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关卡、人偶

sp;   摆着一张无所谓的脸，却在细细数着钱，还满嘴说着不着边的大道理。

    “一千，只够问一个问题。”

    原来是一只见钱眼开的孩子，原型暴露得太快，让叔叔还有一些幻想的心破碎成渣了。

    真是世道苍凉啊，又浪费了一个原本是性格善良的孩子。

    “咳，说一下你在上船之后的一切所作所为。”

    “上船，找房间，找到后登记入住，现在只有这里是我的「家」了。”

    “……没了？还有吗？”

    “恩！先拿钱来”

    跟着，这孩子又伸出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苍天你做了什么啊，为什么这小孩子会这么坏！一名警察于内心狂喊。

    “给，这是我身上现有的所有的钱了。”

    “还有一万呢！都快够妈妈一晚上打完架的钱了，哥哥，你随便问吧！”

    哎，这孩子高兴得连称呼都换了，为什么此刻听来这么地让人心疼呐啊。

    “上船后，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哦！只遇到过机器人，遇到的活人，除了刚刚还在房间里的胖子以外就是大哥哥你了！”

    这似乎是这小孩在拼命想过后的答案，中间还改了说法，也是钱给够了，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h——”

    才发出一个音，就迎来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再一次——船内警报乍响！！！！

    “靠”

    一不小心就爆了粗口，轻骂一声，大概也只有自己听到了。

    不过作为警察的本能，抱上重要线索人就是一个跑，争分夺秒地要在最快时间内赶到出事现场！

    “报告长官！在舱内病务区的一号病床上发生了杀人事件！”

    “近神仙星的百大富豪之一的、拥有「胖子」外号的加成陈确认死亡。”

    但往往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是人走茶凉，我们从事的工作就该是如此这般的令人惋惜生命的逝去。

    “这可是一场惨剧啊。”

    见到的时候，不由得想吐。

    这什么禁忌画面？想想如何也过不了小孩的眼睛，就直接将手里孩子的眼睛给捂上了。

    人类的肠子滚了一地，衣服被撕扯，某个下体器官半露了出来，但已经被踩扁，用肉眼几乎无法从那一堆肠子当中辨别出来，由此可见，受害人在生前一定是遭受过相当猛烈的打击。

    脑袋瓜子碎了一地，全身像是经受了从内部开始的炸裂，之后溅出来的一身血液却是很有规律地在受害人的病床上盘旋起来，莫名形成了一幅画面、一段文字！

    「恶人咎由自取！替天行道！为祭奠那些已经死去的无辜男童，在此抽他的筋扒他的皮，踢烂他的老二！要此披着人皮的恶魔受尽所有的折磨再死去才好呢。——出自幽灵恶魔。」

    “这是多么大的仇恨呐！”

    “晚了一步。”

    “蠢货！好好看啊！”

    这些派过来看护的警察居然说出那么不经大脑的话来，居然还在说「晚了一步」？！

    作为长官不由出声训示，“为什么连个人也看不住啊！受害人绝对经过了一段不短的迫害时间，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事先了解到！！废物！！！竟然让犯人实行了长时间的犯罪！”

    一边把手里孩子的耳朵捂上，另一边实在是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

    “还是在眼皮子底下！我要你们能做什么？！最后想起来要报警来了，是这样吗？警察就是你们自己啊啊会不会做啊！！我的好战友们！！！！好好看病人呐！！！！那是线索啊！”

    “是，对不起，长官，我们真的是一直在好好看呢，可好好的，下一秒就成这样了。”

    幸好这片病床区只有这一个已死的病人，因而并没有几个外人能撞上这番粗言鄙语。

    “好！那你们的等级是干什么吃的？！两个超人级的！都看不见一个小男孩是吗！”

    “小男孩？”

    靠，一生气就说漏嘴了。事实上，对于整个事件的大体经过，我已经有所猜想了。

    只是还没有证据，结果唯一的最有可能出现证据的线索居然就这么地没了，比特么坐火箭还快，早知道就不选这么明显、容易下手的地方作为「鱼饵」了，这也是急功近利的坏处。

    “对！看没看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小男孩儿来过？他应该就是关键人物。”

    我举起手里的男孩儿向他们示意，期待着他们能想起点什么。

    “没有。”

    “不过在出现异常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很凉。”

    一个是实战肉搏的类型，得发现之后才能起作用，像这种时候估计是指不上；另一个则是感觉敏锐型的，这种时候他的发言就显得尤为重要，必须慎重对待。

    “很凉？为什么……是头顶上有什么地方渗进——哎”

