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关卡、人偶

    「喂，你给女儿装备的东西都够毁灭一个星系了。你打算要开战吗？」

    「这是我送给女儿的礼物，凭什么你能送，我就不能啊？」

    ——出自路人内心不解日记。

    ……

    「那天，上船的人们排了上万米。」

    「在半路上，我跟我的随从们走散了，所以，我依照计划就采取了与他们约定好的备用方案。」

    麻烦的某故事就此开始。

    那一天，就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作为人偶的我严格按照上头的指示找到详细说明的地点，并在那里和几个人同行坐上了一艘飞船，在这之后立刻进入了一间预定好的贵宾房间。

    首先是仔仔细细的检查，在扫荡了好几回后，发现房间里确实是空无一人，也没有妈妈所说的会发红光的奇怪机器。

    就在我痴迷于换装后的、平凡至极的自己的时候，举动上也不过就是在一面镜子前仔细地观察着安装上新装备「人类心脏」的自己的时候——于一片寂静中，一个声音却忽然出现了。

    “宝贝，对于你来说，这是一次秘密出航。而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专属于我的儿子。”

    紧接着，上来就在我的面前先登场了一个大胖人类，看着挺有油水，肉也不少，穿得还挺花，衣裳整个五花八门的彩虹色彩。很奇怪的男人，对此，也就轻巧地‘哦’一声、应付一下。

    “喂喂喂！！！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干劲？长得真挺普通的！啊哈哈嘻嘻~~~非常符合我的嗜好！能不能让我玩玩你的身体啊？你知不知道这就是在执行整个人皇界最高机密任务啊？”

    “哦，那你就是我的「同伙」了吗？”

    跟着，我轻吹一口气，又小声地弹了弹自己粗糙的男性手背。

    “是敌是友？先用「这家伙」问问。”

    右手边的空气里突然冒出了一只呈透明色的爪子，径直探到对方的喉咙，也就捏住了一条人命，而这个可怜的家伙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捉得死死的了，不、这是没反应过来吗？

    只见，他直直地跪在地上，全然没有了方才的镇定。刚刚是控制不住上面的口子，一个劲地在那里流口水；而现在却是控制不了下面的口子，地面上多出来的一滩证明他被吓尿了呢。

    “你特么的到底是什么人？！”

    “哦，妈妈还说过了，还得带上这个东西。”

    随手掏出一个项圈，轻车熟路地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毕竟之前有专门练习过。

    叮，一个之前从没出现过的声音此刻却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还用机械的声音说着。

    「确认登上飞船，开始激活程序」

    「最高级别无障碍逃亡系统激活」、「主人，请给我一个称呼。」

    「那就你自己所说的逃亡怎么样？」

    「好，注册完毕。」

    「初号机——逃亡系统将永久为您服务。」

    在这番奇妙的对话结束之后，项圈就在我的脖子上消失了，不，给我的这种感觉更像是这东西已经融入了我的身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不会是母亲用来监视我的保险道具吧？

    “靠！你原来是近界警察机关的走狗！隶属于赎罪机构的「机械奴隶」吗？亏我花了大价钱将你这种人类一般的废物给买下了？你知不知道我什么人？我可是近神仙星主的干弟弟！”

    这家伙的态度变得好快，明明刚刚那么害怕我，但在瞥见我的项圈后就莫名威风起来了。

    以防万一，还是询问一下吧。

    “近神仙星主和人皇是什么关系啊？人皇能掌管近神仙星不？”

    “什！什么？你个奴隶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问这种事情？！人皇的权力至高无上！掌管着整个人皇之界！自然有权掌管近神仙星！我的兄长也是人皇战友的遗孤！自是关系匪浅！”

    “还有一件事情，你买了多少像我这样的男孩子，以及你又「残害」了多少个？”

    “哈哈哈哈哈！！！！！一个奴隶的话还真多！你就算知道我玩残了多少健康的男孩！？又能怎么样？敢杀我吗？一个机关的长官和一颗星球的主子，哪个份量重你不知道吗？”

    这位仁兄似乎是执迷不悟地把我错认成了某个机关的奴隶了啊，还真是出师不利呐。

    “多少。”

    学着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在脑海中想象着他那磅礴气势。难得的实验品，试用一下这颗「人心」的机能，据母亲说每个生物体内所含气的量以及大小都与「心」、「感情」等有关。

    啊、呜！！！

    这家伙当场直接吓晕了。

    没想到，这气势上威压的效果太好了啊。

    “不，是深度昏厥，极有可能会造成半永久性失忆。——真不愧是我的「同伙」，这么厉害啊。”

    “哦。”

