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时候我会请王爷给父亲立个祠堂到时姑姑便可每日陪伴。”听她如此说麻姑稍稍气顺了些。对上她平坦的小腹道“你刚才。。。”
锦娘抚抚肚子道“要平平安安生下来才算。”见她疑惑锦娘又道“前些时候王爷把京里的小主接过来了。”
“你是王妃难道她们还敢。。。”
“大户里的女人敢想敢做与身份地位无关,我只能防患于未然不得先发制人。”她缓缓说着带着几丝疲惫。
孩子是女人立足的根本,麻姑晓得其中的厉害但又不完全明白锦娘话中的意思,问她是否要她出面。锦娘笑摇头道“我记得小时候姑姑告诉我做人眼光要放的长远。愚笨的女人会依附她的家世,她们不知道这样让人厌烦。而我就连这厌烦也无可攀依。聪明的女人会依附丈夫,毕竟那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不得要他对我有一丝疑虑。”她曾想过玲珑月可以借刀杀人那么她也可以,不过一寻思婉情和青墨他早不接晚不接偏偏趁他不在的时候把她们接过来,想来是想试试她,所以他虽人在外肯定派人盯着她的动作。
麻姑有些明白过来,指指身后道“所以你才把姚氏接过去?”锦娘点点头不言语。玲珑月绝非是要做掉她肚子里孩子那么简单,就连婉情说不定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多烈的药。
颠簸着回了府,午时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婉情和青墨还是站在门檐底下张望。一行人下车二人走出府来行礼,又见过了姑太太。一路送到舒秀阁才回院去了。
麻姑和姚氏都被安在舒秀阁旁边的偏室,为了保命姚氏假模假样的在房里诵经念佛。锦娘随她胡闹。
主事婆子来禀萧霖发了高烧,锦娘犹豫了一下把她从幽暗的看守院接到自己住处。麻姑问起她大致解释了一下,麻姑道“这事不该你管。”
锦娘莞尔道“姑姑一定记得钰哥哥吧。”麻姑转了一圈佛珠道“就是你小时候老嚷嚷着长大要娶你的那个。”锦娘点点头道“他就是上皖的王将军。”听及此麻姑显得有些不安,锦娘安抚的笑笑道“我会处理好。”
麻姑叹了口气道“姑姑年纪大了帮不上是什么忙。就图你有个平安。”
萧霖被抬着进来,晕晕乎乎的还想挣扎。大夫说她水土不服再加上郁热不散才导致的高烧不退,又说动了胎气不好好静养恐怕胎儿难保。锦娘立即吩咐收拾隔壁的一间屋子供萧霖居住。竹影吩咐然道“小姐真要以德报怨?依婢子看她是死有余辜。”
“别胡说,去,把阿宝叫来。”大夫说萧霖的身子马虎不得,阿宝从小跟着萧霖伺候比府上的婢子伺候起来一定仔细,红梅那丫头虽然心细但是个隐患要不得。
阿宝被押着前来,弓着身,垂着脑袋,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焰气。进了里面中规中矩的跪下口中喊着娘娘万福金安。锦娘道“你家小姐平日生龙活虎的怎么说病就病了。”阿宝虽低着头跪着但从她肥硕的身形上依然可以看到她的惧意。原本是抱着炸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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