    说着，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咔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哈哈！！！！！！！！！！！！！！！！！！！！！！！”

    一只超大型的半人形蝙蝠流着口水趴在这间房的天花板上，用嬉笑的眼神注视下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在见到那个匍匐在病房天花板上的东西的同时，我疯狂地按下了手中的联络机，第一时间要求所有人全部赶来！

    只是不像舱内的警报足够大声，但相信刚才的舱内警报已经使得有些人察觉到了异常，而这一按下也就彻底地暴露了我的位置。意图也很简单，就是在传达「全体向我集合」的意思。

    “不要乱动，咱们不要动。”

    “是。”

    “它是在观察什么东西，所以才迟迟没有向我们动手的。而且这家伙是混合型魔物，万年前是恶魔族的奴仆之一，听力和视力都不好，但对气流特别敏感。刚刚是我的声音过大有些扰动，现在开始将注意放在我这边。小力，听好了，听我号令，我一跑你就从后面堵！明白？”

    “好！”

    实战肉搏类型的那个顿时轻声应道。

    “一，呼”

    长出一口气，我紧紧抱住手里的孩子，现在放下他极为不妥，因为这东西听说极喜欢吃孩子，尤其是女孩子。

    “窝干瘦道了神圣的气息，窝的主任是泥们在那离吗？窝真的好像回道拿个——”

    “二”

    直接悄无声息地跑了起来。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大人，不要走，大哥哥，不要抛弃我”

    回头果然是跟过来了啊，这头不该有的怪物流着红色眼泪跟过来了！再后面的就是小力。

    “小敏！给老子立马放下两边的隔离板！！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老大您会被关在这里的！”

    我当然不是跟身后的那个大东西对话，而是通过手边的联络器跟还在病房里的战友对话。

    “老子叫你放就放！要不是门板的关闭口在病房那边！那我干嘛留下你在啊啊！！关！”

    “是！”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就在一阵又一阵的轰鸣声之中，两头的隔离门马上就要合上的一霎那！

    噌！

    一声。

    那只怪物又凭空消失不见了。

    哎呀？还真是上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就不见了？！

    ……

    当晚，警察们搜索了一夜，也没有找到。

    很快，就来到了上船的第二天。

    明显是比昨天更有不安的氛围，比起一个人都遇不到，现在是每个房间的人都不约而同聚到了大厅里，一方面是因为大家都很害怕，自发行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要配合调查工作。

    当然也包括了我，既是00000号房间的真正主人，同时又是整个惊悚故事的女主角：路人，现化名为果果。

    昨天那场骚乱之后，大叔看到了犯人的样貌，就把我放回去了，应该是我的嫌疑解除了。

    于此时此刻没有了那好人大叔的温暖怀抱，只有周遭乱哄哄的议论之音。

    “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不会有问题吧？”……

    “妈妈，我害怕不想去上学”，“你们这些警察到底在干什么！”

    “听说昨天还出现了蝙蝠怪物？！”、“什么？！还让不让人住了！”

    “闹心！怎么刚上船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而且这艘船已经两百年，没有出过事了。”

    “怎么这么倒霉啊！”、“说的就是啊，真是不幸呐。”

    铮、铮铮铮！！！！！！！

    不像是带有巨大威压的声音，但也有清扫全场的静音效果。

    “大家有谁见这个男孩？找到有奖……”

    跟着，一位警官放出一张大到夸张程度的肖像画，那幅画粘在墙上直接铺满了整个视界。

    是一个跟长得很普通的男孩的上半身，有着与我不相上下的平凡功力。

    原来如此，这在外人看来确实会产生误解。

    又想起了此前的种种，不由得、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是一场「试炼」，简单来说就是对我相貌、对我名字的一场「特殊试炼」。

    于是乎，就在脑内展开了某场对话。

    「分析完毕。」

    「之前也说过安装上那颗心之后，就必定会与某个人物的相貌重复。不过由于伙伴的名字里带有力量，在遇到目标人物的那一刻起，就不会被察觉到了，因为会自动抹除伙伴的存在感。只是本猫怎么也没有想到重复的面孔，其人生那么地悲惨。可能是与伙伴你自身本质是恶魔有关，对应不上条件好的吗？之后需要调查一下。现在大家都会去找那个怪物孩子吧。」