    ……嗯？

    适时发现一只猫型生物正趴在地上胖子的身上，跟着说完又跳到我的肩头，还很灵活嘛。

    “你是什么东西啊？”

    我把它抱下来，一点也不会害怕我这个人类，跟书上说的大不一样，不过这个身体给人的舒适度是跟描述中的一样的，不，更甚之才对。

    “吾是你手上装备的「武器系统」和你脖子上嵌入的「逃亡项圈系统」的结合产物，「超级管家·近神仙麟」——这是在我诞生之初就出现的一段设定。还有以下的一段话……”

    “「祝你一路顺风。——来自你爸爸妈妈的亲切问候。」这是我的造物主们留下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总感觉这话应该是被人祝福才好，现在以这种语音留言的机械方式一定很怪吧。

    “那你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呢？”

    “在伙伴你给「项圈系统」取名后的零点三毫秒之后，我诞生了。我的目的是在「确保伙伴你的安全的前提下，完成人皇界属最高机密的间谍情报任务。」”

    “间谍？什么是戒牒？”

    “先不说这个了，伙伴你确定不管地上的这个偷渡的吗？”

    “偷渡？”

    在关键时候被机器人岔开话题，我们再一次来到了地上。而刚刚的对话都是在温暖的床铺上进行的，那是因为在说话的中间猫又从肩上跳到了白色床上。

    “是的，偷渡，非法越境或者非法进行跨星活动的意思。伙伴你买的票是真的。这个家伙，我在刚刚读取了他的记忆发现他被奸商欺骗了，居然用一百万人类币买了一张假票。”

    “然后，误打误撞地与伙伴你的飞船票重复，之后就来到这里，也就有了方才的乌龙事。”

    “那杀了他？”

    “嗯？伙伴你的想法很危险。即使是在宇宙航行时代，杀人依旧是犯罪行为，即使你是人皇之子，恐怕、呃……应该没有事情？糟糕，记忆数据里居然没有与人皇子嗣有关的法律。”

    “异常异常异常异常事态！”

    “那要怎么处理？”

    我看着地上的一滩，又看了看那个不停地叫出故障的猫。

    “这里还是您做决定比较好，这种事情上，我只是辅助。”

    原来如此啊，看来我还有很大的自由度，听起来的「超级管家」还把我吓了一跳呢。

    “那我们就叫飞船警察吧？”

    “同意”

    ……

    某处走廊上，忽然碰地一声，有人似乎撞到了什么，之后不管不顾地又急匆匆离去。

    ……

    就在这个时候，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船内警报乍响！！！！

    大家下午好，我是这艘飞船上的众多副船长之一的里尔。

    今天我们的飞船在宇宙之中飞行了不到十几分钟之后就撞上了本人以为这辈子都可能不会遇到的大问题：舱内死人。

    毕竟像这种级别的难题，百年难遇。

    “死的是核心星球上的大富翁胖子的随从，而他的「房间」就在隔壁。——而这无疑是一场严重的犯罪挑衅！是对帝皇的找死式挑衅。”

    我端详着这间房间，人类的血在这里面四处横飞，沾得到处都是，他们那可怜的尸体已经被五马分尸，早化成了一堆肉泥。

    “不过，奇怪的是，警报第一时间却不是从这里发出的。”

    “哦？”

    我注意到身边警察们所说的细节，其中一个长官样的家伙，立刻向我解释道：

    “警报第一时间是从隔壁的房间发出的，目前掌握的情报是那位富翁的儿子按的，而这里的惨状是一位保洁人员偶然发现，说来有一点很是奇怪，这两者发生的时间几乎是在同时。”

    “以至于人们都没有听见保洁妇女的大喊大叫，所以我们的另一队还在那边继续开展——”

    “报告！”

    一声报告将这名长官的汇报直接打断，看来是相当紧急的情况啊。

    像是印证我的想法一样，一个小个子的家伙径直冲到了警察长官的面前，两个人还专门避开我说起了悄悄话，其他人就像是人墙一样的挡着我往前，后面也有人，这波配合打得好啊。

    这也就是说，我也是杀人的嫌疑人之一吗？

    而以下就是呈现给观众的对话内容：

    “……情况属实？”

    “属实，已经核对过了。——昏迷状态的胖子拿的是「假票」，暗地里从事的是「皮肉生意」，居然做的是男性服务。丧心病狂！”

    “那间房间的原主人是谁？什么人物？”

    “长官大人，这个我们竟然查不出来，明明是体内一点修炼之气都没有的家伙啊。”

    “什么？！我们警察的权限可是在王级以上，帝皇以下随便查，这可是人皇大人给的特殊权力，怎么可能会查不出来？”

    “可对那个普通人就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好像是刚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一样，像是幽灵一般的存在。”

