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肃心满意足地爬起来,将手中染血的鞭子一扔,顺手扯过汗巾,在下体胡乱擦了一下。刚刚泄过身子,下体正是疲弱的时候,即便如此,这一擦还是让徐明肃喉头一动,发出了舒服的咕嘟声。
女子已经昏迷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打成了布条,手上的绳索已经解去,堵在口中的布团也早就丢到了一边儿。
从今天上午到现在,足足四个多时辰,徐明肃先后进屋四次。也许是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徐明肃每一次都“性致”高昂,连鞭子都换了两根。
本来,女人有证明自己身份,防止受虐的机会。只要她说出自己是开宝钱庄的少夫人,徐明肃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玩虐待游戏。
可惜,缺德带冒烟儿的阎三儿(阎三儿表示自己很冤枉),早就告诉徐明肃,女子会咬人,并庄重建议徐明肃不要除去都在女子口中的布团。而徐明肃甫一见女子,立即迷失了身份,提抢上马,挥鞭直进,将女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之后,徐明肃主动除去了女子嘴里的布团,想听听她的惨叫。这个时候,女子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即使脑子再好使,也心若死灰般运转不灵了。
徐明肃坐在地毯上,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斜觑着女子。那娇美的面庞被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小半儿,渗出的汗水使得面孔更加苍白,即使是在昏迷中,眉毛和嘴唇依然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
看到这里,徐明肃心里竟浮现出一股怜惜之意,这女子如此“够味儿”,倒可以培养一下。如果以后她能好好配合自己,倒不是不能给她一个小妾的名分。
正在琢磨着如何把女子长期收为己用,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有人围了咱们的院子,杀进来了!”声音极为惊慌。
徐明肃晃了晃有点发沉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
此时,外面的声音更急了,“少爷,有人打进院子来了!”与这个声音伴随的,是一片喊杀和惨叫声。
徐明肃终于缓过神儿来,外边的敲门儿的,是一个名叫陆六儿的心腹家仆。那声音焦急异常,带着丝丝颤抖。
“怎么回事?谁打上门了?”徐明肃虽然吃了一惊,却没有慌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能奈何得了当今户部尚书的孙子?再说徐明肃并非那种欺软怕硬的花花大少。多年来经营家族生意,徐明肃勉强算得上精明强干,也学了一点儿处变不惊的身份。
“是开宝钱庄的,为首的好像是简二少爷,上次他来的时候,小的见过。唉呀,不好,他们杀过来了,少爷快走……啊!”陆六儿的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惨叫之声。
徐明肃正在纳罕,哐的一声,门被撞开,简二少一步跨进来。
刚刚穿了一半儿衬裤的徐明肃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简二少,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简二少的眼光掠过徐明肃,转向躺在地上的女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女子几近赤身,正昏躺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一道一道的鞭痕如蛛网一般,与残破的衣服交织成惊心动魄的惨象。女子苍白的脸庞只露出半边,却让简二少立即认出了她的身份——不是自己的妻子又是谁?
“曦儿!”简二少悲叫一声,一下子扑上前,紧抱住女子。垂下的头发被撩上额际,女子的面孔全部露了出来,不是令狐曦是谁?
眼见少夫人春光大泄,跟在简二少身后的护卫头目,立即命令众护卫退出屋子,又从地毯边上扯过一条丝被,抛到了令狐曦身上,暂时遮住重点部位。
接着,他一把揪住徐明肃胳膊,双目喷火,“姓徐的,你好大的胆子!”
徐明肃的裤子只穿了一条腿儿,屁股和下体都在晃荡,外衣也未来得及披。赤着大半边身子的他,感到一条胳膊好像被铁圈箍住了一般,疼痛难忍,不由得又羞又急,“你们他妈的怎么回事,敢闯我的地方?”
朱姓头目勃然大怒,将徐明肃的胳膊一扭,便将其摁倒在地上,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住徐明肃的脖子,大声对简二少道,“少爷,这个姓徐的怎么发落?”
简二少抱着令狐曦,连续唤了几声,令狐曦只是眼皮抖了抖,始终没有睁开。刚才简二少撞开屋门的那声巨响,已经把令狐曦震醒了过来,可她却不想睁眼,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简二少。若非她现在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早就一头撞死在屋里了。
此时,徐明肃已经放弃了挣扎,事情发展到现在,徐明肃若还没有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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