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家里?”
宋安平使劲儿的摇着头,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捡的。”
“捡了不换与偷窃同罪,”高文元说示意师爷前去画押。
师爷明白尚书大人的意思,于是拿着那份口供来到宋安平的跟前让他画押。
宋安平扫了一眼那份口供,见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也就在那上面画了押。
曾经惊动皇上,惊动了丞相的案子,现在却变的如此的简单明了,而却还只是一个头发簪怎么一个小事情,这种变化不免让在场的人们都有些乍舌。
站在门外的王琪见此次审案不是为了调戏香妃的事情,而只是为了一个发簪,他有些纳闷但是随后就想到了原因,这个可能就是丞相在从中走动,为了减轻宋安平的罪行的,他也明白就算是偷,头一个发簪的罪名要比调戏皇妃的罪名要轻的多,于是常常的松了口气,向李刚飘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此时的李刚也正在纳闷儿,为什么案子变得如此的简单,他在心中暗想着,是不是张邦昌真的放弃了对于宋安平的告发,随后他就开始摇头,他深信此案不会怎么简单,因为高文元还要对皇上交代,久违了这个高文元也不会按一个偷窃发簪的罪名来给宋安平定罪。
此时的张邦昌也和李刚一样正在纳闷儿,他在之前鱼高文元明明说好的贪污受贿罪,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偷窃发簪的罪名,他有些不满的看想了高文元。
高文元明白张邦昌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理会张邦昌的不满,他从师爷的手里接过宋安平画押的口供,自己的看了一边,脸色严肃的打拍惊堂木,宣布此案的结果。
“宋安平身为朝廷命官,吃着国家的钱粮,本应该为国效力,但是他见吴贵妃的发簪漂亮便起了歹心,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偷窃了皇上赏给吴贵妃的发簪,罪大恶极,”当高文元说道这里的时候大家这才明白此案的严重性。
宋安平听到这里也才明白这个发簪的危害,开始暗骂自己的多管闲事儿,要是自己不去寻找李笑牧的话,根本就不会捡到这个发簪。宋安平这般的想着又问候了一边李笑牧的八辈祖宗,原以为李笑牧是一条好汉,但是没有想到李笑牧也只是一个小偷,而且他去偷了皇宫里的东西,把罪名栽在了自己的头上。
宋安平在心里边大呼冤枉,但是他面对的眼前的铁证和自己画了押的口供,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也选择了沉默,等候最终的宣判。
李刚对案件的变化有了心里准备,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变得如此严重,他有队高文元提出了几项异议,但是他的话在这个铁证面前,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
案件的这个突然变化倒是正合张邦昌的胃口,他扔掉了自己的不满情绪,在心中为高文元竖起了大拇指。
站在门口的王琪,看着案情的变化,他那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焦急起来,他真想要冲进去把宋安平给抢回来,但是这在这个时候李刚的一个目光射来,压住了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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