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禁锢在人鱼怀里跨坐在风海洛的尾巴上,无处安放的双手与无声的忍耐,这姿势离远了些看着甚至还有些暧昧的意味。于柳玩脱了,他确定自己不会因此丧命,如今的唯一心愿就只剩下他给风海洛留下的好感不会一次清空,没有贼胆的于柳以后贼心也不敢有了。
“放过我吧洛音,我错了。”
人鱼是喜怒无常的,他皱了皱眉似是不解气的微微松开然后咬的更深,不规则的伤口渗出血色浸染青衣,于柳不再选择求饶只是默默的受困忍耐身体因疼痛而绷直发抖。
人鱼是不讲道理的,于柳疼出眼泪滴在风海洛的尾巴上,泪珠迅速滑落留不下任何痕迹。
风海洛感知到了那点温热松开嘴,他将人扭过来条件反射似的扒开衣领查看于柳的伤势,那双眼睛还带着泪光,自知理亏的柔声求饶,人鱼睁着眼睛眨巴眨巴,他本就不发达的小脑袋瓜无法明白,明明被骚扰的人是他,为什么于柳哭了。
这算什么呢?
“为什么你要哭。”风海洛淡淡发问。
“因为……因为。”
于柳低下头,故意缩了缩让半挂不挂的衣裳顺着肩膀滑下去露出脖颈与伤口,紧接着又有两滴清泪因为重力滚下去,他不敢去看风海洛的眼睛,总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就是想利用鲛人一族上位者对弱势方高强度容忍的习性装可怜萌混过关吧。
于柳再那里“因为”了个好一会儿才想到如何应答:“因为我自荐枕席失败了,还被咬的好痛,洛音可不可以心疼心疼我。”
“嗯……自荐枕席,是,什么意思。”
“……”
于柳无言。
风海洛在众多问题中最先留意的也是于柳最为出乎意外的,他原本已经想好了如何与风海洛进行后半句的周旋,如今的一个口误乱蹦词可以说是自己玩坑自己跳。
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这不好吧。
于柳解释不出口就继续装可怜,他抬眼胆怯的去看风海洛的眼睛活像只犯了错的认错狗狗一遍又一遍的偷瞄,说话的声音小的像只蚊子:“对不起。”
是我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风海洛捧起于柳的脸蹭了蹭,轻柔的舔舐着被他咬出的齿痕,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鲛人一族雌性为尊,在风海洛的认知中欺负弱小的雄性是一种非常不齿的行为,尤其是于柳这种没有伴侣撑腰的,风海洛此时的不满与气愤早就烟消云散了。
风海洛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婉转的哼鸣,似是在安慰于柳此时脆弱的心灵。
示弱远比主动来的有效的多。
房间外响起争吵声,风海洛立刻警戒起来将于柳护在怀里,于柳的脑袋被按在风海洛的肩膀上,只要侧过头就能与那只鳍耳亲密接触,人们总喜欢说耳鬓斯磨相亲相爱,但这并不能引起风海洛的任何兴趣。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与摔摔打打的声音,其中混杂着怒骂与挣扎,木棍敲击上人的脆弱的躯壳,沉重闷响带着破空声,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一场恶战或是有人在单方面的受击。
听那骂声好像是有人偷了东西要被围追堵截。
血腥气从门缝钻进来,风海洛无动于衷也是敌不过于柳刻在基因里的医者仁心,他甚至来不及整理狼狈的衣冠就挣脱了风海洛的怀抱冲出去。
“都让开!你们这是杀人知道吗!”
于柳推开阻挡在身前还在施加暴行的众人蹲下身查看,几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已经将棍棒招呼在他身上,无暇估计其他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倒地那人的脖子。
还是有心跳的,即使希望渺小但也要赌上一把。
“人类一直都很喜欢残杀同类。”
风海洛用尾巴支撑着身体抱着胳膊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清澈的紫色眼眸底下透露出的是极致的冷漠,他有最为平淡的几个音判定了一个人的一生与悲剧的接尾:“没救的。”
血泊里躺着的是一个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看穿着应该是这座大宅院的一名不起眼的侍女,她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
“小婉!”
蓝清净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却还是来晚了。
“对不起……”
于柳自愧的低下头:“是我学艺不精。”
“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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