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然的醒过来,身体虽还是巨痛,却比之前好了不少。睁开眼周围好像很亮,适应光芒还来不及,除了眼睛的刺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
我笑了一下啊,还是活着的啊,想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冥界了,正在有种悲愤感,只觉得有两个人影靠近了过来,眼却被阳光刺的更痛,根本辨清不了是谁。
只感觉那两个人影分别将双手放到了我的大腿内侧(很靠近关键部分),我即使隔着面料也能觉出手指的纤细和柔嫩,是女人的手。他们想干嘛,脑子里瞬间脑补了上千幅不堪入目的结果,其中最有可能的我觉得是他们想把我阉了!
我奋力的挣扎,除了身体剧烈的疼痛,还能感觉到手和脚都被绑到了床上,突然觉得这个场面有点似曾相识,不是从控制精神病人的束缚床,就是去参观猪肉工厂时被五花大绑的猪。
我努力地眨眼,想要看清,突然觉得那两双手有规律的揉动,腿部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我才发觉,他们再给我做按摩。
我的大腿部在一跃时肌肉整个撕裂掉了,外部却只是有些红。就算变成狼人即使恢复,相互分开的肌肉组织,(肌肉组织是无法自行分裂的)也不可能回复的很快,而且我的身体已经没法再支撑自己变成狼人恢复了。所以现在只能靠着自己人形时恢复,适当的按摩有助于我的肌肉再次连接起来,方便恢复。当然也仅仅是我而已,其他人在撕裂肌肉时再去按摩结果一定是直接疼死。
当眼睛适应了阳光,我才发觉那两个人影,一个是面无表情的师娘,一个是一脸坏笑的……沈翰。而且我意识到沈翰的手越来越靠上越来越靠上……妈的!完全没法移开我,他妈的死命的挣扎,但手还是越来越往上!
门被撞开了,沈翰停下了,我欣喜的觉得自己捡回了命根。红刺看到师娘面无表情的给我按摩,一嘟嘴,贱兮兮的跑到师娘旁边,微微低身,拿着脸往师娘的肩膀上蹭,像只向主人撒娇的狼狗。“我也想要,我也想要!”
但可能是自己的原因,我看到向主人撒娇的狗,主人笑着抚摸着它们的毛时。总感觉有一天,那个笑脸会变成狠狠的一脚……
红刺被师娘一脚揣出了门,白色长裙随着师娘的高抬腿而飞舞,露出了蕾丝内衣。鼻血暗涌,一个地方突然挺了,师娘看到后一个不易察觉的的惊讶。然后我绞尽脑汁的想借口“额,这个……额,你知道的,最近比较热,师娘热冷胀缩听说过吗?”
师娘突然停下了按摩,把头倚在我的大腿上,盯着着那个地方看,还用手比划了几下,看到我是满面桃红,心脏扑通扑通的,娇羞的说了句“师……娘,你……”
结果师娘突然起身,吓了我一跳,师娘精致的脸上一丝起伏都没有,师娘径直的走出了房门,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然后我听见金属的碰撞声。师娘抱着厨房里所有的刀走了进来,然后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把来挥挥,然后扔到了地上,挑了好多次,似乎找到一把合适的。然后朝那里走了过去,沈翰兴奋的表情,好像是在说,让我来!
“消失!消失!红刺说的消失是什么意思!但不管什么意思,我现在都需要啊啊啊!”我心中疯狂的呐喊,他娘的这是关于命根的事情!
师娘和沈翰突然看到,绑在床上的张蓝不见,连绳子都软趴趴的贴到了床上,沈翰摸了摸床,以为张蓝隐身了,结果沈翰只能摸到还有余温的床板。不禁奇怪的问“张蓝呢?”师娘摇了摇头把刀插到了床上。
我在床上躺着,疼的要死,但连大气都不敢出,刀子笔直的插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去,师娘怎么这么准啊!
虽然肉体上剧痛,但是脑子确是很清晰的高速运转,他们看不见我么,摸着也感觉不到我,好奇怪啊,这就是消失么!是肉体直接消失了么?那我为什么还能被刀子插痛呢,我怎么死后还能在冥界肉体呢……
思路越扯越远,脑子却思考的发痛,一个问题的答案的也没能想出。腿部的刀造成的伤口反而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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