    “那要上报吗？”

    “不上报，也不查他了。”

    “哎？为什么？”

    “滚犊子，我们查不出来的就只能是那些「帝皇们」的「私生子」了，毕竟帝皇的正式子嗣可是有官方记录的。就你我敢动「帝皇们的私生子」吗？连干咱们这行的最高司令都明文强调过好几回了，「绝不能动那些皇帝们的私生子了。」记住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小小笑！”

    这番话对这名年轻的警察起到了巨大的心灵冲击作用，但还是继续报告。

    “有一件事情，长官您猜对了，这里走廊上的监控查到了一个人。考察科的人，对比之后发现和副船长里尔的身形保持一致。”

    “果然啊，嘻嘻~~我就知道他有猫腻，一般犯人都会回自己的犯罪现场看一看，可这家伙居然是第一个放下手里的工作赶来的，能不有问题了！之后先对他展开调查，必要时扣下。”

    “那么，您是说，回来几个人，就是几个嫌疑人？”

    “也不全是——哎呀我去，怎么全来了？还全都是船长？！搞毛啊。”

    就在这两人小声交流之际，没有想到的是飞船上大小所有的船长都来了，而且还是排着队站在外面，跟排着队取外卖的景象有得一拼。

    这时才注意到这一异常的警察长官不由发问，“为什么全来了？飞船的驾驶没问题？”

    “是的，没有任何问题。这艘「皇家」飞船是由神系公司设计制造，三百年盛世之际由新神天庭出面赠予人皇大人的礼品，且之后由人皇大人亲自拆解又重组过的。至于这条去往「正义学校」的航线已自动锁定，一定不会偏航，除非在穿越的时候遇上传说级别的幽灵风暴。”

    “只不过，遇上了，那也是超过我们工作内容的灾害，只能由船上沉睡的护卫使者解决。”

    “哦，好厉害。”

    当然这也是我工作需要掌握的知识，不过该吃惊的是这艘飞船已达到了无人操控的精细程度，这在其他的星系完全是还在实验试行阶段的东西，只能说不愧是核心星系的科技力量吗？

    这名警察长官再一次为这个「世界」依旧能有这么强大的核心能量感到无比的自豪。

    “里尔，你在案发的时候，在哪里？”

    在飞船专有的一间审讯室里，来自警察长官亲自发问。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什么？我说你「有了」吗？”

    警察长官注视着。被那种定定的眼神注视让里尔的内心莫名很慌，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做才对，是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还是连手头上的工作也没有做的那种，任务那里的记忆居然是完全空白一片的。

    哎？

    ……没了记忆？

    “我好像「失忆」了。”

    虽说是由本人这么说，这个味道怎么也感觉不对，但体会到的心碎一般的事实就是如此。

    “哦，怎么说？”

    “我只记得我一如既往地上了飞船，之后像往常一样的来到了我自己的工作室里，打算开始工作，此后就没有了下文。「我好像是坐在座位上，什么也没有做。」这也太异常了啊。”

    “虽然有大船在，我的行驶任务也是能够被他的上位权限所取代，但我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做」、怎么可能有「只是坐着」的船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对「我」动了手脚！”

    渐渐激动起来的表情，和汇报中有类似症状的其他人一样的恍然大悟，以及强烈的责任感所带来的真实自责。

    这不是假的，不是演戏能做到的。

    “我出去一趟。喝口茶。小于你留下，但暂停审讯。中场休息。”

    “好。”

    警察长官起身，突然说是休息。

    之后就留下了一名警察作看守。

    “他的情况，怎么样？”

    “精神状态异常，情绪不稳定，心跳加速。”

    来自战友们的如实汇报，跟他这个做了二十多年警察的老家伙的判断大体一致。

    “是犯人用来混淆视听的「饵」啊。”

    同事们中有人也和他一起说出这一还没有根据的猜想。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明显了啊。其他人的情况说一下。”

    站在某隔音窗户后面，站在阴影里的他快速思索之后马上就向自己的下属发出指令。

    “这里是三号，嫌疑人副船长雷诺自称自己「失忆」，缺少进入工作室以后到到案发现场之间的记忆，作了大量的情感分析，没有发现弄虚作假的痕迹。”

    “这里是四号，嫌疑人副船长雷思自称自己「失忆」，缺少进入工作室以后到到案发现场之间的记忆，作了大量的情感分析，没有发现弄虚作假的痕迹。”

    “这里是五号，嫌疑人副船长宇自称自己「失忆」，缺少进入工作室以后到到案发现场之间的记忆，作了大量的情感分析，没有发现弄虚作假的痕迹。”

