辽阔,以我的速度,就算是大千世界贫道都已经跨越两三个了,竟然在这里丝毫看不到尽头,诡异,太诡异了,老天爷不会对我申公这个狠吧。
我好可怜啊。”
申公豹感觉到自己距离黑色太阳根本连一点都没有拉近,脸上不由由之前一开始的自信,渐渐的阴沉下来,再到现在,已经是黑的跟锅底一样,连鼻子都快要歪掉,停住脚步,满脸无语的看向虚空,满脸悲切。
悲剧!!
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是摆放在茶几上的杯具一样。
在这诡异的虚空中,他〖体〗内的法力,修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流失,越是运功,流失的速度就越是迅猛,流失后,更是丝毫都收不回来。追赶这么久,〖体〗内的法力,已经消耗将近大半。饶是申公自问天不怕,地不怕,现在都有些变了颜色。
“不行,这虚空太古怪,要是再无法找到出路,只怕一旦修为全部消失,连我都会彻底的失陷在这鬼地方。看来,还是必须要算是一算,让贫道看看这虚空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申公豹一咬集,伸出左手,快速的掐算起来。
这一掐算,似乎耗费极大的精气。
脸上隐隐浮现出阵阵苍白。
而且,越是掐算”脸上的颜色就越加的难看起来。
良久,手中的掐算哑然而止。
申公豹仰天无泪相向,哭丧着脸,悲呼道:“帝释天,你又阴我。”
那悲呼声”几乎闻着泣泪,见着神伤,感同身受,几乎要令万物同悲,穿透整个虚空。
“虚空之蛇,该死的,这天地间怎么可能还会有虚空之蛇存在。不是早在上古时就应该已经灭绝了吗。帝释天,你阴的贫道好惨啊,虚空之蛇腹内的空间,可是天地间最恐怖的地方,有,幽冥暗界,之称。这里的虚空,几乎每时都在变幻,难怪,难怪我一直都走不出去,该死的,如果这是虚空之蛇的腹内”那我刚刚追赶的黑色太阳岂不就是…………”
申公豹的脸色跟吃了大便一样难看,黑的跟中了剧毒一般。
被阴了,有被阴了。
他当初打赌的时候,可是半点没有往虚空之蛇身上去想,哪里会想到会有这样变态的家伙存在。很明显,这是妖皇特意将释放他的地方选在这鬼地方。目的就是为了那个赌局。
而且,几乎将一切都算计到己虚空之蛇的腹中”无时无刻不在汲取法力,任何攻击,都会被瞬间吸收掉,用在扩大眼前这片幽冥暗界上,不单伤害不了它”反而令其越加的强大。简直就是一个怪物。消耗之后,还无法得到任何补充,进来”要是无法找到出路,那就是一个死字啊。
现在他哪里会不知道。
帝释天打这个赌”明摆着就是知道虚空之蛇的底细,故意将自己诓进来,一旦进到这里,再想出去,只有两个办法,一,顺着虚空之蛇的肛门出去。虚空之蛇,每百年都排出〖体〗内残余秽气,能熬到那时,再不要点脸皮,还是有机会保命,二吗,就是自之前那道天门中出去。
不过,那天门肯定是与天牢相连。
“妖皇啊妖皇,你还阴啊。”
申公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当年在混乱之地中被莫名阴进天牢中,关押到现在,还是自己冲进去的,当年跨进天门的一脚,到现在都悔恨不已,差点没想将自己的腿给剁掉。现在,妖皇这是摆明了要让他自己再回天牢一次。
他心中那个凉啊。
“我好可怜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撕吼声在虚空中回荡。
咝!!
盘踮在神山上的虚空之蛇,本来正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接连变幻的战局。突然间,巨大的蛇躯颤抖了一下,浑身打了个冷颤,骨子里隐隐有些发寒。不由疑惑的四周望了望。
哗啦啦!!
同时,只见,那建木根须跟无数条可怕的蟒蛇一般,迅速的缠绕在南天门上,一股股浩瀚的能量在根须上游走,无数根须绷的笔直,要将南天门当场自万妖城中拉扯的分散开来。不过,南天门稳如泰山,屹立不动。哪怕是建木的浩瀚伟力都拉扯不动,似乎生了根一样。
“好!!拉不动,那本座就毁了你。”
轰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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