    「不过相信那位觉得伙伴你可疑的死脑筋家伙也受到了影响，不会再来纠缠了，虽说是还没有怎么纠缠过。」

    「至此，伙伴你要做的事情就结束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谢谢伙伴一直听从指令，按兵不动。伪装得也很好。」

    「那么，自从我实施备用方案开始，就是必然有这些了。」

    「不是，相信不管怎么样伙伴你躲不过的，除非窝着不出来。生气了？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这些事情是伙伴你必须要经过的关卡，或许提前独自体验一遍也好。看来我的造物主们已经帮你打造了一种消除存在的特别武器，伙伴你就认命吧。」

    「是啊，看来就是这样。嘛，他人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了。只是这样好不自由啊。」

    「但是伙伴你从这一刻起就自由了，你可以在这艘飞船上做任何事情，最后的罪名就只会落在被替代者的身上。」

    “那好吧，告诉我「那男孩」在哪？我也想要获奖！毕竟是难得的机会。”

    「明明是想要自己解决这一切。好吧，我就告诉伙伴，他在哪里吧！毕竟我是造物主们创造出来的产物。」

    咔

    我缓缓打开了00000号房间。

    看到了目标人物，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家伙正坐在我的床上。

    “你好啊，我来找你了。”

    “你不知道吗？外面的人都在找你。”

    我走上前。

    进行「灵魂」间的对话。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很大声吧！其实没什么了啊啊！！！因为我已经死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在死前报了仇，已经满足了呢！我知道「大哥哥是一只恶魔」但我不会说出去的！「是那只蝙蝠告诉我」「它渴望血，我渴望力量」「我们真是绝配呐」！我时时刻刻想着报仇！可「恶魔」每次都告诉我不要急于功成！要等待时机！而冥冥之中在大哥哥上船的那一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啊原来真有一样的人，所以正好就利用了大哥哥了！而且这些都是「蝙蝠恶魔——幽灵骑士告诉我，大哥哥是一定会配合我的，因为同为恶魔的它十分了解恶魔！」结果大哥哥来了之后一切就真的顺利了！因为之前一直都弄不死啊总会莫名奇妙的失败，每回都是「恶魔」在安慰我！不过这一次坏蛋被送到了极易下手的病房，简直是让我感觉到了「命运」！相信！！这是所谓的「命运」、所谓的「天道」、所谓的「老天爷」开眼了！！大家都是好人，都会「帮助」我啊哈哈哈哈哈哈仿佛我的「复仇」就是「命中注定」要实现的一样的啊。在人生的最后时光里，遇到了「蝙蝠恶魔」、「大哥哥恶魔」、「命运女神」——我哇，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幸福呐！实现了复仇，给伙伴们报了仇，给爸爸妈妈报了仇，给我自己报了仇，多么愉快的一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哥哥，你说是不是啊？真的谢谢你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他那发了疯的话语一串又一串，他那异常至极的、坏掉了的、愉悦的面部表情，总有种奇妙的感觉，很熟悉。在同时竟然让我的内心产生了某种「刺痛感」。

    “喂，超级管家。”

    “怎么了，伙伴叫我搭档就行了。”

    “我是做了一件「好事」吗？”

    “是的，毫无疑问，恶人已经被惩罚，是好事。”

    “但那，那样的表情是像妈妈所说的「道谢」吗？”

    “不是，那是被玩坏掉了吧”

    看着他那渐渐消失的身体，是凭借着类似于灵魂一样的东西存在的吧，而且现在他的话也只能传达给我。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面对这种异态，不知为何我讲不出其他的话语，是因为这颗「人心」的性能吗？不，那是就算身为恶魔，我也不想明白的吧。

    「那种——被利用到坏掉了的模样。」

    “是的，最后一件事情，我想要大哥哥保护「蝙蝠恶魔」！毕竟它是「拯救」了我的「好人」呐！”

    就在灵魂的最后一刻，也还是在说着这样的话，或许异常的不止是像我这样的恶魔吧。

    “他怎么样了？搭档。”

    “灰飞烟灭，一点灵魂的碎片都没有了，无法进入轮回，世界上以后再没有这个我们还不知道他名字的人类了。”

    “是我造成的吗？”

    “不是，是被当成人偶一般的玩具让「蝙蝠恶魔」「幽灵骑士」利用了”

    “是我造成的吗？”

    “不是，是被当成人偶一般的玩具让「蝙蝠恶魔」「幽灵骑士」利用了”

    “是我造成的吗？”