    “这里是六号，嫌疑人副船长雷洛自称自己「失忆」，缺少进入工作室以后到到案发现场之间的记忆，作了大量的情感分析，没有发现弄虚作假的痕迹。”

    ……

    相同重复的情报不断地从他耳麦传至其脑中，直到——

    “这里是一号，嫌疑人船长黑嘿说自己今天做了极其大量的工作，现在要求休息。”

    叮！

    “等等，一号，你说什么 ？黑嘿没有失忆吗？”

    “是的，长官。黑嘿不仅没有失忆，而且我们查过了他今天确实做了大量工作，作业量是平常的十倍。”

    “好，等等，你们先安慰一下他，我要再问他几个问题。”

    “好的，长官。”

    ……

    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穿着是纯黑色、标准的工作服，此刻苦大仇深的面瘫脸上堆满了疲倦之色，不过眼睛里依旧有高光，虽然眼皮已经累到开始下垂。

    “抱歉了。优秀的船长，今天毫无疑问您是一位「英雄」！”

    由衷的夸赞，出自内心的赞扬。

    “嗯？”

    看着他很是不解的样子，现在我是不会向他解释的。

    “平时吃的什么？”

    “不吃。我是「无食族」的。”

    “那平时里有注意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上船的时候还撞倒了一个小男孩，想要道歉，人已经不知去向了。”

    “哦。那在进入飞船后，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好像有，是工作室里常有的「咖啡味道」。”

    “好，我问完了。接下来请您好好休息。”

    “谢谢。”

    ……

    出来后，我走向了室外情感监视器。

    “长官，全程保持平稳且较低的心率，完全处于疲惫状态。”

    手下见我走来，就立刻汇报工作。

    “之后一定要让我们的英雄好好休息！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听明白了吗？”

    向着一号审讯室外的所有警务人员，我下达了这一命令。

    “是！！！”

    “我去舱内走一趟。另外，小小笑你在哪里？”

    后一句则是冲着手中联络机喊的。

    “你小子给我说话，是不是现在就在00000号房间！”

    ……嗡。

    “是，不过我还在门口，正打算要进去问一些问题。”

    “哼！你小子谁给你的权力能随便审讯人了！马上就给我从那里滚出去，去每位船长的工作室里查找「咖啡」残渣！现在立刻马上去！！”

    “可是这里有一个「绝对可疑」的人物啊！长官。我们必须要查出这个男孩的身份才行！”

    “你 马 上给 我 从 那 里 滚！执 行 命 令！知 道 了 吗？”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

    ……

    在00000号房间里。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男孩。

    ——这是一个长相极为普通的男孩，可说来也奇怪，明明看起来脸上并没有什么疤痕和太多麻子，但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清秀，反而是普通，这简直就是一股看不穿的无形魔障。

    “你的爸爸妈妈呢？怎么让你一个人来这？”

    “狠心的爸爸非逼着我上学，但妈妈就是不同意。两个人打起来了，最后狠心的爸爸还是赢了。现在妈妈重伤在医院，爸爸又有别人家的孩子，管不了我，所以，我只能一个人来。”

    哎？哎？哎哎！难道说这个孩子的家庭真很复杂？等等，刚刚真说了「别人家的孩子」？

    “咳咳，那你好坚强啊，都不哭。”

    “没什么，在家里妈妈经常被爸爸打，晚上打完白天打，有时不仅打妈妈，而且还打我，越哭打得越厉害，时不时还想毒死我，并且还咒骂我「为什么生来不是一个女孩」呢，叔叔，听说现在男孩很贵？所以我现在能出来，没难受，是很高兴的！就是很担心在住院的妈妈。”

    好沉重啊！所以才这么一脸淡漠全无生意的吗？

    “叔叔也不知道，男孩贵不贵。总之叔叔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然后，这孩子伸来一只手。

    哎？什么意思？提前说好，叔叔可养不起你这样的孩子。

    “糖。妈妈说了给果果糖的才是好人。”

    啊，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可不想牵扯进帝皇家的私事，毕竟回家之后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抱歉，叔叔出来的匆忙，没有带，对不起了。”

    “哼！原来是一个穷鬼。”

    马上男孩就低下头不理人了。

    哎？孩子你这态度变得太快了，跟不上节奏，小孩子的脑回路，叔叔真的要怎么对你才算好？试试这个——

    “叔叔这里有一些人类币，能不能勉强过关……”

    刚拿出来，就被这小鬼抢走了。

    哎？！哎！！！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势利的吗？

    “果然上钩了！说吧，大叔你是警察吧，老妈说过对警察就得这样卖惨之后就自动会有金钱上门，果然如此。说吧，我也不是恶魔，大叔你是想问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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