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自己有这么让她可怕吗?自己已经让她自然而然的让她要与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吗?
“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
开话不算陌生却有礼貌性的冰凉,这一刻杨木的心有种千斤压之于上的沉重感觉,但他还是为自己错失而想做点什么于是心情忐忑而淡然的说到:
“不,我想来看看你。”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说着就有要关上门的举动,看着她就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杨木已然顾不得心里那份实则微不足道的矜持立马大声的叫到:
“柔柔,让我再看看你好吗?”
她稍微犹豫而停顿了一下之后还是固执的把门合了上去,不过她终究没有将门合上,因为杨木的一只手已经不顾身份的卡在门缝之间。
不过还好,本来犹豫中的她也没有用太大的力,一脸惊恐的她在抽眼看了杨木的手指后就将担心的眼神迅速收了回去。
她转身进屋,杨木也用有些死缠烂打的心态跟了进去。她还是礼貌性的给杨木接了一杯水,然后再找不到可以看的事物之后就打开了电视。
时隔如此之久之后杨木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刚刚经历过病痛的她看起来明显有些瘦弱,脸上已经有了一些苍白,眉宇间有着厚厚的怨气,加之刚才的剧烈的内心煎熬之后此时额头已经有些汗丝。
“高烧退了吗?”
“退了。”
“额,吃饭没有。”
“吃过了。”
“我来是想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听我说。”
“之前你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不用道歉。”
“我说的不是以前,是昨天的事情。”
“昨天我们还有关系吗?”
董韵柔望着杨木认真的问到,是啊,昨天他们有关系吗?朋友吗?既然是朋友那有什么可以道歉的。
“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和淡雅不是她说的那样,她是她,我是我,所谓礼物只不过是她帮我买给金杨的罢了。”
“那很好,男人身边总得有一个女人为他操心有些人情世故的小事。”
董韵柔此时用力的摁着沙发,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屏幕,似乎对杨木说的话都是那么自然而平静。
“我希望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你,可以吗?”
董韵柔听完杨木的话之后回头面带微笑的看着杨木轻轻的说到:
“我也曾试过做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后来我发现我做不了,因为我有太多自己的事情,相反我还要你为我操心,这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们不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吗?”
“我能理解你,这些天我也明白了我早已把你当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我想找回你,如果你还能够原谅我。”
“我怎么原谅你?你没有错,我怎么原谅你。你记得吗?那天我给你说的是各自冷静一下,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这与放弃无关。可是你做了我们分开的决定,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你有所有的决定权,所以我无法反驳你的决定。还好,我也想明白了,我们有着太多的默契却不能舍弃各自的事业,所以我们再一次回到原点只会是一个错误。”
听着董韵柔近似发泄的倾诉,杨木的心如同波涛骇浪一样此起彼伏,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只是源于自己的误会,董韵柔当时说的静一静与分手没有任何联系。
这一切都是那可怜兮兮的自尊所致,就算她已经给过机会但是自己却已经错过,这个时候杨木也只能呆呆的看着她而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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