    “不是，是被当成人偶一般的玩具让「蝙蝠恶魔」「幽灵骑士」利用了”

    ……

    下午、在工作有序进行的时候，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象征着事情即将结束的警报！第三次——船内警报乍响！！！

    “为什么这家伙会出现在工作室了！？”

    “不知道，之前还好好待在审讯室的！结果下一秒就到了那里，还是血肉模糊的状态！”

    “你特么这是扯淡他妈给扯淡开门！扯淡到家了的说辞！”

    此刻在里尔的工作室里，血肉模糊的里尔拿着枪占据了那里。

    很快地，在警察们的进攻之下，里尔被捕。

    “靠！这家伙居然把里面的「咖啡」全用火烧毁了！我们还就剩下这里没查！”

    “什么！？那之前小小笑调查得怎么样了？”

    “报告！他跑出去了！再没有回来。”

    顿时间，这艘飞船上的警察所炸开了锅。

    “什么！！！！！！！！！！！还嫌不乱吗！！！！！！！！！！他想干什么！！！！！调查位置！马上！「现在所有人调查他的位置！现在他是这个案件的关键」！！”

    “为什么？”

    “滚！直觉。这家伙自以为很聪明，这种时候跑出去，太像那家伙的找死式作风！老喜欢出风头一个人去捉住犯人。呼，他绝对在「咖啡」上面找到了什么！！那是一个狗鼻子啊。”

    “现在马上立刻去做！”

    “是！！！”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在超豪华级客运宇宙飞船的最高级房间里此时突然闯入了一个人。

    “啊，终于找到你了，在里尔咖啡里面留下可疑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喂这位警察小哥！这里可是跨星系贸易老板的地盘呐！”

    前来阻止他的保镖一下全被放倒，这名年轻的警察如此说道，“现在我以贩卖违禁药「迷洛因」的罪名逮捕你——这名宇宙级别的超级富商陀螺！”

    “啊啊啊啊啊，有证据吗？”

    “这就是。”

    咔！

    在小小笑拿出证据的瞬间，他的一只手就被割掉了。

    出手当然是这名陀螺，跟着他就把打算喊疼的警官一脚打晕了，然后打算去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咔！

    而在他拿到那袋子的瞬间，他的一只手也被割掉了。

    跟着在他打算叫疼之前又被一脚踢晕了。

    下一刻。

    有人说了一句。

    「给我出来。」

    紧接着，一个东西喝着白颜色的面粉出现了。

    「是大人啊，怎么样？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那个孩子真是一个完美的人偶，完美的玩具呐！只是被毒药给害死了。」

    「小弟我只是在具体的时间点知道一些人做什么？没有想到大人在那个时候居然还有打扮成人类的兴趣。」

    「我可是只想要人类痛苦地死去就好了啊。」

    「那你看到了什么程度？」

    白色的面粉掉下，跟着整张大嘴像是控制不了地开始吐出白沫。

    「我只看到了大人上船以后的事情，大人怎么从地狱上来的，上来以后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真的不知情啊！大人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学起人类的大人太不像话了，咳！」

    「所以就提醒了一下大人是一只恶魔啊，小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可惜。

    「你犯下的罪有三。」

    「其一：试图窥探我。」

    「其二：企图掌控我。」

    「其三：在我的面前有所隐瞒。」

    恶魔不死的身躯终于开始了崩溃，但他还在大叫，“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我没有我没有！”

    「哦对了！我知道大人上来后能和那个人偶玩具莫名的牵扯到一块，我利用了这一点，希望在这冲击下，能让大人回忆起一点以前我们一起战斗的事情！」

    “那个孩子让我保护你，那在你的眼里，「他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现在的我不想知道那些答案。

    “当然是一个很好玩的玩具了啊！像那么完美的人偶可不多见了呢~~~真想再进入一次那家伙的身体里啊~~~”

    “是吗？原来如此。”

    现在我知道了，那种「刺痛」的感觉是什么了。

    之后，某只恶魔抱着一脸享受的模样于这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在其他人快赶来的时候，这里却又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也是女主角第一次知道有男主角这么一个人的时候。

    接下来是日后的事件汇报：

    跨星系的贩买违禁药的宇宙级别的犯罪者陀螺，神系大渊星团——净系出身，被判死刑，并且死后灵魂不得往生，永远困于「人类永恒监牢」。

    至于加成陈被杀一案，亲属第一时间与其断绝关系，最后无处可查，无奈之下被论成悬案。