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雪终于停了。后山出奇的安静,好像一场大雪把什么都掩埋了一样。可能是人们都习惯了吵闹,所以每当十分安静的时候,
总是透着一股恐怖和不祥的气息。
守墓老人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而且好像因为下雪的原因,房间的窗户又没关,早上起床居然有点咳嗽。洗漱完后,眼皮却一直地跳
过不停,他自己也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他看了看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树上地上,以及那些墓上都铺满了白雪,好像盖了一层厚厚
的棉被。他踌躇了一下,转过身缓缓地走到床头一个箱子旁边下蹲了下来,箱子不大,他打开箱子,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他看
了看,顺手从箱子里拿起一块红布,擦了擦枪身,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皮带,栓在了腰间,把手枪放在皮带上的枪套子里,关上了
箱子。
张磊一对人是昨晚天黑才到椅子坪的,椅子坪虽然离下沟坝只有20里路,可因为下雪的原因,加上又是一路的爬坡,所以差不多
走了大半天才到。他们到五间房的时候,刚好几家人都准备睡觉了。乡村的人晚上睡觉总是要早一些的,他们到小绿家时,小绿经
过高烧的折腾,退烧后,已经睡着了。奶奶就一直守在小绿床边,也都开始打瞌睡了,可她一直就这么守着,生怕小绿再次高烧。
再次看到张磊等人,奶奶说不出的高兴,不顾天色已晚,赶忙生火弄饭,另外几家人没睡的也来到小绿家,王婶儿家晚上煮洋芋做
宵夜,看到张磊等人来了,赶忙去家里端来了没吃完的煮洋芋,洋芋还是热的,她还顺带拿了些辣子面,如此盛情让张磊等人有种
回家的感觉。洋芋对于张英和柳晴来说,可顺口了。所以他俩几乎没怎么吃饭,就只顾着吃洋芋。确实,洋芋就是一个万能菜,不
管天南海北的人,都吃得来。你可以煮了吃,炸了吃,蒸了吃,炒了吃,不管怎么吃,都好吃。尤其女生,基本都偏爱吃洋芋。
张磊一对人今天走的很早,所以现在已经到达了后山。他们刚走到后山,离老人的房子大概只有两百米远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
们大吃一惊。守墓老人的大门突然轰的一声,已经被炸开,六个黑衣大汉,两个红衣人女人,手里拿着枪,脸上都戴着面具,随即
冲了进去,看样子来者不善,张磊叫队员们也拿出手枪,子弹上膛,随即也追了进去。只听见啪啪几声枪响,张磊等人冲进老人院
子里的时候,已经看到了两个死人,两个身着黑衣,戴着面具的人,老人躲在东厢房的一道门后,时不时地漏出半个身子予以还击
。可他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两个红衣人已经在四个黑衣人的连环火力掩护下,渐渐靠近老人所在的房门。
就在这时,张磊大喝一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投降!”谁知听到道他这一说话,四个黑衣人立
刻转过头,将枪口对准了张磊一行人射击,张磊等人赶忙躲避,同时举枪枪予以还击,双方对射了两分钟,两个红衣人见势不妙,
喝令同伙撤退至西院墙,同时将院墙炸开了一个洞,投下几枚烟雾弹后,随即逃走。
谷涛道:“追!”
张磊道:“不用追了,以对方的身手看,早已走远,穷寇莫追,去看看守墓老人有没有受伤。”于是大家都没有再追了。走到老人
跟前,张磊叫了一声:“老人家,你还好吗?”
老人答道:“原来是你们啊,还好,这老命呀总算没丢,多亏几位好汉出手相救,感激不尽。
张英道:“哎呀,老人家,你肩膀流血了!”大家一眼看去,果然老人的左肩在渗血,只是那血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红色的,多数
是绿色的。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甚感疑惑,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老人道:“不碍事,各位恩人请屋里坐。”
张磊道:“老人家严重了,我们也是刚巧碰到。”
老人道:“若不是你们及时出手,我这条老命恐怕就没了。”
张磊道:“赎晚辈冒昧,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呢?前辈长居深山,与世无争,难道也有仇家?”
老人叹了口气道:“唉,仔细想想,前几天,我确实得罪过两个人,是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他们告诉我他们的父亲病重,恐怕
不久于人世,待他们的父亲死后,要埋在我这屋子正后方。当时我一口拒绝,这后山这么多的地方可以埋葬死人,为什么偏偏要埋
在我的屋后,怎么我都觉得心里不舒服,稍微懂点风水的人都知道,这样埋坟,是破坏我这屋子的风水的。当时没说好,那两小姑
娘放了狠话,若是我不同意,他们定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我当时也没理会她们。谁知今天……”老人说到此处,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再说话。
张磊道:“老人家,那你看今天那两个穿红衣服的女子是不是前几天与你争吵的人呢?”
老人又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绝对不是!今天来的两个姑娘瘦小一些,而且一样高的身材。而前几天与我争吵的那两个姑娘却是一
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那个姑娘比今天来的两个姑娘瘦太多了,感觉瘦得就只剩下皮包骨,而矮的那个却是胖得眼睛都眯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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